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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多彩的人生

多元化的生活情趣

曹春晓的一生,无论从哪个视角去观察,用“绚丽多彩”来形容并不为过。无论是童年、少年,还是青年、老年;无论是事业还是生活,理性世界还是感情世界,本职工作还是社会活动,道德修养还是文艺修养……都那么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曹春晓在给学生作励志报告时,曾赠给年轻人一副“善生活”的对联:巧安排忙里偷闲,爱生活情趣多样,横批是:永远年轻。其实,曹春晓本人就是对这副对联身体力行的一个范本。

在一些人的印象中,专家学者的生活大概都很单调。他们的生活空间除了实验室就是书房、卧室。他们脑子里成天转着的,不是原子分子就是X+Y之类的玩意。其实不然,至少,曹春晓不是这样的。他有着广泛的业余爱好和丰富的精神生活。

德国大诗人歌德说:“一个人每天应该至少听一支歌曲,念一首好诗,看一幅好画。同时,如果有可能,说上一两句有哲理的话。”曹春晓正是这样一种具有高尚情趣和丰富精神生活的人。

多才多艺的他,从小就爱好体育,特别是爱打乒乓球。他在学生时代就是个小有名气的“削球手”。年轻时他得过航空材料研究所的单打冠军,年老后他得过研究所内老年组冠军。他的“粉丝”特别喜欢看他打球,说他削球的姿势犹如舞蹈般优美。也有人说,他打球的风格犹如其人,以守为主,以稳为本,以柔克刚,以韧取胜。

唱歌跳舞则更是曹春晓的平生爱好。他常说,唱歌跳舞是一种最好的放松休闲和健身强体的娱乐方式。当你唱歌或跳舞时,心情便被放飞到纯净的艺术天空,摆脱了世俗的烦恼和繁忙紧张的工作压力,脑细胞得到充分的休息和调养,工作精力将会变得更加旺盛。因此,他认为,唱歌跳舞是精神的营养素、生命的防老剂。音乐舞蹈可以陶冶人的情操,抚平心灵的皱纹,使我们的生活充满情趣,为我们的生活增光添彩。他曾在院内外多种场合登台演出;碰到机会,还会和朋友们去卡拉OK,尽情地潇洒一番。北京航空材料研究院建院40周年征集院歌,他雅兴所至,自己作词谱曲献上一首,热爱航空材料研究院之心跃然纸上;建院50周年的庆典晚会上,在一幕反映50年来航空材料研究院巨大变化的场景剧中,他扮演“爷爷”上台演出;遇有联欢之类的机会,他便会在舞场上一展身手,陶醉在优美的华尔兹或布鲁斯的旋律之中。

曹春晓从小就喜欢书法,这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父亲的影响,他父亲写得一手很漂亮的毛笔字。2009年,曹春晓应邀回家乡做报告时,又看到了父亲为族内契约代笔的真迹,他非常高兴,反复研究起父亲的书法来。由于曹春晓的笔锋犀利,在不少场合(如“院士行”)他都能即兴挥毫。一些报刊、杂志也常请他题词。有人说他的书法风格,时而稳沉、端庄、严谨,时而飘逸、潇洒、奔放。

下棋是曹春晓的又一爱好。小时候主要是下象棋。在侄子曹大元成为九段围棋手后,他对围棋又发生了兴趣。偶有闲暇,便会和儿子或是其他年轻人下上两盘,既能锻炼智力,又可增进友谊。遇到机会,他还会和曹大元下“让子棋”,虽必败却其乐无穷,因为这能学习九段的棋艺,领略九段的风采。曹春晓没有时间下功夫提高棋艺,但作为一种爱好和兴趣,还是能够从中得乐,以延缓老年人智力的衰退。曹春晓还亲手制作了一块木质围棋盘,两端分别写上“黑白世界”和“其乐无穷”的字样。

曹春晓认为,养花种草既能赏心悦目、陶冶情操,又可增添不少有关植物方面的知识,同时也是百忙之中松弛神经的一种休闲方式。多年来,他的阳台上总是摆满各种各样的花卉,其中他最喜欢的是清香脱俗的兰花。在种花、浇花、护花的过程中,看着花儿一天天地长大,花开花谢,繁衍生殖,他觉得很有意思。特别是当早春到来,万物复苏,花儿充满无限生机的时候,也是他最爱驻足观赏的时候。看着看着,就好像自己也跟着焕发出强大生命力似的。心情一爽,他就拿起相机“咔嚓咔嚓”留下花儿们的倩影。

名副其实的“孝亲敬老之星”

