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剑道无涯,那么我便修刀,若刀是屠刀,我便弃刀修佛,若佛门不允,我便自立一派,派系逍遥,不修刀,不修剑,修自由。
“这句话贼端的霸气无疑,你若是想要知道这是谁说的,那就还请你坐下好听一会不可了。”
且说,自千禧年后,天下分为五大区域,其中东南为妖兽的区域,东北为帝国区域,中间则为仙域大陆,而另外两角分别是神秘之地,少有人去过,再说这天空还悬浮有三块大陆,据说有一块大陆是凤凰与龙栖居之地,还有一块较之那两个大陆更为神秘的据说,不存在死亡的大陆,而还有一个则听说是新世界的大门,与下界互通之处,更是奇幻异彩。
而这逍遥派就是这仙域大陆一个很有名的派系,据说早些年时,有一名剑客,行走与天下,问过当时江湖的百晓生,也问过当时的皇帝,他问?天涯在哪里?
百晓生说:“涯本无涯,心有涯。”
一国之君的皇帝,用脆玉的杆子用鲤鱼肉做饵在池塘边钓着鱼,应剑客所问说道:“你这又是何必?心迷了,就要找到方向。”
那剑客把剑一瞬架到皇帝的脖子上说道:“说,天涯在哪里?”
那皇帝继续不紧不慢的钓着鱼,池子下的鱼一拜一拜,眼看那玉杆子就要碎了,要我这说书的说啊,这有钱人家,咱真是看不懂啊,说着望喉咙里扔了一个花生,狠嚼了一下,喝了下碗里剩余不多的水继续对着眼前的肉说道:“听说那皇帝眼都没眨一下,啧啧,不过,这谁知道。”
“老头你倒是继续说啊,净掉咱家的胃口。”一个胸前长满毛发的大汉皱了皱眉,拍了拍桌,不满的说道。
“这位壮士别着急啊,诺诺诺。”说书的老人两眼一走,跟活的似了,飘向收钱的碗子里,而我们的主角啊,就是那个拿着碗子的秀清的孩子,看起来约莫不大,也就14,5的样子。
“呸,经瞧不起俺,给钱就给钱。”壮汉呸了声往那碗里丢了三个铜板,看了看那说书的,那说书的哪能乐意了啊,这现在货币掉价掉的不稳定啊,今天三铜板能叫三盘好菜,半壶酒两碗饭,可明就不一定啊,周围人一看,原来是这么个道道,也都赶紧扔钱,那说书的也才终于继续开讲了,那拿着铜钱的孩子,做到那壮汉面前的小凳子上,把钱放在地上,也不怕人偷,抢,这就开始端坐着听了。
且说那皇帝,猛地提起玉杆子,把钩到的鱼扔进桶里,拍了拍手看着那剑客说道:“死了就是死了,你这样子有什么用?剑道剑道,天涯天涯,路边一个喝酒的对你说,找到天涯就有那姑娘就有啊,说不得那喝酒的不知道在那就栽死了,那说得话,也就你你能信,这么些年了,你倒是给我个痛快话,你倒是当不当这皇帝啊!这些年,你成了个耍剑的,逍遥天下,逢人就爱问天涯在哪里,剑道在哪里?好不潇洒,我坐着这狗屁皇帝,有个屁的意思,你还好意思架我脖子,你有脸啊?那玩意酒鬼的意思就是没有,这世界有天涯吗?有个屁!剑道有涯?这不就是说在你心里吗?你现在就是所有人在剑道上的一个天涯啊!你迷个什么迷啊,那皇帝玉杆子一扔,戴在黄冠一脱,扔到水里,一缕秀发披肩而下,夕阳照下,恰如银丝。脸上面具一揭下,竟然是个秀美的女子,那妙容,据说是当时的天下第一美女,善易容,会变声,厉害的紧呢?那男子喝了两口系在腰间的酒,晃了晃头没说话,扔下了自己的剑,搂着那女子,卸下了她腰间的刀,没说话,一摇一晃的就走了,从此成为了一个名扬天下的侠客,专杀恶人,专除奸桧,那刀,真是好刀,据说后来那人的刀,刀上的血啊,都漆的刀从血红色刀,变成了黑刀,那刀黑的啊,那绝对是我见过最黑的刀了,而且那刀啊,还有味道,透着那血气,一股子的鲜啊,那刀啊,唉,漆黑如夜,可惜后来见不到了,据说是后来想明白了,又去见了那女皇帝,那女皇帝,还在钓鱼,她看着那小亭的人儿,醉了,躺进了水池了,池子成了血水,本身那女皇帝看着,也没什么,可是那人可是喝醉了,那会游泳,好不容易那女皇帝驮着他,出了池子,扶着他看夕阳,但那女的那有半分看夕阳,两只小手,握着那男子的手,用匕首把他手上的老茧一个一个给剥下了,这还了得?
