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阁下,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会尽快妥善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就这样吧!事情的进展我会及时向您报告的。”埃里森挂断了电话。
眼下,解决核艇问题已经成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马上把电话接到海军陆战队凯威斯少将那里。”埃里森吩咐手下道。
电话很快接通了,埃里森从参谋军官手中接过了话筒:“是凯威斯将军吗?我命令你立即组织一支特种小分队,准备执行一项紧急突袭任务。是的,有数名G国特战队员已经控制了刚刚由我们完全控制的油轮,他们另外还袭击了我们的一艘核艇,我们得赶快想办法把油轮和核艇给夺回来。就是这样,具体行动由你来安排吧!半小时之后你们必须投入行动。好的,就这样吧!”
却在这时,值班军官来报:“将军阁下,海军陆战队克劳茨少校回来了。”
“克劳茨?是他回来了?快让他进来。”听说是克劳茨回来了,埃里森有些兴奋。毕竟克劳茨已经与G国人打过交道,他应该会了解一些情况的。
随着一声“报告!”,克劳茨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到作战指挥室里,他向埃里森行了个军礼,他立刻低垂下头去。因为战斗的失利,他似乎显得有些羞愧。
“克劳茨少校,您现在的身体还行吗?你们是怎么脱离油轮的?能谈谈具体情况吗?我很需要知道第一手情报。来,来,请坐下谈吧!”
克劳茨在埃里森指定的椅子上坐下了。值班军官为他端来一杯咖啡。克劳茨似乎有些饥渴了,他两手捧着一气将咖啡喝光了,然后,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们从油轮上被G国特战队释放之后,靠着救生艇上的浆划行着在海上漂了有几个小时了,刚才要不是N军巡逻舰在海上发现了他们,他们至今恐怕还要在大海上漂泊着呢!
他稍稍镇定了一下,然后对埃里森道:“对不起将军,对于这次行动真的让您失望了。我们本来是占据了一些主动的,我们的确已经完全控制了油轮,可是没想到对方会派出突击队偷袭我们,他们只有九个人,但是他们的战斗力却非常强悍!”
“对方只有九个人?”埃里森皱起了眉头。
克劳茨点点头。
埃里森:“噢!现在两艘油轮已经在大海上消失了一艘,方圆两百海里内根本就没有他们的救援船只。呵!这些G国特种兵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他们确实是素质很高的特种士兵!”克劳茨答道,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这似乎有些掩饰自己失败的意思,所以马上缄口了。
埃里森却毫不在意地接口道:“对,正像你所说的,他们是一批很了不起的特种兵。当年我到G国作访问时,曾经参观过他们的特种训练。不简单,真是不简单哪!他们的单兵武器虽然没有我们先进,但是他们的意志却似乎也不逊色于我们的特种战士。不过,这些士兵真是大胆,他们竟然敢向我们的核艇发动了进攻,现在他们居然连我们在海上的一艘核艇也给控制了。”
“他们控制了我们的核艇?您是说我们的核艇被他们给控制了?”克劳茨吃惊地站了起来。
埃里森一把扶住了他的肩膀,神色逐渐凝固起来:“这又是一场意外,我想情况应该是这样的。特种兵?没错,这些特种兵可真是了不起啊!不过你要相信,无论他们如何厉害,最终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你就等着瞧吧!”
“将军,为什么不把剩下的一艘油轮也击沉呢?那样他们就不会对这次意外事件再抱什么希望了。”
“不不,事情已经发展到目前这样,再击沉它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那可是四十万吨原油啊!把它炼成汽油和柴油,能供一座中等城市用上半个月呢!让它白白地流到大海里岂不太浪费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将军阁下,如果需要的话,我请求参加这次突击行动!”
埃里森摇了摇头,“不不,现在你最需要的是休息,其实我们的突击队已经出发了,我想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该解决问题啦!”
