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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你嚷嚷个什么?鱼都给你吓跑了。”

上面传来讽刺挖苦地回话:

“就你那副尊容,鱼早就吓跑了。哪有大中午钓鱼的?哎,您可真是个了不起的渔夫!”

虽然保尔想竭力表现得礼貌些,但对方未免太过分了。他站起身来,把帽子拉到头上一这是他要发怒的习惯动作一挑选着最客气的字眼,说:

“小姐,你是不是一边呆会儿?行吗?”

冬妮亚眯了眯眼睛,浅浅地一笑,说:

“我真的妨碍你啦?”

现在她的语气已经不带嘲笑的意味了,而是友好、和解的口吻。保尔本想对着这个不知道从那儿来的“小姐”大发一通脾气,现在也消气了。

“好吧,如果你想看,那就看吧,地方多着呢。”

这时两个七年级学生穿过水塔旁的小桥,走了过来,一个是机务段段长的儿子苏哈里科,今年十七岁,长着一头浅发,流里流气,整天到处惹是生非,他手持着高级鱼竿,嘴里神气十足地叼着一支香烟,走在他旁边的是又高又瘦、娇生惯养的维克托。

他俩走到冬妮亚面前,苏哈里科扔掉嘴里的香烟,装出一副公子哥的派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您好,冬妮亚小姐,您在钓鱼,是吗?”冬妮亚和苏哈里科的妹妹丽莎熟得很,他们的父亲在同一个机车段工作。苏哈里科还给冬妮亚塞过情书,可是冬妮亚不喜欢苏哈里科这副浪荡的派头。

“不,我在看别人钓鱼。”冬妮亚回答道。

“对了,你们还不认识吧?”苏哈里科拉着维克托的手,说:“这是我的好朋友维克托·列辛斯基。”

维克托不好意思地把手伸给冬妮亚。

“您怎么今天不钓鱼?”苏哈里科尽力扯出话题。

“我没带钓鱼竿。”冬妮亚说。

“我马上再拿一副来,”苏哈里科热情地说,“您先用我这一副,我这就去拿。”

“不,我们会打搅别人的,这儿已经有人在钓鱼了。”冬妮亚答道。

“打搅谁?”苏哈里科问,“呵,就这家伙?”这时他才看见坐在灌木丛中的保尔,“瞧,我马上就让这小子滚蛋!”

冬妮亚还未来得及阻拦,他已经到了坡下,走到正在钓鱼的保尔面前:

“马上收起你的钓竿,滚开!”见保尔毫不理睐,继续静静地钓鱼,他又催促道:“快滚!快滚!”

保尔抬起头,毫不示弱地看着苏哈里科:

“你小声点,干吗呲牙咧嘴地乱嚷嚷?”

“什一么?”苏哈里科大动肝火,“你敢顶撞我,你这该死的穷小子!你从这给我一滚开!”他抬起脚朝装着蚯蚓的铁罐猛地一踢,铁管在空中翻了个个儿,“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激起的水花减到冬妮亚的脸上。

“苏哈里科,你真不害臊!”冬妮亚喊道。

保尔跳起来。他知道苏哈里科的父亲是机务段段长,阿尔乔姆就在他的手下干活;如果他打了这张麻红色的肥脸,这小子必然要向自己的父亲告状,那样事情就会牵连到阿尔乔姆。只是因为这一点,保尔才竭力克制住自己,没有立即还手。

苏哈里科却以为保尔要动手打他,就扑了过去,两手对着保尔的胸口猛地一推。站在水塘边的保尔双手一扬,身子晃了晃,控制住了平衡,没有掉下水去。

苏哈里科比保尔大两岁,是远近闻名、最爱惹是生非的斗殴之首。

保尔的胸口挨了一下,这下便忍无可忍了。

“好啊!来真格的了?那就来吧!”他双手猛地一挥,苏哈里科脸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拳。接着,没等苏哈里科回过神来,他又紧紧地抓住对方的学生制服,把他拖到水中。

苏哈里科站在齐膝深的水中,锃亮的皮鞋和裤子都被浸透了,他使出浑身的解数,企图挣脱保尔铁钳般的双手。保尔把他拖到水中以后,就跳上岸来。

气得发疯的苏哈里科又朝保尔身后扑了过去,恨不得将保尔撕成碎片。

保尔上岸以后,迅速转过身来,面对扑过来的苏哈里科,想起拳击要领院“左脚站稳,右腿用劲,微微曲体,身手并发,自下而上,猛击下巴。”

出手……只听到牙齿格格作响的苏哈里科感到下巴处一阵疼痛,舌头也被咬破了。他惨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舞乱抓,身子往后一仰,笨重地跌人水中。

岸上的冬妮亚忍不住大笑起来院“太棒了!太棒了!”她拍着双手叫道,“打得真漂亮!”

