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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暮色金銮(2)

这天夜里,崇祯皇帝就梦见了红衣大炮,其实他并不认识红衣大炮,只是望文生义以为它披着红色的外衣。可是在梦里,这外衣突然变成了面目狰狞的野兽,外衣撕裂成许多道口子,仿佛在呲牙瞪眼。更可怕的是那黑油油的炮口,从里面竟突然冒出来许许多多血淋淋的人头,一齐朝着他砸过来,吓得他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一身冷汗。

田妃也被惊醒了,她温柔地叫:“皇上,皇上。”同时拿起了那个红兜肚。红兜肚在昨天晚上起了很好的调节皇上情绪的作用,皇上很亢奋,竞一把将那红兜肚扯了下来,连系带都扯断了。不料此刻却情况突变——皇上一见红兜肚,立即暴跳如雷:“混蛋!谁让你用这红色的东西?不知道国将不国了吗?明天把所有的红东西统统给我换掉!谁再让我看到了红色,我就宰了谁!”

田妃好委屈:曾几何时你是那么喜欢红色呀!就是昨天晚上,我还不是因为一个红兜肚引得你像头牲口吗?可怎么一宿还没到亮,你就——

她很想哭,可是不敢流泪。于是她就想到了那个被赶回田府的陈圆圆,看来要强颜欢笑的,不仅仅是妓女。贵为皇妃,其实也是粉头,只不过她要讨好的男人是皇帝而已。

陈圆圆被送回了田府,可就再次掉进了火坑。如果说秦淮河对女人来说也是一个火坑的话,那也要比田府好得多。至少,在秦淮河上,她是被众多的男人捧着,强颜欢笑还可以有所选择,即使于心不甘地被人玩弄了,也可以去寻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加以补偿;然而在田府,她却是一个人的玩具。田国舅认为自己做了次“赔本买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为皇帝弄来了“天下第一美人”,结果皇上还不欣赏,热脸蛋贴了皇上的冷屁股,自己和女儿的热望都成了泡影。这种恼怒都迁到了陈圆圆身上:“一个臭****,装什么假正经?该叫你‘浪’的时候,你他娘的偏偏又不会‘浪’了。你不‘浪’也不要紧,老子照样玩你!不然那银子不就

白花了?”

田国舅好可怜——因为他有点“性变态”。一方面他是一个****炽热的老色鬼;另一方面他又确实力不从心。长期以来肆无忌惮地玩女人,使得他吃大量的****都不起作用,陈圆圆就只能在他的百般凌辱下度日如年了。

几乎是在被遣回田府的第一晚上起,她那嫩白的乳房上就留下了无数老色鬼的牙痕,老色鬼果然兑现了他的狂言,一个“干女儿”的名义根本就约束不了他的兽性。“我的‘干女儿’多了,哪个不是陪着我睡觉的?”老色鬼整宿地折磨陈圆圆,但是一到关键时刻,他就“该硬的地方不硬,该软的地方不软”。老家伙雄心犹在,可是雄风殆尽。只能用牙。陈圆圆的****都被咬破了,渗出了血珠。每当夜幕降临,她就浑身发抖。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陈圆圆终日以泪洗面。

终于有了转机——山海关总兵吴三桂造访田府。

田国舅真是喜出望外!慌忙迎出大门之外,连连拱手:“老夫盼望将军仙趾光临寒舍,犹如大旱三年的禾苗渴望一场甘霖。不瞒将军说,不知派出了多少人打探,将军何时返府省亲,我好略备水酒,一申款曲;不意今天喜从天降,老夫真是前辈子烧了高香。”

“那就请我进去坐坐嘛!”吴三桂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国舅的恭维,边说边迈开了脚步。

按说,一个总兵焉敢在国舅面前如此傲慢?但形势使然。天下大乱已经使得主客易位。明王朝在洪承畴降清之后,祖大寿也相继降清,锦州失守,关外的大片土地都已经落入敌手,山海关已经暴露在满清的铁蹄之下。这时,崇祯皇帝收罗了全部家底交给了吴三桂,企图让他为明王朝把住大门。这时的吴三桂真是一言九鼎,权势炙手可热不说,许多王公大臣巴结他,还有这样的深谋远虑:天下巨变已经迫在眉睫了,赶紧找一个军头当靠山。说不定会在发生兵变时保护自己的生命财产呢!实在没办法,国家已经靠不住了,树倒猢狲散,个人还是为自己预留后路吧!

