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罢,深引出两个人的内心深处来……
梦惜的一样震得连刑肋骨发抖,它堵在心里,梗在喉口,以致她流不出泪来!想到这里,她觉得喉咙里有一个硬块塞上来。而连刑的心则是觉得像无数虫子在咬着,他感觉他的心在胸膛里面开始结冰,他感觉他的心像是被毒蜂鳌了似的,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梦惜将手捧着头,口中与心中都发辣,似乎要狂喊一阵,才能把心中的血都喷出来才痛快。
“……”
连刑此刻已经感觉得到梦惜要说什么了,一副相当复杂的表情,他正打算说话,“梦惜,我……”
“连刑,你不用回答我,请做个专业的听众,好吗?”梦惜双手做出一个“推”的动作。
“你那强大的实力一定和你的家庭有关,我从来也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不论对象是我还是阿楠,玖义他们。”
梦惜话一说到这,两只靓眼专注的盯着连刑看,“对于这样的情况,我是有所了解的——连刑,你之所以不向别人轻易的道出自己的家人有关的信息!”
“梦惜,你已经察觉到了吗?”连刑低鸣的一样,随即说道。
“连刑,难道你还没有觉察到我的意思吗?”梦惜此刻心情是相当的激动,说完之后随即紧靠着连刑坐了下来。
“梦惜,你干什么?”
连刑立马就站了起来,声音也着实的响亮的吼道,“好了,不要说了……”
“梦惜,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就像是我现在还在努力的寻找着我照片上的那个人一样。”
“那好,你告诉我那照片上的人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梦惜也站了起来,说话的语调也分明的高了许多。
“梦惜,难道到现在你都还不明白我的性格吗?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知道,我也不打算再向你隐瞒了,照片上的人正是我的爸爸——人送外号<神道黄泉>,那个十八年前便消失的冷天泉。”连刑实在是没有后招了,只得告诉梦惜这个事情的真相。
“你为什么要瞒大家?”
“这里面的事情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的,你要相信我。”连刑嘟胀着一张十分无奈的脸孔,冲着梦惜无力的解释着。
“好!照片上的人我可以帮你保密,但是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正面回答。”梦惜继续着自己的说法。
“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回答得上来的!”
“……”
“……”
两人,此刻都静静的望着彼此的脸色以及完全的不在乎了周围的环境,梦惜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连刑,你……你有喜欢过我吗?”梦惜此刻,眼神里深意的瞳光反转在眼里,泪珠开始形成一股滔滔之河,能顷刻之间就冲垮梦惜那眼眶。
“哎?……”
当即是犹如“天罚”一样的,连刑的内心瞬间就被一股巨雷给劈的里焦外嫩,不过在稍微的缓和了几下之后,连刑并没有说话——而此刻,梦惜的最后的问句也正是连刑他最不愿听到的话,他一直担心的事儿就是此刻的情形!
转过身去,连刑带着一颗极度挣扎的心慢慢的走开了……
“……”
梦惜鼓动着一双早已湿润的眼睛呆呆的、静静的望着转过身去的连刑,她……
“呵…呵呵!呜…呜呜呜呜呜……”
看着渐渐离去的连刑,并且毫无一点反应的连刑,梦惜先是一阵的沉默,随后发出几声凄寒的笑声,最终忍不住那泪水的侵袭——梦惜,她已经开始哭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捂着脸,周围的人都被她的哭声吸引了过来。
此刻的梦惜,她觉得心凄楚得发胀,胀得几乎把胸膛也裂破了,同时又在那里断断续续地跳着,黑暗笼罩般难堪的悲痛像一只鹰摄住了她,以一种虫啮般的痛苦折磨着梦惜——她的心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接着,按在冰冷刺骨的深潭里,使得她那原本美丽无暇的双瞳里再也没有那种东方式的甜美,而是悲哀地、绝望地闪着,眼睛里燃起的火焰似乎在焚烧着她一样!
悲哀在她的心上刻下的创痕,比战士盾牌上的剑痕更多……
这一刻,连刑的心也碎了,梦惜的心更是千疮百孔,天空的湛蓝与现在的二人的内心世界形成了一种很是强烈的反讽刺鲜明对比。
是的,梦惜她被拒绝了,她被一个她早已就已经深深爱上的男人所拒绝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吼叫是对于弱者的嘉奖,而梦惜痛苦的捂着脸极力阻止自己的泪水那汹涌澎湃,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大吼——倘若这个时候的梦惜,在别人的眼里看来真心是觉得她应该是要哭出声来的!