保尔抓起钓竿,使劲一扯,拉断了钩在牛蒡草上的鱼线,飞快地踏上大路。

临走的时候,他听见维克托对冬妮亚说: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流氓保尔·柯察金。”

车站又骚动起来了。

铁路沿线传来消息,说铁路工人正在准备罢工。

当时铁路的运输十分繁忙。德军在乡下横征暴敛,把掠夺来的东西成千上万节车皮地开向德国:燕麦,小麦,牲畜……都运走了,他们用鞭子不断地抽打着农民的脊背。

邻近的一个大站里,机务段的工人已经开始闹事了,省内游击队活动蓬勃开展。

留在城里的这段日子,朱赫来做了大量的工作,为了便于工作的展开,朱赫来已经从电厂转到机务段上班了,他结识了许多铁路工人,建立了机务段的青年核心组织。

警卫队突然从车站抓走了两名工人,说他们从事煽动罢工的活动。整个车站都罢工了,这是朱赫来的工作成果,也是车站的第一次群众示威活动。

当夜,大逮捕开始了。阿尔乔姆也被抓走了,朱赫来夜里没有回家过夜,幸而逃脱,抓来的人全都被关押在大仓库里,被德国人拿机枪逼迫着,立刻复工,违者就地处决。

保尔的哥哥阿尔乔姆和谢廖扎的父亲布鲁兹扎克以及机车司机波利托夫斯基被机枪逼迫着负责把一辆列车开到战场上去,车上装载的都是扛枪的德国士兵。

机车生气似的呼哧呼哧地响着,冒出点点火星,沉重地喘着粗气,冲破黑暗,沿着铁轨向着夜色茫茫的远方奔去。阿尔乔姆往炉里添了些煤块,一脚踢上小炉门,拿起放在木箱上的茶壶呼了一口,对上年纪的司机波利托夫斯基说:“大叔,你说,我们真的开车送他们吗?”

波利托夫斯基双眉紧锁,愤怒地眨了眨眼睛院“刺刀盯着你的背,还能不开吗?”

“负责这辆车的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扔下机车,跳车跑吧?”布鲁兹扎克提议说,一面瞟了瞟坐在煤水车上的德国兵。

波利托夫斯基压低嗓音说:“反正我们不能把他们送过去。那边正在打仗,要是我们把这一火车的德国兵运过去,他们很快就会把我们的人干掉,把敌人送去打自己人,这是终身的耻辱。”

他们每个人都冒着极大的风险。因为他们的亲人都留在城里。但是他们都清楚地意识到:不能把这帮人运过去。

阿尔乔姆点点头:“你说得对,怎么对付这个扛枪的德国佬呢?”他用目光示意后面的德国兵。

“这个人必须干掉,你明白吗?”

阿尔乔姆皱皱眉头,说:

“我恐怕不行。我不忍心下手。仔细想想,他只是个当兵的,他并没有什么罪过,他是被刺刀逼着来的。”

波利托夫斯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说他没罪?那我们也没有罪过呀,我们也是被逼着来的。但是我们运过去的是讨伐队,这些没有罪过的人会开枪打死我们的人,难道那些保护我们群众的游击队员又有什么罪过?哎,你真糊涂……壮得像头熊,可是脑袋不开窍……”

“那好吧。”阿尔乔姆抓住铁杆,哑声说道。但是波利托夫斯基低声拦住他:

“还是我来吧,我有把握些。你拿铲子到煤水车上去扒煤。如果有必要,再给德国佬一铲子。我现在装着过去砸煤块。”

“就这么干,老人家。”布鲁兹扎克也点点头。

德国兵戴着一顶镶红边的无檐呢帽,两腿夹枪,坐在煤水车的边上抽烟,不时看看在机车上忙碌的三个人。

阿尔乔姆爬上去扒煤时,德国哨兵对他也没留意。后来,波利托夫斯基装着要从煤水车的边上扒大煤块,打手势让他挪开些,他也顺从地溜了下来,走到机头驾驶室的门边。

铁棍击碎了德国兵的头盖骨,发出一声短促、闷响的声音;这声响让阿尔乔姆和布鲁兹扎克大吃一惊,德国兵的身体像个口袋似的倒在过道上。

灰色的无檐呢帽很快被血渗透,步枪也当啷一声撞在铁板上。

“完了。”司机波利斯托夫斯基扔下铁棍,低声说道。他的脸抽搐了一下,补充道:“现在我们没有退路了。”

他话音刚止,又立即想打破压抑这的沉闷空气,便又大声喊道:

“把调解器拧下来,让火车减速。快!”

