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坐在旁边,眼睛只盯着酒杯。这一个一个的水晶杯,不能不说是一个个的天才制造的。非常的有手感,而且喝起来也仍然是养生的酒。只是当心情不在的时候,再喝那就绝对不是一个味。
拿起酒杯,一饮而下,大家都说红酒不是这样喝的,可是自己也依然是这样做的。就如曾经自己在为别人培训时曾经讲过,红酒最多只倒三分之一,可是自己现在的杯子完全是充分的九分满,差一点就满意而溢了。
“宫森,你不知道她不能喝酒吗?”
在第二杯还有没开始喝的时候,莫翰轩的声音带着责备,虽然是尽力的控制了,可是却能看得出来,绝对是快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度,翰轩这边没有位置了!”
莫翰轩要坐在宫森的旁边,刚说出来,想让他远离一点位置。刚才的事情,仍然在想着,心里是知道的,如果他来了,悠汐肯定又不会安静了。可是翰轩非常自觉的从旁边拉过来一把椅子,靠近悠汐的地方,坐了下来。没有听宫森说的,到处都是地方,只是这里比较僻静,刚才如果不是问了无痕,还以为没来。
把悠汐手里的杯子,拿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喝了一口,这酒味道确实不错。
“你现在的身体李教授已经说了,不能再喝酒,对康复不利!我替你喝,干了!”
“听他的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还给我!知道吗?在不知道他是我父亲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个世界上至少不会存在什么决别;现在倒让我看得比较清楚了,为什么要管别人的死与活,这次从这个世界走了,飘到另一个世界也许会更加的享受呢?”
把宫森的杯子拿过来,里面的红酒一气全喝下去。
涩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味管,一直苦到肚子里,这是别人不能替代的。
自己的事情自己来处理一些,直都是如此的,不是说谁想代替,谁就可以直接代替了的。
现在的这一刻喝着酒,正如现在的心情是如此的相似。
“翰轩,我现在真的希望有如果,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的感觉。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如果我和灵儿不认识,如果早认识的中宫森,如果我没有病,如果我没有找到那些家人,恶心……”
也不知道是说的前面恶心,这样看的话,应该是后面的那些人恶心。
宫森把杯子拿过来,倒上奶茶,悠汐拿起杯子一喝味道不一样,直接一摔手。
‘啪!’
“我的酒呢?不会是想让我对瓶吹吧,我又没有醉,这才喝了一杯,等我喝多了,再换就不会知道了!”
前面是巫婆,后来的就是魔鬼。
宫森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原来那晚她都是知道的,那那些话是不是也听到了。尽管有一些,可是更多的是温暖。如果她真的清醒的话,那些话应该肯定必须也是听到了,这就是今晚相信自己的原因吧。
“我说了,不准喝!”
莫翰轩第一次对着悠汐动怒了,悠汐看着翰轩站了起来,大声的对着自己说话。心里的委屈劲一下就上来了,可是仍然压着。
“和你没有关系,别打扰我!灵儿,把你老公拿走!”
灵儿愣了一下,悠汐的话仍然是这样的凌利呢!
站在后面也看着他们,说的话也听到。翰轩的意思是仍然在想着悠汐,不是吗?心里仍然的憋闷更重了,原来这就是一直以来放不下的,哪怕是他再对自己倾听有佳,可是却一直是这样的放不下悠汐。
“悠汐,别喝了!你哥哥也是对你好,和我一起回家吧!”
只要是悠汐回家,不用说,莫翰轩肯定也会一起回家的。在这里人非常的多,根本不可能一直和翰轩在一起。今天来也是在宫无痕打完电话才来的,一开始莫翰轩根本就没有说要自己一起来。
悠汐接过来宫森刚倒的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如果再不把你的老公拿走,别怪我装回家里,以后不要你!别哭,现在我没空和你们这些人说话,小时?”
“你是说要把我带走吗?现在,可以!只要你说,悠汐,好吗?”
莫翰轩像是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的站起来,拉着悠汐不让她再往前走一步。这句话是一直在等待着的,悠汐,只要是你说出来,哪怕让别人把自己用唾沫淹死,也会去做。
同样的事情,不会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演第二遍;第一遍听你的放手,可是心却是一直在疼着的。现在哪怕是被别人的眼光给射死,至少心是活的,是畅的。
“我为什么要带你走,宫森才是我的!”虽然只是现在是。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宫森听到会不高兴,这也只是暂时的。
灵儿的脸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先是红透,而后接着脸色刹白,刹白的。
打包带走吗?莫翰轩的表情完全就是解脱出来一样,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仍然是没有换回来他的心。莫翰轩,你让我怎么办,你才会真正的把我放在心上。
只是在灵儿的字典里,就没有放手这一说,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了,更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溜走。我会更紧紧的抓住你。
“我们回去吧!”
“你先走吧,今天是无痕过生日,当然要多喝几杯!”
是为了无痕,还是因为悠汐。也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坐下来陪着你一起吧。不再多说话,一个人坐着喝酒,另一个女人手托着腮在旁边看着,也挺独特的。
灵儿一会看看悠汐,大部分的时间是在看着莫翰轩。
宫森站起来和悠汐一起奔向站在吧台另一头的南宫时,她一个人端着酒杯站在那,显得好孤单,打扮的天使一样的女人,总是让别人会生出一股想疼感觉来。
南宫时和悠汐也算是朋友了,看到她只是一个人在呆着,正好也可以不再和灵儿莫翰轩纠缠。
“悠汐,干一杯啊!”
“好!”
南宫时和悠汐又坐到了一起,宫森心里非常的无奈啊。南宫时喝完之后的酒态还是比较好的,至少不需要担心,可是悠汐呢!喝完就睡觉,这是最危险的,酒精中毒在这个时候也是更厉害的。
“小时,宫无痕过来喽!一会就给你们留下最足够的空间,好好把握!”