曹春晓和妻子张琲联恪守“忠孝”古训;在政治思想上忠于党、忠于祖国,一生积极为党的事业、为祖国的现代化奋力拚搏;在家庭生活中,他们一直非常孝顺双方的父母。他俩刚参加工作时,每人的月工资只有62元。当时,双方父母的生活无忧,无须他们寄钱,但他俩每月拿到工资后,还是各寄20元给双方的父母,以报答养育之恩。他们时刻挂念、关心着父母,只要有时间有机会,他俩就到上海探望父母,并带上北京的特产表示心意。20世纪60年代,曹春晓的岳父因病去世后,就把岳母接到北京来住。曹春晓就像孝敬自己的母亲那样孝敬岳母虞银月,关系处得十分融洽。虞银月十分喜欢这位好女婿,见人就夸,还半开玩笑地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宁波人一种夸赞女婿的俗语)曹春晓的父母在1982、1993年相继去世后,曹春晓夫妇更是把对长辈的爱和孝集中到了虞银月身上。由于岳母年迈体弱,老年痴呆症越来越严重,夫妻俩便决定雇用保姆照顾老人的起居和生活,以让她度过一个安顺的晚年。在老人生病住院时,由于老年痴呆症,她常常拒绝输液(有时自己拔掉输液针管)或者大小便失禁,因此,除保姆看护外,曹春晓夫妇也得耐心地轮流值班照顾。在夫妻俩的精心照料下,老人的痴呆症发展速度得到了控制,肺炎、骨折等疾病得到及时治疗,老人成了环山村地区的头号老寿星。为此,曹春晓于2008年10月被温泉镇政府授予“孝亲敬老之星”的奖状。

2009年7月16日,虞银月老人终因再次肺炎引起肾功能衰竭而病逝,享年99岁。曹春晓夫妇满怀悲痛地送走了他们的最后一位长辈。

曹春晓的家乡绍兴上虞,自古就有敬老重孝的传统。当地百姓传承孝道,形成了敬老爱老的良好社会风气。曹春晓自幼受父母的教育和熏陶,孝道早已深植心中,尤其是对妈妈更有一种报答不尽的特殊感情。曹春晓认为,父母的养育之恩,恩重如山。感恩戴德、孝亲敬老是一个人的基本良知和道德水准。如果对父母都不孝顺,对长辈都不敬重,还能谈得上对社会和对他人尽心尽力地作奉献吗?在将岳母接来北京一起生活后,曹春晓不仅做到使岳母在物质上衣食无忧、有求必应,更注意使老人将女婿当儿子,在精神上享受幸福。因此,曹春晓被评为“孝亲敬老之星”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金婚庆典

光阴荏苒,曹春晓和张琲联的结婚典礼似乎还历历在目,可一转眼,便到了他们的金婚纪念日——2008年2月7日。夫妻俩原打算请一些亲朋好友聚一聚,搞次金婚庆典活动,但由于某种原因未能实现。

事有凑巧,航空材料研究院领导出于对本院一百多对金婚夫妻的关怀,决定举办一次隆重热烈的庆贺金婚的集体纪念活动。为了摄好金婚照,曹春晓和张琲联精心挑选好服装,高高兴兴地跑到研究院指定的照相馆合了影。当配有像框的大幅金婚照拿回家时,儿子、儿媳一看都拍手叫好:“看,爸妈多亲热、多浪漫啊!”他们当即便将这张喜气安详的金婚照挂在爸妈卧室的床头。曹春晓凝视着金婚照,不禁心潮起伏,回忆50年来,夫妻同舟共济,互敬互爱,牵手走过沟沟坎坎,穿越风风雨雨,真是不容易呀!金婚,金婚,名副其实,黄金再贵,也比不上这50年的婚龄珍贵!

集体金婚庆典那天,曹春晓夫妻俩带着“隔代更亲”的小孙子曹钰清兴高采烈地来到聚餐的燕飞厅。当他们牵手走进“金婚彩门”时,曹春晓把一朵鲜红的玫瑰花情深意长地献给了与他同甘共苦的爱妻张琲联。这朵玫瑰花既表示曹春晓对妻子的爱,也表示他对妻子50年来的相知相爱和全力支持的真诚感谢。

喜气洋洋的金婚典礼结束后,曹春晓夫妇自信地相约在2018年,一定要更好地庆祝他们的钻石婚。而纪念的最好方式是一起登上咱们中国自主设计制造的大型客机,遨游在祖国美丽的蓝天!

永远鲜红的政治生命

曹春晓不到20岁就在上海交通大学入了党,到2009年,他的党龄已有55岁,可说是个老资格的布尔什维克了。一谈到党,他就会满怀深情地说:“我的自然生命是父母给的;我的政治生命却是中国共产党给的。我珍惜自然生命,更珍惜政治生命。我活着一天,就要为党的事业奋斗一天。”他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几十年来,他把本职工作和社会工作与党的事业紧紧联系在一起,每完成一项科研任务或社会工作,他就会感到自己又为党的事业尽了一份力。研究院党组织的各种活动,他都积极参加并全力支持。鉴于此,组织上再三邀请他为研究院内争取入党的积极分子上党课。曹春晓根据自己几十年来的亲身体验,将党课题目定为:我的心永远跟党在一起。讲座中,他畅谈了半个多世纪来对党的认识和对党的感情以及本职工作与党的事业的关系,对听众很有启发,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由于曹春晓在党员和群众中有较好的声誉,2009年,经投票选举,他当选为党员代表,先后参加中国航空工业技术基础研究院党委(航空材料研究院的上级党委)和中航工业直属党委召开的党代会。

曹春晓的一生是和党的事业紧密相连,为党的事业努力奋斗的一生。他的政治生命永远是鲜红的。在入党半个多世纪后,他仍然牢牢铭记他在入党志愿书中下的决心:“在党的教育下,我懂得了应当怎样对待和充实自己短促的一生,我要像保尔·柯察金、黄继光、吴运铎等英雄人物那样,把自己的一生献给党的事业——共产主义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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