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凡仿佛成了一个麻烦的聚集点,各种麻烦居然能你方唱罢我登场。
来人,慕容凡早已经看清了,正是上午在舒宅见过的韩国名医,朴昌基。
怒气冲天地走到了慕容凡面前,朴昌基一抖右手,却是拿出了一张纸来,冷哼了一声说道:“狂妄的华夏汉医,恭喜你,对于我大韩医术的挑战,我已经上报给了韩医协会,协会会长金大洙盛怒之下,马上做了批示。三天后,就要率众韩医抵达华夏。不过,你可不要暗自得意,以为你的面子有这么大,而是,我们金会长觉得,是时候让华夏的汉医,看清楚到底什么才是汉医了!金会长还让我提醒你,好自为之,多邀帮手吧!免得输的太惨,不利于两国之间的团结,哈哈。”
朴昌基连珠炮一般地说完,便把那一张写满了韩文的挑战书,递到了慕容凡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高丽棒子怎么这么嚣张?”
“听那意思,是慕容医生先挑战的他们韩医。”
“虽然我对中医无爱,可是,听他这么说,我就支持慕容医生教训他们!”在场的众人登时议论纷纷。
“就是,难道他不知道,华夏才是中医的根本吗?敢在我们的土地上,大放厥词,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场的众人听了朴昌基的话,议论纷纷,愤怒不已。
朴昌基却是根本不在意大家的态度,冷冷地瞟过了全场之后,冷笑着说道:“华夏是中医的根本?哼,这种话,也就是你们自己说说吧,无论是韩医撰写的《东医宝鉴》的申遗成功,还是世界卫生组织对于穴位数量的标准认定,无不说明,韩医才是世界公认的汉医!华夏的汉医啊,哼哼,该清醒一下了。”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儿?”在场的众人又有几个是懂中医的,只是,不管懂不懂,听了朴昌基的这番话,却是无不有一种自家的宝贝,被别人巧取豪夺去,并且烙上了他们的印记的愤怒和无力感。
朴昌基斜睨着众人,却是一声冷嗤,再度把手中的挑战书,向慕容凡推进了一步。
慕容凡却没有接那张纸,也没有过多地和他再做口舌之争,只是冷然说道:“我看不懂你们的文字,不过,你回去转告你们的韩医会长,我慕容凡多谢他的提醒!只是,挑战你们这剽窃豪取的宵小之辈,我慕容凡一己之力足矣!”
“哄!”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惊呼,片刻之后,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好样的慕容医生!这份气度就够血性!”
“好好地教训那些夜郎自大的高丽棒子,让他们再剽窃咱们的东西,拿去申遗!”
众人甚至一边说着,一边向朴昌基围拢了过来。
朴昌基脸色骤变,连连退后,大声说道:“你们干什么?我,我可是受你们政府邀请的国际友人!”
“哼,管你是什么?再敢大放厥词,大家一起狠狠打你丫的。”这里的哪一个人,又会把朴昌基这个小小的国际友人放在眼里?
朴昌基见势不妙,仓皇逃窜而去,临走却是不忘嘶声对慕容凡叫道:“慕容凡,咱们三天后见!”
而在场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刘薇这个专业精神极强的女记者,毫厘不差地记录了下来。
“慕容医生,你要以一己之力,挑战整个韩医?天啊,你真是令人崇拜!”刘薇即时发送了稿件,一脸崇拜地对慕容凡说道。
“没有什么好崇拜的,中医到了这个地步,只让我感觉痛心,所以,还希望刘记者你能在你父亲面前,为我为中医,多争取官方的支持!”慕容凡直言说道。
刘薇眼睛瞬间瞪大了,俏脸微微一红,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是,我已经知道你是刘部长的女儿了,也正因为你,推女及父,可以想象,刘部长也定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慕容凡不吝赞道。
刘薇第一次听慕容凡当面称赞自己,虽然她处处低调,但是,此刻却也心里受用得很。微微抿了嘴唇,笑着说道:“你放心,慕容医生,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在我父亲面前公正地介绍你,介绍中医,让他给予你应有的便利。另一方面,我也会尽我的努力,在媒体上帮您大肆渲染这次中韩医术之争,我相信,这是中医协会立足京城的一个最好契机!”