对于那些刀客,剥了老茧就跟要了命没啥子区别。”说书的喝了口水,摇了两下扇子。
那胸毛丰盛的货,坐在凳子上,稳稳的说道:“那倒是,这俺是知道的狠,没老茧子,握不住刀,还用不上劲。”说着就有扔了三铜子,周围人一看,那说书的摇着扇子,也都赶紧紧随着壮汉,扔了几个铜子,穷人家扔的多是铜子,也只有有钱的,在这附近村庄算得上的,才会跟那大汉把铜板当铜子来用,一般那说书的,一天能有一个铜板就是了不得了,三个铜板,那就顶朝天了,可这说书的,哎,不一样啊,说的书也是好书,也不知是哪里找来的书,精彩,绕是穷人家,一天听下来也免不得扔了莫约一,两个铜板。
用说书的话来说,众人羡慕的紧呐!
这说书的照这样下来,那可不得有,一个银子了?哎,人比人气死人啊,这其他摊位的说书的看了看那摇着扇子的老人,哎,只盼的他快些走了,再不走,俺们还说得什么书,靠什么吃饭,唉。
“咳咳,那什么?”
喝醉了的人总要醒的吧,而且那男子武功高强,要我说掉大海里也难死,那女皇帝啊就是关心则乱,这女子的心,琢磨不透啊,诺,那女皇帝,扶着那男子从床上做起来,递给他一杯茶,坐在床上,靠着那男子肩膀,坐在床上看着夕阳,说道:“这些年朝堂肃清,你总该回来了吧?我们早些生个孩子,然后一起修仙问道去,不再理这俗世可好?”
且说那男子喝了杯茶,放到了桌上,缓缓起身看了看那池子说道:“我沾得血太多了,得洗洗,我想,我该去修佛了。”
那女子笑容凝聚,皱了皱眉:“我给你洗,你修什么佛,我们是修仙的,你怎么越渡红尘越糊涂?莫不是那佛教还有我这样的美人不成?”
那男子没说话,摆了摆手晃了晃身子,穿上了黄袍,带上了皇冠,就出了宫殿,直奔佛门,可是佛教哪敢收他?不敢啊,这皇帝手段高明,据说还会分身之术,受不得啊,而且这几年没少打击佛教,现在来修佛,说不得是来修理佛教的啊。
可是也不能得罪啊,这可是皇权啊,那大钟寺的佛门缓缓的开门,垂危的老主持颤颤巍巍的从门里跨进门外,跨着就跪下了,“施主,一门之隔,天差地别,你与佛门无缘,还是勿修了,饶了我佛门吧!”
那男子,看着拿着酒壶看了看这跪在地上的老主持,喝了两口酒,从崖边扔下了自己的酒壶,抬头看了看大钟寺几个字,心想着拿起酒壶再喝一口,这才记得这酒壶是扔了,跨进福门的半条腿,又收回了出去,摇身便跳下了悬崖,那老主持一看,腾的就圆寂了,据佛门的人说,是立地成佛了,佛号据说就叫做:半身佛,要老头我说,goupi,那就是吓得,这佛家哪里有什么半身佛这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