“哎呦,我都这样了,怎么跑。”潇尘指了指被包成木乃伊的胸口,也不知道这些小护士咋想的,好好的伤口包成这样。
苏晥晚想想也是,医生有说过最少要在床上躺几天,不然伤口再次撕裂就是玉皇大帝来我无药可救了。
只好接过戒指,半信半疑的那着戒指来到了本市最有名的当铺。这个当铺可是那人特别嘱咐的,问他为什么要来这一家,外头离的最近的就有,谁知哪人说去这一家钱多。
“哇!都是金子!!”一进门苏皖晚不由的感叹,真有钱,放眼望去都是金子做的,这家真是金子不要钱,够豪。
“您好,请问您是典当还是宿回?”一个带眼镜,书生气十足的男生朝苏皖晚走来。
“哦,我是来当东西的。”本市第一当铺果然名不虚传,连服务生素质都那么高。
“请跟我到这边来!”苏晥晚跟着眼镜男来到当铺的一个小桌子前坐了下来。
“您当的是什么东西,可有带过来?”眼镜男问。
“你们老板了,我要跟你们老板说。”见老板也是那男的要求的,美名其曰怕被吞了货。
“呵,鄙人不才正是这家小店的老板。”眼镜男笑着说。
“你真的是老板?”想起刚才自己还把他当做店里的服务生呢。
“如假包换的,今天店里其他人有事,暂且我一个人看店。这下可以告诉我你要当什么东西了吧。”眼镜男给苏晥晚和自己到了杯茶,坐着品了起来。
“吶,就是这个戒指。”苏晥晚从手上取下戒指递了过去,这戒指也是那个死男人给自己带的,说是什么苏晥晚比较笨,容易把东西弄丢。我呸,现在想想全着了他的路了。
“这个戒指你是如何的的来的,戒指的主人在哪里?”眼镜男一看见这个戒指便兴奋的一把扯住苏晥晚的手,激动的问到。
“疼,你先放开我。”苏晥晚被扯的有点疼了,她纳闷了不就是个戒指,难不成这个戒指是那个死男人偷的。
“哦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没吓着你吧。我没有别的用意,只是这个戒指看着不像是你的吧,是你的朋友送你的还是....”眼镜男调整好情绪,拿起戒指反复看了起来。
“你不会以为戒指是我偷来的吧??既然这样就算了,本市当铺不止你一家,东西还给我。”眼镜男话里有话,摆明了是认为戒指是自己偷的。
“别别,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这个戒指纹路是条龙纹,一看就是男子佩戴之物。要是你男朋友之类的送给你,也是珍贵之物,拿着做个念想也好的,当你你不后悔吗?”眼镜男见苏皖晚要走,连忙拦住她。
“这个的确不是我的,也不是我男朋友的,实话跟你说这个是别人没钱还我拿来让我当的。来你家也是那人要求的,他说你们财大气粗,肯定能给个好价钱。”苏皖晚拿着戒指在手里把玩。
“说吧,要多少钱?”眼镜男听到没钱拿来抵债财大气粗这些个话心里就有数了,喝了口茶问到。
“3500块钱吧!!”苏皖晚说这个数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一个破戒指那能值多少钱。那个死男人还告诉她可以使劲要,她才没那么傻,被别人打还不知道怪谁呢。
眼镜男听了这个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万万没想到才这个数。
“是多了吗,那1000块好了,实在不行500!”!苏皖晚以为眼镜男觉的戒指不值这个价,立即改价能500也不错,那个死男人回去不揍死他。
“吶,这张卡里有一百万,戒指钱。”眼镜男掏出卡递给苏晥晚。
“一..一百万?”苏晥晚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破戒指怎么可能值一百万。
“嗯,钱归你,戒指归我。”眼镜男拿着戒指打算往内堂走去。
“等等,这个戒指值不了这么多钱,给3500就行了。”戒指肯定有问题,那个死男人一定在戒指上做了什么手脚。当3500就行了,她可不想拿着假货一百万,最后被警察捉,3500买个假货应该不会报警。
“你确定不要一百万只要3500?”眼镜男好奇的大量着眼前的女孩子,一般人听到都会拿着钱头也不回的走出店门。
“只要3500就够了!”苏晥晚继续说道。
“你不后悔,本点一概当出就不可以收回了。”从没听说过给钱不要的。
在苏皖晚的一再坚持下,最终拿着3500走出了当铺。望着离去的背影眼镜男摇摇头,不知道某人的家传之物只值3500块钱会怎么的暴跳如雷,那场面一定挺精彩吧。
拿着3500块钱苏皖晚胆战心惊的逃离当铺,生怕眼镜男看出戒指有问题,走出当铺时整个手心里都是汗。
回到医院一进病房就看见那个死男人边上围了好几个小护士,个个打扮的是花枝招展。在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了好久了,洗的发白也舍不得扔,脚下一双破球鞋。
站在有说有笑的她们边上就像是灰姑娘,不,她连灰姑娘都比不上。灰姑娘还有美丽的水晶鞋呢,她只不过是个卑微的小丑,放大在人群里面让别人观赏的小丑,自卑的她转身离开了病房。
面前的这些个女人真烦花痴似的,没看见过长的帅的,跟个绿头苍蝇围着不放,一直问东问西的,这让潇尘很是苦恼。
刚还看见傻女人进来的呢?怎么一转眼不见了。本想着傻女人来了,能帮他打发这些个绿头苍蝇,唉,看来只能施展宇宙无敌美男计了。
潇尘好不容易打发了那些个绿头苍蝇,慢悠悠的走在医院走廊里,找个半天也没找自己要找的人。
“喂!傻女人,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害的我找你半天了。”最终潇尘在医院小花园的角落里发现了自己要找的人。
“找我干嘛,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苏皖晚忙别过头揉了揉眼睛。
“你哭啦?谁欺负你了。”眼尖的潇尘注意到了苏皖晚的小动作。
“没有啊,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哭了。”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软弱的一面,苏皖晚来个死不认账。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潇尘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被看穿的苏皖晚不在反驳什么,只好把玩着不知从哪里扯来的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