“谢谢,谢谢你!”慕容凡诚挚地说道。
“那我们明晚的约会,慕容医生还会赴约吗?”刘薇歪了头,俏皮地说道。
“当然!”慕容凡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父亲一定会高兴见到您的。”刘薇得到了慕容凡的答复很是开心。
而因为朴昌基的到来,宴会厅内,变得热烈起来,众人纷纷过来,向司徒曼和慕容凡敬酒。
司徒曼心情大好,对于大家的敬酒,基本是酒到杯干,喝了好多的酒。
尽管一直自负酒量惊人,可是,宴会结束的那一刻,司徒曼还是脚步有了几分摇晃。就势勾住了慕容凡的脖子,才坐进了自家的汽车。
车子一动,司徒曼喝的红酒酒劲就上来了,等到下车的时候,司徒曼已经彻底地醉得动弹不得。
慕容凡拒绝了司机帮忙的建议,伸手抱起了司徒曼,一路回到了她的跨院。
刚一把她放在床上,司徒曼就一阵欲呕。慕容凡急忙拿出了银针,在司徒曼小巧的耳垂上,各点刺出了一滴血来。
而后,收好了银针,在司徒曼百会、期门、内关等穴位施展观音手,按摩起来。
这几处穴位,都是人身体上的解酒大穴,可是有效地缓解酒后头痛,胃部不适等症状。
此刻的司徒曼,满脸晕红,就连胸前的皮肤,都因为醉酒的缘故,变得一片桃红,仰躺在床上,薄纱的紫色长裙,根本包裹不住那玲珑的身体,两抹带上了桃红的乳肉,和嫩白的长腿,都不安分地挤出了裙子,云鬓半歪,星眸紧闭,司徒曼的醉态都是那么迷人。
摸了摸司徒曼的俏脸,慕容凡拉过了一条软被,轻轻地盖在了司徒曼身上,之后,才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东厢房。
可是,躺在床上,没过多久,房门却是轻轻一动,司徒曼竟然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司徒曼?”慕容凡探起了身子,意外地唤了一声。
司徒曼却是醉眼朦胧,摇晃着走到了慕容凡床边,玉腿轻抬,便钻进了慕容凡的被子。不但如此,玉臂轻舒,勾上了慕容凡的脖子,司徒曼把一张俏脸,缩到了慕容凡的怀里,迷迷糊糊,醉态可掬地嘟囔道:“谁让你离开我的?”
不待慕容凡说什么,司徒曼那散发着热力和酒气的红唇,就已经凑在了慕容凡的嘴上,灵舌更是轻轻一撬,便探入了慕容凡的口内,搅起了一片激情。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今晚的司徒曼格外地冲动,素手一探,便轻而易举地拨去了自己的紫色长裙,胸前的丰满,如同两只玉兔一般,跳脱而出。那幽深的沟壑,足以淹没任何人的理智。
依旧是闭着星眸,司徒曼伸手抓过了慕容凡的一只手来,把其按在了自己的浑圆上,红唇中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如同干柴上被浇上了热油一样,慕容凡浑身的欲望都被激发了出来,一俯身,就把司徒曼的娇躯压到了身下,司徒曼的身体异常的柔软,简直是柔若无骨。
可是,司徒曼却扭动着娇躯,钻出了慕容凡的身下,长腿一跨,再度翻到了慕容凡之上。醉眼朦胧,一副半裸的雪白娇躯,就那样明晃晃地在慕容凡眼前晃动着。
喘息着半睁了星眸,司徒曼嫣红的手指在慕容凡的胸前打着圈,突然伏在慕容凡耳边,悠悠问道:“你和她,已经发生过了?”