十分钟后,一切准备就绪。无人驾驶的机车慢慢地减速。

铁路两边浓重的树影晃晃悠悠地映人机车头的灯光中,随即又在一片漆黑之中,火车越来越慢了。

“跳车,孩子!”阿尔乔姆听到波利托夫斯基在他身后的喊声,便松开紧握的扶手,转瞬间,强壮的身体随着机车的惯性向前飞去,接着,双脚猛地着地,踉跄了一下,随后紧跑两步,摔倒在地,重重地翻了个筋斗。

另外两个人立马也从机车两侧的踏板上跳了下来。

夜里,阿尔乔姆和另外两个人的家里都遭到了警卫队的搜查,从警卫队的话语中,他们的家人都隐隐约约地猜到,一定是出了什么不祥的事。

保尔清晨回家后,同母亲说夜里德国人来搜捕阿尔乔姆,不由得忧心如焚,很为哥哥的安全担心。虽然弟兄两个性格迥然不同,阿尔乔姆看上去十分严厉,但互相之间感情深厚,这种感情是一种深藏不露的爱。保尔心里十分肯定,只要哥哥需要他,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做出任何牺牲。

保尔顾不上休息,立即跑到车站机务段去找朱赫来,但是没找到。他认识的那些工人对他们三人的下落一无所知。保尔未能给母亲带回一点消息,他疲倦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一连串的噩梦伴随着他的睡眠。

逃走的三个人都没有回家。晚上,朱赫来来到柯察金家,把机车上发生的事统统告诉了保尔的母亲。他竭力安慰心惊胆战的老母亲,告诉她,他们三个人现在住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平安无事,但是现在还不能回来,不过德国人的日子已经不好过了,时局很快就会发生变化的。

“嗯,等着吧,看形势如何发展。虽然大罢工失败了,工人们在枪口地威逼下复了工,但是战斗之火已经燃起,它就再也扑不灭了,他们三个人真是好样的,这是真正的无产阶级。”朱赫来从他们三个人家里出来,回机务段的路上,兴奋地想。

这是冬妮亚喜爱的一角。这儿离车站一俄里,是废弃了的老采石场。下面是深色的大湖,湖水四周的青松不停地摇晃着繁茂的树梢。“这些松树就像活人一样。”冬妮亚心里想着。她躺在花岗岩石边低洼的草地上,聚精会神地读着维克托借给她的一本书,没有发现有人翻过松林和洼地间的岩石,直到那人脚下踩落的一块小石头掉到她的书上,她才吃惊地抬起头来,看见了站在洼地上的保尔·柯察金。这不期而遇也使保尔感到吃惊,他有些难为情,想马上走开。

“我吓着你了吗?小姐?我不知道有人在这,我不是故意的。”保尔说着,伸手攀住突出的岩石,这时,他也认出了冬妮亚。

“你常到这来散步吗?”冬妮亚指着一块石头说,“干吗老是站着?坐下嘛,坐这。我叫冬妮亚。”

“保尔·柯察金。”保尔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帽子,“不,不常来,有空才来。”

“那你是不是在哪儿做工?”冬妮亚追问道。

“我在电厂烧锅炉。”

“请你告诉我,你在哪儿学会打架的本事的?”冬妮亚突然提出这个意料不到的问题。

“您干吗要管我打架的事?”保尔不满地嘟哝了一句。

“你别生气,”她感觉到了保尔的不满,解释道院“我只是对这种事感兴趣。那一拳打得可真漂亮!不过,不该打得那么狠。维克托说你是打架大王。”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

保尔的脸色阴沉下来。

“维克托这个恶棍,那一天没揍他一顿,他真该谢天谢地了。他仗着有钱,总是欺负人,胡作非为。我才不把这种有钱人放在眼里呢!只要他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种人,就该用拳头教训。”保尔愤愤不平地说。

冬妮亚很后悔,不该提及维克托的名字,显然,保尔与他一向不和。于是,她转向和平的话题,开始询问保尔的家庭和工作情况。

保尔不知不觉地开始详细回答起姑娘的问题,忘了他要做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上学了呢?”冬妮亚问。

“学校把我赶出来了。”

“为什么?”