果然,吴三桂在田府刚刚坐定,田国舅就通开了“款曲”:“老夫虚度花甲,竟然有眼不识泰山。将军近在咫尺,居然疏于通候。今日将军屈尊下驾,实在三生有幸。将军少年英武,战功显赫,圣上器重,让将军执天下军队之牛耳,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老夫仰慕之至。”

他的小眼睛里全是谄媚的光,歪嘴里全是恭维的话。

吴三桂哑然失笑:今日之事倒用不着“泰山”二字。他很想早早书归正传,见对方的恭维之词不绝如缕,就再次打断:“哪里比得了你,你是国舅爷呀!”

“老夫虽然忝列皇亲国戚,但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哪里能与将军同年而语?今将军一人而系天下之安危,老夫的身家性命全靠将军的垂顾呀!”

那歪嘴上唾沫横飞,小眼睛就越发妩媚可爱了。

“国舅也太客气了。”吴三桂敷衍地说,“如果用着吴某了,尽管打招呼好了。”

“哎呀!”田国舅立即夸张地喊了起来,“有将军如此一个金诺,老夫就可以寝食俱安了。”

田国舅朝思暮想的,就是吴三桂的这句承诺,不想竟如此轻易地得到了。他未免有点欢喜雀跃,仿佛突然年轻了几十岁似的,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吴三桂窃笑。心想:老东西你先别高兴的太早,我的底牌还没有亮出来呢!我今天可不想当君子,要夺你的所爱。你不心疼得象割肉,就说明你没有心肝。他赖着不走。田国舅自然设宴,吴三桂就借酒上脸,端起了酒杯,还没有沾唇就腆着脸说:“不过我也有一事相求——”

“好说,好说!”田国舅立即慷慨地说,“你要人还是要物?整个田府都是你的,人、物,你都管挑管拣!”

“有国舅如此一个金诺”吴三桂以牙还牙,“吴某也就彻底放心了。”

一杯酒未尽,吴三桂就说:“喝寡酒没有意思。听说国舅养了不少家妓,田府的歌舞是出了名的,可否让我一睹风采?”

“当然,当然!”田国舅赶紧应承着,“将军是有名的儒将,精通音律,我这里只是一些乡村俚曲,只怕亵渎圣听。”

不过,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犯了思索:显然,这个吴三桂是有备而来。凭着他的超人的智慧,他立即明白了吴三桂的用心。他感到十分懊恼:这个陈圆圆实在是名气太大了!让我防不胜防。皇上“赐还”之后,他就小心翼翼地封锁消息,就像一个暴发户,突然捡到了一个大元宝,生怕不小心“露了富”,要被绑架一样。无奈“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天下第一美人”的行状是很难保密的,这不?灾星找上门来了。于是他对管家递了个眼色,喝令道:“把乐班全都唤上来!”不过还特别加了一句:“那些未****的,一个都不准少!”

两队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席前载歌载舞,然而吴三桂不再饮酒了,只是愠怒地盯着田国舅。田国舅背上冒出了冷汗。

稍顷,吴三桂不悦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是从秦淮河弄来一个陈圆圆吗?”

“图穷而匕首见”。一提陈圆圆的名字,不啻是爆炸了一颗巨型炸掸。田国舅被炸得浑身发抖。

他十分无奈,又万分恐惧地想:“完了,完了!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个尤物尽管不能让自己畅所如意;但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那种独占的愉快是不可名状的,他想挣扎,就嗫嚅着说:“可她……她不是歌妓。”

这“潜台词”已经不能再明白了:她不是歌妓,是什么呢?还用得着明说么?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话已经说到这个分数了,你顶好自觉一点,就此打住,以免彼此尴尬。

这种小把戏怎能让吴三桂打住?他对田国舅这种世代贵族早已了若指掌:他们也是“又想当****,又想树牌坊”,但是却没有文人名士的胆量勇气。尽管公开纳妾是天经地义,但是,墨客骚士可以公开找一个青楼女子作自己的小星,皇亲国舅却不敢纳一个烟花女人当自己的“如夫人”。所以他单戳田国舅的软肋:“没听说过田国舅又纳新宠了呀!即使已经成了新宠,方才不是也说过‘通家之好’、‘不避亲疏’的话了吗?”

一下子把田国舅逼到了墙角,令他毫无回旋的余地。他不得不把陈圆圆唤了出来。

这一时刻空气仿佛凝固了!吴三桂一见陈圆圆,“惊若天仙”立即失态。那嘴张成了一个“O”字,大得足以填进一个鸡蛋。不争气的口水下意识地流出来,弄得下巴一片润湿。他完全不去理睬,只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住了丽人的脸。那张脸实在太美轮美奂了:樱桃小口在又嫩又白的面庞上,恰到好处地微微张着,就是生气的时候也仿佛在那里笑。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掩映在又长又细又黑的弯弯的眉毛下,实在让吴三桂惊心动魄。不过,他十分敏感地觉察到那里有几分阴郁,而这张脸却因为这阴郁而越发生动感人了。