慕容凡没想到,司徒曼竟是问出了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之后,却是如3实地点了点头。
司徒曼邪邪的一笑,并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意外,而是一俯身,如同一条游鱼一般,迅速滑到了慕容凡的两腿之间,一张檀口,却是隔着裤子,吻上了慕容凡早已经剑拔弩张的部位。
一双星眸里满是情挑,司徒曼挑衅般地问道:“她有没有这样过?”
慕容凡被司徒曼这个举动,激的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
“那么,这样的第一次,是属于我的!”司徒曼颠倒众生般微微一笑,迅捷地拉下了慕容凡的裤子,丁香小舌一舔红唇,司徒曼俯下了头去。
慕容凡一声压抑的低吼,被司徒曼送上了巅峰。
可是,满身香汗的司徒曼,却是坏坏地一笑,竟然起身下床,拾起了自己的长裙,堪堪掩在了胸前,依旧赤着一双嫩足,娇笑着向门外走去。
“妖精,你去哪?”慕容凡嘶哑地问道。
“自然是回去睡觉了!怎么?这样都没有满足你?呵呵,不过,再没有下文喽,要是被你轻易地什么都得到了,你心里怎么能惦记着我?那我岂不是永远也比不过泠璎珞了?”司徒曼媚笑着说完,轻灵地踮着脚尖,跑了,哪还有半分的醉态?
“这个妖精!”慕容凡哭笑不得,却也任由司徒曼小计谋得逞一般,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司徒曼再度出现在慕容凡面前的时刻,却是衣着整齐,一身VaLentIno的印花丝质长裙,配着司徒曼白皙清透的妆容,温婉恬静的盘发,司徒曼就如同一个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在清晨的阳光下,闪耀着光环,清新脱俗。
星眸半眯,司徒曼轻笑道:“走吧,去看看老祖宗怎么样了。”
说完,司徒曼冲慕容凡伸出了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了慕容凡的臂弯,款款地走出了自己的跨院,即便是在自己家中,司徒曼的一举一动,依然透着无边的高雅。
慕容凡偏头看着她,简直有些恍惚,昨夜那个狂野的妖精,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个仙子吗?
“干嘛这么看着我?”司徒曼目不斜视,红唇轻启,笑着问道。
“我在想,昨晚的那个人,和身边的这一个,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慕容凡笑着说道。
“呵呵,现在没时间验证给你看喽。”司徒曼说完,一只素手毫无征兆地就伸到了慕容凡的腿间,轻轻地一捏。
“嗯!看来是真的了!”慕容凡浑身一颤说道。
司徒曼笑而不语,收回了自己作恶的素手。
只是,恰在这时,一个下人却是急急忙忙地迎面走了过来,躬身说道:“小姐,家里来了两个人,说是仁心堂的,一定要马上见慕容医生!”
“哦?这么快就上门了?”司徒曼看了一眼慕容凡,笑着说道,对下人一挥手说道,“走吧,带我们过去。”
下人急忙在前面引路,一路把司徒曼和慕容凡引到了会客厅。
还没进门,慕容凡就看见,昨晚的那个苏念恩手臂低垂,站在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身后。
而那个与他面容很像的男人,则是着了一身的唐装,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手心里摩挲着一方紫砂壶,脸上面沉似水。
慕容凡和司徒曼一进门,苏念恩面皮就是微微一动,低头在那男人耳边轻声说道:“爹,就是他!”
原来,与苏念恩同来的,竟是他的父亲,京城仁心堂现任董事长,苏念先!
“司徒小姐,别来无恙?苏某不请自来,还请司徒小姐不要见怪啊。”苏念先冲着司徒曼微微一点头。
“不知道秦董事长所为何事呢?”司徒曼明知故问。
“我是为你身边的这位慕容医生而来。”苏念先轻轻放下了那早已被磨得晶亮的紫砂壶,施施然站起身来,缓缓背负着双手,走到了慕容凡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慕容凡,眼睛里却是一片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