保尔的脸红了。

“我往神父家的发面里撒了烟末,就为这事,他们把我赶了出来,那神父坏极了,在他手下没法活。”保尔把经过统统地告诉了冬妮亚。

冬妮亚好奇地听着。保尔已经不再拘束了,他像对待老朋友似的又把哥哥没有回家的事情告诉了冬妮亚。他们愉快亲切地交谈着,谁也没有注意,他们在草地上,已经坐了几个小时。最后保尔忽然想起他该上工了,急忙跳了起来。

“我该去上工了。尽在这闲聊,可我该去生火烧锅炉了。这次肯定要挨骂了。”他不安地说道,“再见吧,小姐,现在我必须赶快回到城里去。”

冬妮亚也立刻站起身来,穿上外衣。

“我也该走了。咱们一起走吧。”

“哦,不,我得跑。您和我走不到一起的。”

“不,我们一起跑,比一比,看谁跑得快。”

保尔瞧不起地看了她一眼。

“赛跑?您哪是我的对手啊!”

“那就等着瞧吧,我们先从这儿出去。”他们一起来到林中一条通往车站的宽阔平坦的大道上。

冬妮亚在路中央停了下来。

“好,现在开始,一,二,三,追我!”她旋风般地向前冲去,只见两只皮鞋的后跟迅速地闪动着,蓝色的外衣随风飘舞。

保尔紧跟其后。

“马上就能追到她。”保尔想着,紧跟着飘动的外衣飞跑。可是,一直跑到大路的尽头,在车站不远的地方,他才追上冬妮亚。保尔冲了过去,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双肩,喘着粗声,快活地喊着:

“抓住了,小鸟给抓住了。”

“你把手放开,你把我弄疼了。”冬妮亚挣扎着说。

他俩气喘吁吁地站在那儿,心枰枰直跳。刚才一阵猛跑,冬妮亚已经累得力不可支,她无意间轻轻地靠在保尔的身上,从而看上去更亲密。虽然这仅仅只是一瞬间,但却是终身难忘的一瞬间。

“以前还没有人追得上我。”她说着,挣开保尔的双手。

他俩很快就分手了。保尔对冬妮亚挥挥帽子,快步向城里跑去。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尧朦朦胧胧的感情已经悄悄地潜人这个年轻的锅炉工的生活。这种感情非常新鲜,又令人难以言状地激动。它让这个顽皮、有着叛逆性格的小伙子心神不宁。

冬妮亚是林务官的女儿。在贫穷与饥饿中长大的保尔,对他心目中的有钱人都怀有敌意。现在他对待自己的这份感情也非常谨慎。他知道,冬妮亚不像他平时的那些朋友,但是只要这个漂亮有教养的姑娘敢对他这个锅炉工有任何一点嘲笑、轻视地举动,他随时会给予坚决回击。

保尔与冬妮亚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今天,他决定再去湖边。他故意从冬妮亚的家门前经过,希望能够看到她。他沿着庄园栅栏慢慢走着,在花园的尽头看见了那熟悉的水手衫。他拾起栅栏边的一棵松果,瞄准白衬衫扔了过去。冬妮亚迅速回过头来,看见是保尔,她愉快地笑了笑,跑到栅栏边,把手伸给保尔。她打开栅栏的小门,保尔犹犹豫豫地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他们在花园里的一张圆桌旁坐下,冬妮亚问:

“你喜欢看书吗?”

“非常喜欢。”保尔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

“在读过的书中,你最喜欢哪一本?”

保尔想了想,说:

“叶朱泽帕·加里波第。”

“叶朱泽培·加里波第。”冬妮亚纠正道,“你很喜欢这本书吗?”

“很喜欢,我已经看完了六十八本了。每次领到工钱,我就买上五本。加里波第可真了不起!”保尔赞叹道,“我知道,他是个真正的英雄!他和敌人拼了无数个回合,每次他都能赢。

他还周游列国!哎,如果他还活着,那我就去投奔他了。他把有手艺的人组织起来,一起为穷人拼搏。”

“要不要看看我们家的藏书?”冬妮亚说着,拉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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