陈圆圆一见吴三桂,“似曾相识”,马上心跳。一个阅人甚多的宿妓在宴席上见一个陌生客人,还不是司空见惯? 可令人奇怪的是这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立即给了她一种好感。那伟岸的身躯,眉宇之间透露出来的一股英豪之气,那棱角分明的四方大脸,都立即唤起了她的某种情愫。她秋波一闪,红晕满腮,无限娇羞地低下了头,却又把瓷白的粉颈露给了吴三桂。吴三桂越发失态了。

田国舅一看,心里真是又酸又涩,简直不可名状。他嫉恨这对狗男女,暗骂吴三桂:“你******几辈子没见女人了!一个粉头何至于让你一员封疆大吏如此掉价?”他更恨陈圆圆:“臭****!你什么时候给过老子这样一个媚眼?老子真是白疼爱你了!”

他让陈圆圆那个抛向吴三桂的秋波刺得火冒三丈,但却不敢发作一寸,只能剜了陈圆圆一眼,不尴不尬地说道:“让你来歌舞助兴,你就把看家本事拿出来吧。”

吴三桂对田国舅的满腔醋意当然洞若观火,就反客为主:“不妨先等一等,我还没自报家门哩!”

说罢,他也狠狠地剜了田国舅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陈圆圆面前,长揖到地,谦恭地说:“在下吴三桂,久闻姑娘的芳名如雷贯耳,姑娘的南曲仙音更是在下仰慕已久。今日有幸目睹姑娘的风采,聊补在下的思念之苦,我先有礼了。”说着,又是一揖到地。

这太令人惊诧莫名了。两队佳丽惊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尊贵的客人居然会给一个下贱的歌女作揖;看老爷的态度,这客人还非同小可。那这个刚进府来的女人就不仅容貌异于常人,只怕身份也近似于妃、后了。田国舅也惊得目瞪口呆。他那被局限的头脑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重兵在握的方面大将会对一个下贱的烟花女子打躬作揖,真正的岂有此理!就算你不管官威官仪,还有朝廷的文武百官呢!真是天下大乱,人心不古,连尊卑都一点也不讲了。

唯独陈圆圆让这一揖打得芳心欲碎。她经历的男人实在不少,可是有哪一个对她是如此尊重?就是那情投意合的冒辟疆,打躬作揖也只是一种戏谑;她结识的达官贵人也实在不少,可有一个是拿她当人看待的吗?他之所以想委身于冒辟疆,不就是因为他不仅仅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床上的玩具吗?可是跟眼前这个英武的将军相比,他又算得了什么呢?当一听到作揖的竟然是山海关总兵吴三桂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你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接着就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他会不会搭救我出火坑?”

国舅不允许他们的眉目传情继续下去了,他喝令:“还不快弹?磨蹭什么!”

陈圆圆只好转弦调音,吴三桂插言道:“商弦紧紧,还低了半个音”。

又是满堂惊诧。两队佳丽纳罕:怎么这个贵人还懂音律? 陈圆圆抬起头来,无限感激地又是一个秋波:“将军也会月琴?”田国舅插嘴了:“你以为就你会呀?吴将军精通音律。如果也是一个歌女,保准比你强!”

他对自己的最后一句非常得意,以为报了“一箭之仇”。吴三桂不去理睬他,坐下来聆听陈圆圆弹琴。

陈圆圆边弹边唱,真的是声情并茂。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春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这是大历十才子之一韩翊写给离乱情人的诗。”吴三桂击节欣赏,在歌声刚刚告一段落时,吴三桂立即插话道,“姑娘为什么单单唱这个?莫非寄托着自己的离乱身世吗?”

陈圆圆一阵激动,立即热泪盈眶,她再次抛给吴三桂一个感激的秋波,温柔地说:“看来将军真的是小女子的知音。”

一语双关。吴三桂受到了鼓励,便说:“为什么不唱章台柳回敬的那一首呢?”

陈圆圆盈盈欲泪。老实说,在她选择唱这首《章台柳》的时候,她就想到了秦淮河上的桃叶渡,想到了卧室里悬挂的《柳枝寒蝉图》,想到了情郎冒辟疆,并由此更想到了自己悲惨的身世,那泪水就有点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又一次令众人惊异,反应迥然不同。田国舅是大发雷霆:“你哭什么?总兵大人想听你演唱,是抬举你。今后我们一家全都靠着将军了。你要侍侯不好将军,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吴三桂却立即掏出了自己的汗巾,递给了陈圆圆:“是我不好,不该触及姑娘的不快。姑娘不愿唱,决不要勉强。”

“不!俺愿唱!愿唱给知音听。此时不唱,更待何时?”

陈圆圆异常投入地唱了起来:

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离别。

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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