克劳茨:“将军,请您理解我目前的心情,我真的很想再一次参加战斗,做为一名职业军人从内心里是不允许背着耻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埃里森听了他的话有些感动,他想了想,道:“那好吧!我马上就要到我们的航母上去办公啦!你和你的突击队也赶快准备一下吧!现在已经一支陆战队的突击队出发了,如果这一次他们不成功的话,那我可要看你的了。”
“好的,将军,我这就回去准备。”一想到又要与那位中国特种兵队长较量,克劳茨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埃里森正和克劳茨交谈着,值班军官又走进来:“将军阁下,有一名自称是CCN通讯社的记者想要见您。”
“什么?是CCN的人?请转告他,说我现在没有时间。”埃里森对CCN的人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们虽说一向标榜新闻以事实为依据,他们只是在客观地报道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可是从某些方面来说,像CCN这样只从自己国家意识形态出发进行新闻宣传的,其实还是不能够完全地脱离政治倾向性,他们当然有自己的原则,并且认为这种原则是可以以有选择的事实真相来影响别人的。
令人费解的是,他们明明在暗地里以自己的国家意识形态为准则从事新闻工作,但是在表面上他们却还要攻击别的国家政府对新闻报道施加政治影响力。他们居然极力标榜他们的新闻是多么的自由,声称新闻其实是没有政治倾向性的客观事实。
事实果真是这样的吗?
只有老天才知道,他们是如何为着自己的国家而报道世界的。对于本国发生的新闻事件,他们会选择一个较好的角度去展现给受众。而对于那些敌对的、或者是不太友好的国家,他们会不顾一切地寻找一些负面的报道,尽可能地用这些负面报道误导国内的民众,甚至连一些掌握国家政权的政要们也深受他们所害,导致整个国家对某一国家产生错误的判读,形成错误的政治外交政策。
新闻报导工作中出现这种情形,真正是对“新闻自由言论自由”的一种讽刺吧?
“可是将军,那位记者就在门外,不不,她现在已经自己走进来了。”
说话间,一位穿着普通白色套装身材高挑且年轻漂亮的金发女士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是一位肩扛摄像机的年轻男性青年。
那位女士看到埃里森,主动伸出了朝他伸出了保养细腻的右手,微笑着道:“将军阁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莫莉·凯瑞,是CCN通讯社驻金利岛的首席记者,听说我国海军与G国军队在金利岛附近海域发生了武装冲突,请问将军真有这回事吗?”
埃里森闻言一怔,心说,这可是国家的高度机密啊!这件事到目前为止此消息似乎只有总统官邸、国防部和他的司令部的部分人知道,CCN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未容他多想,莫莉却先笑道:“将军阁下,是不是怪我们CCN的耳朵太长了?没有办法,我们是世界级的大通讯社,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发生的重要事情都很难瞒过我们的。不过您放心,我们能理解你们这儿所发生事情的含意。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我们CCN虽说是以新闻的真实性作为第一生命,但是在我们的工作原则中,N国的利益却始终是放在第一位的。”
“哦!是这样啊!”埃里森笑了。他心里当然明白,有些时候那些战争的进程的确是容易被新闻舆论所左右的。可别小看了这些搞新闻报道的,他们玩弄正义与邪恶于笔尖之上,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可以把丑的描述成美的。就去******正义吧!正义与邪恶只不过是畸形的近亲而已。
“那,请你们先到会客室等我吧!等我安排完这里的事情之后我们再详谈好吗?”埃里森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从莫莉的脸上移到女人的胸口。哦!这个高挑个的女人,穿着虽说很职业化,但胸口露的的确太大了些,那地方确实有些诱人呢!
“好吧将军阁下!我可会一直等您的哟!”莫莉挥手跟埃里森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值班军官走了。
埃里森目送着莫莉远去,他微微摇了摇头,看到克劳茨在望着自己,他自嘲地解释道:“这些大通讯社的记者是万万不能够得罪的,一支笔一句话就能够毁了一个人的前途啊!好了克劳茨,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情我会派人去叫你的。”
“是的,将军!”克劳茨又敬了个军礼,然后退了出去。
埃里森来到了投影机前,他望着幕布上的投影,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