周围的人,有的甚至是从头看到尾,直到连刑完全的消失在梦惜的视野中,一些学姐上前来,抚着梦惜的那颗小脑袋静心的安慰了起来——哭吧!这个时候的你,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呜…呜呜呜呜呜……”
那一天,梦惜整整的哭了一个小时,她并没有去找叶雪,直到她离开了——这,是她第一次旷课,也是她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而伤心,流泪。
晚上,连刑仿若无事儿一般依旧独自一人走在那一条空荡荡的街道上,漠视着眼前的一切。
“她,明天应该就会好起来的。”望着那纸醉金迷的夜市,连刑不禁担心起梦惜来。
……
第二天的清晨七点刚过一点点,四个热血澎湃的男人站在一片森林的前面。
“你可别说,跑这段路还真的是有够我受的。”长发波弄了一下头发,稍微有点喘息的说道。
“哈呼……你们不是胖子,当然没有我累了,这段下来,我想我能立马减下五斤肉下来。”胖子李鑫此刻正把着一个小树,大口的喘着粗气的说道。
相比这二人的情况,耳钉和玖义就明显的要好得多。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等下我们要面对的可是一重又一重的困境,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玖义望着那二人不禁有点担心起来,还是等二人都歇息好了再进神木森林吧!
“……”耳钉没有说话,随意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
“阿楠,你知道这<神木森林>到底是什么样的森林,这里面有多危险?”趁这个时候,玖义随意的问了一句。
“我对这森林也不太熟悉,但是能肯定的是这片森林让我们所遭受的困境一定能让我们终身难忘。”耳钉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起伏,淡淡的说了一句。
“既然是连刑推荐的,那就一定不会是那么轻易的就能渡过的,大家还是要做好最坏的心里准备。”
玖义在此刻也不忘要提醒一下大家。
“……”耳钉,长发,胖子,三人都转向望向了玖义,默默的注视着他。
“做好要死亡的准备……”
……
此刻,已经到了上课的时间,早上九点,国立大学一年二班的教室里,一个男人默默的注视着一个人的座位。
“梦惜,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你伤心了,今天还打算不来上课吗?”望着离自己不远的梦惜的座位,连刑心里正在念叨着。
“喂,连刑!你知道梦惜妹纸为什么会旷课吗?”赵飞通过心灵沟通接通了连刑的心灵,同时也望向了梦惜的座位随即问道。
“上你的课吧!”连刑直接白了赵飞一眼。
“梦惜妹纸都有两天没有来上课了,以她的性格,她是不会无故旷课的,你认为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旷你妹啊!梦惜她只是有点不舒服,昨晚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帮忙请个假,好了,专心的上你的课吧!”依旧白了赵飞一眼,随后的连刑便没有再理会这货。
“连刑这小子,感觉和平时有点不对劲儿了。”看着一脸平静,但是稍微有点心细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是用伪装给装出来的,赵飞不禁喃喃的想道。
……
“神木森林的<巨神>,没有你的帮忙,我想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个人能担当起出谋划策这项精端的高费脑运动了。”站在神木森林的另一个入口,萧鼎烈,不对,应该称之为<一叶飘血>,因为他此刻带着面具,望着这深幽的森林,一叶飘血喃喃的说道。
“嗖……”
没有过多的顾虑,只听见物体高速运动之后所留下来的声响。
……
“啪…啪…啪啪……”
“你们的忠心没有投给龙城九九实在是太可惜了,看我一脚就把你们给踢飞掉。”
“喝……”
话者一声冷哼,当场便是赫然一脚把一颗树盘直径达到六十厘米长的,那已经绵延出几条粗大的树根已然蜿蜒进地底下的榕树给一脚给踢到在地——随着榕树的倒地,站在上面的黑衣人们不得不都纷纷狼狈落地而下……
“啪啪啪啪……”
随着那话者一拳送走一名黑衣人,不一会儿的功夫现场已然赫然已经躺下了十几名黑衣人。
“真不错,要不是<巨神>太聪明,安排你们守卫神木森林最隐蔽、最安全的入口的话,或许你们也不会受到我的杀戮……呵呵,又回过头来想想,这个地方用来给体能阶级的人来修炼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哈哈哈哈哈……”
“嗖……”
随着又是那高速运动所留下的气体撞击所留下来的给人的一种幻觉,这人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猎杀杀手>的名号在于无影与猎杀,曾经一个专门走私军火的大哥也在被他满世界的追捕下而最终落网,世人在不禁感叹他的耐力于实力的同时也在想,这名杀人就如杀死一只蚂蚁的男人是从何时让人有了一股令人生畏的感觉,或者说他的心从一开始就冰冷了起来?
相对于正统的警察,<猎杀杀手>更像是一名警察里的杀手,只是他所属的是警队,而不是黑道……
不过,眼下的银发,已然完全的变得更加的锋利,而最为致命的是——他的上面,再也不是穆云的超警高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