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疼。”
秦婉一看,发现是以苻,就立马跑过去扶起了以苻,“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以苻揉着屁股说道:“婉儿,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完全都不是你的风格。”
“小姐,你一大早的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没找到你。”
“我出去跑步了,忘了跟你提前说了,不好意思。”
秦婉拍着胸口说道:“吓死我了。”
以苻立马靠在秦婉的肩上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算了,你快去吃饭吧,等会儿还要上班。”
以苻向秦婉做了一个军礼,“遵命。”
以苻心想:“还好自己昨天晚上出去的时候,穿的是运动服。更庆幸的是,自己在进屋之前把披肩放在了亭子里面,不然秦婉又要问东问西的。”以苻之所以撒谎,是怕秦婉会担心她。
“哥,你还没走啊,你吃饭了吗?”
“还没,我在等你。”
凌以苻推着凌以昊说道:“那我们快点吃饭吧,吃了饭好上班。”
“以苻,我觉得你今天还是不要上班了,你不是有事情要解决的吗?”
“哥,你这么严谨的人,也会说出这样的我话。我知道是担心我,可是私事就要在私人时间解决。更何况还是那么不重要的事情。”
凌以昊听到以苻这么说,真想问一句:“真的不重要吗?”这句话虽然到了嘴边,凌以昊也没问。凌以苻刚刚虽然骗过了秦婉,可是以苻并没有骗过凌以昊。
“姜先生,你醒了啊。”
“恩。”
“那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
“你今天不出去玩吗?”
“附近的地方我都玩过了,加上没有特别想玩的地方。”
“哦哦。”
“秦小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能实话告诉我吗?”
“你请问。”
“你觉得以苻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人吗?”
秦婉没想到姜言会问自己一个这样的问题,因为这完全没办法回答啊。
“姜先生,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你还是自己亲自问以苻小姐吧。”
“在这里,除了凌以昊,不就只有你和以苻关系最好了吗?”
“是,我是和小姐关系好,可每个人喜欢的类型是不一样的,这我怎么会知道。”
秦婉现在终于明白姜言为什么可以住进来了,原来少爷是在撮合以苻小姐和姜言。可秦婉就不懂了,少爷为什么会帮姜言。姜言不是还有两个小孩吗,再说了,姜家也差凌家太远了吧。
“那你家小姐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她喜欢的人吗?”
“不好意思,这是小姐的私事,我不能回答,你还是亲自去问以苻小姐比较好。”
姜言见从秦婉这里问不到什么了,就只好说道:“那打扰你了。”
凌以昊揉着太阳穴问道:“小姐今天的状态怎样?”
秦苍回答道:“和平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没事了,你先去忙你的吧。”
凌以昊其实很想找以苻过来好好谈谈,但又怕给以苻造成心结。
“婉儿,你有看见姜言吗?”
“刚刚在花园那边,不知道现在...”以苻都没有听秦婉把话说完,就向花园跑去。
秦婉心想:“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实在是不懂。”
以苻到花园的时候,发现姜言正坐在亭子里面看书。
“我们谈一下吧。”
“好。”
以苻把姜言带到了自己的画室,因为这间画室采用了最好的隔音材料,所以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谈话也不会被其它人听到。
“过去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想起来了,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
“什么,你记起来了。”
“是的,过去的一幕幕我都记起来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你就这么恨我吗?”
以苻笑着看着姜言说道:“你想多了,我既不讨厌你,也不恨你。我只是觉得我们彼此都不要纠结于过去,毕竟已经时过境迁了。”
姜言一下抓住了以苻的手,“你一定要这样吗?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好啊,我原谅你,你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吗。”
“如果我不松开呢?”说完后,姜言一把搂住以苻的腰,把以苻拉到与自己贴住。
“姜言,你放开我。”
“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放开你。”
“不可能,我相信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智商没问题的人应该都是听懂了的。”
姜言邪魅一笑,一下抱起了以苻,“姜言,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姜言最后把以苻放到了沙发上,“姜言,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忘了,这是我的地盘。”
姜言挑了一下眉,“是你的地盘又怎么样,你这房间隔音效果好不好,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就算叫破嗓子,应该也不会有人来帮你。”
以苻听到姜言这么说,双手一下勾住了姜言的我脖子,“你想做吗,可以啊,反正我们两个也不是第一次了,正好我也寂寞了,这样的话我还剩钱去找牛郎了。”
姜言一下松开了紫惜,姜言本来就是想试探一下紫惜的,他是肯定不敢逼紫惜的。
以苻站起来揪着姜言的领口,“孩子什么时候还给我。”
“他们也是我的孩子。”
以苻一下笑了,“你忘了吗,我们有婚前协议的。”
“那有怎样,你忘了吗?我们没有离婚,你现在是凌以苻,不是言紫惜。”
“言紫惜去世了,抚养权也不该是你的,也会是我妈妈的。”
“紫惜,你不要和我闹了,好不好,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就原谅我吧。”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已经原谅你了。我现在没有什么其它想要的,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后,以苻就向门口走去。
“如果我不同意呢?”
“姜言,这件事情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是要要回来的。你不同意的话,我们只能法庭上见。”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决绝吗?”
“有吗,我怎么没觉得,姜先生,是你自己太敏感了。”说完后,以苻开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