宫森看到无痕从旁边走了过来,打趣南宫时。南宫时却有些紧张,对悠汐说:
“你不要离开好不好,就在这里,我们一起坐着,真的不要离开了,这样就足够了!”
悠汐点点头,若有所思!而宫森从刚开始的轻松,现在也有些明白了,无痕真的开始了。让周围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想法,这不是他的常用手段,只是眼前的寿星已经来到了。
一套贴身西服,显得这个185的大男生更有型了,悠汐对着无痕笑笑,然后又接着和南宫时聊天,两个人悄悄的。好似旁边都没有人一样。
“爷爷不过来了吗?”
“哪年也没有来过啊!习惯了,干了!”
宫无痕生日基本上都是在这里过的,老爷子每次让他在家里过,他都会拒绝,这一次也不例外。在外面大家都能玩的比较彻底,在家里只会束缚的更紧。
“嗯!”
悠汐和南宫时依然在说着,笑着,喝着,疯着。
两个女人在一起永远是最知心的,哪怕是将来面对的也许是难过,可是现在就是最主要的。
“只要看着他就足够了,现在真是的感觉好奇怪啊!刚开始只在乎着他是否会变心,可是现在却是想着如何能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让他的眼睛里有着我和身影,非常的满足!”
南宫时说的非常的陶醉,这完全是一个在爱情中的女人,没有一点的大脑表现,有的只是最笨笨的,最原始的想法。悠汐喝了杯子里的酒,边倒上边说:
“呵!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如此纯情的女生,你现在还是太过于年轻了,过了这段时间就会明白了。有时候,这些只是最会骗人的感觉,习惯了就会觉得太过于欺骗自己。到那时候,你可能连看到他都会觉得无所谓了!”
端起酒杯一扬,两个人又把酒喝了下去,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比男人更会懂彼此的心。
南宫时听着悠汐说的一番话,并不是听不懂。曾经也是如此的放弃过,可是在之后,却更甚至想在他的身边。
也是从那时起,下定决定,只要是宫无痕不赶自己走,那就会在离他最近的地方。只要看着他就好,南宫家族类在南方可是最强大的一家,她作为南宫家老大最疼的孩子,什么都可以给她。
却唯独这爱情是给不了的,这份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
宫无痕和南宫时一起将近十年,从两个纯洁的如白纸一样的孩子,直到走上社会。可是宫无痕回来后,对南宫时就越来越淡了,刚开始,只以为无痕是对自己的试探,也是冷淡了一段时间。
像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由男生先开始的,当自己再提出这个事的时候,却已经发现。事情远远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而是这个事情从原本就没有开始。
自己这一段时间对着一股空气一样的感情一直,在等待。哪怕这等待也是一个希望,却丝毫没有宫无痕的心在里面同。这最初的知道之后,南宫时在家里将近一个月没有出门,除了吃饭下楼。其它的时候,就只呆在三楼自己的房间里,就连最喜欢做的运动,游泳馆也不再去了。
那里有着太多和宫无痕一起留下来的记忆,越是这样,就越想着宫无痕。高兴,开心,生气时的所有的样子,直到父亲答应她来这里找他。只是必须要有人在身边才行,南宫时知道在她的不远处,有几个人在保护着自己。
他们只出现过两次,就是有人想对自己无礼时,他们出来直接摆平的。
偶然间看到宫无痕和悠汐一起,在大街的旁边一个早餐馆里,他们吃饭的样子,竟然是那种温馨的画面。
宫无痕宠溺的看着她,嘴角的笑一直就没有断过,那种曾经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笑,竟然一直是如此的看着一个女人。也是在那时才知道,以前的陪着只是两个人之间感情的加剧点,在和悠汐的接触之后,才发现她是个可人儿。
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反正也没有人在意两个女人,也就是宫无痕是寿星在旁边,偶尔有人过来敬酒之类的。而宫森似乎要比这个寿星还要受人的欢迎。
因为他在这几年之中晋升是最快,而且这种派对很少呆这么长时间,更不用说是在这里喝着酒了。而且身边还没有女伴,爬上枝头当凤凰。因为她们都没有翅膀,只能是爬。只是要看谁爬的快一些,不长时间,他们的身边就围了一大圈的莺莺燕燕,悠外汇市场和南宫时自动的向门口走去。
那里现在是安静的,放下杯子,悠汐没有坐下,南宫时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喝着酒。因为今天晚上的她非常的伤心,非常的难过。这个悠汐去下洗手间也要这么久,不会开溜了吧。
瞧瞧无处仍然在包围圈里的宫森,就知道应该是没有走,她自己也没有再看看外面有什么情况。哪怕是在门口。
“唔!救命!放开我!”
然后就被几个人一起抬走了。
“小时,悠汐呢?”
灵儿看到南宫时在喝酒,可是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见悠汐回来,其它的人也是各人有各人的事情,唯独自己好像非常的无聊,正好和悠汐谈谈莫翰轩的事。
“去洗手间了,只是还没回来!好慢!”
灵儿看着她又继续喝酒了,两瓶红酒已经见底。不知道悠汐喝了多少,就到洗手间里去看看。可是几个门都看了,这时候都是空的,那能去到哪里了?
顺着洗手间又往包厢里走,看到旁边有个安全出口,会不会从那里走了呢?
“啊?”
刚一迈出安全门,就踩到一个东西,软软的,吓了一跳,低头看来,竟然是一个包。面熟?
悠汐的?
拿着包,然后拨通了电话,听到就在下一个楼梯处,下来看到手机的屏幕已经摔坏了,可是却仍然在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