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都徘徊在,杨琪儿和许妍之间,好像早把另外两个女人给忘了一样。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失去爱人,虽然想见就能见到,可见到了却不能说话,太子现在看见慕容子若就躲开了,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肯给。
慕容子若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在心里暗骂,而更可恨的是,自己的精心计划,每次都被太子他们给搅黄了,心想,太子,你是不是我慕容子若的克星啊?
慕容子若现在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叹气,叹气之余就是幻想,幻想过后就是失望喽,哎,那不是废话嘛。
白天有丫鬟陪着她解闷,晚上待人都睡去了,那无限的孤独和落寞又总会悄然无息的接踵而来,与慕容子若为伴的只有星星和月亮。
夜晚,万里长空中那一颗一颗的星星,皎白的月亮,此时就是慕容子若的朋友,站在凉亭里看着星星,不得不接受这种落魄的寂寞。
想着想着,不禁悲伤的泪夺眶而出,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站在自己的身后,“这么晚了,干吗一个人在这里流泪?”随后一件衣服就披在了慕容子若的肩膀。
慕容子若头也不抬,转过身去把他抱住,“太子,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跟我说话了。”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刹那,慕容子若慌乱了收回了双手,将衣服丢给她刚刚抱住的人,那个人就是九阿哥,慕容子若擦着眼泪,转身就要逃开。
九阿哥把衣服放在长椅上,“等等。”
慕容子若回过头来问道,“九弟,你有事吗?”
九阿哥坐在长椅上,“过来坐。”
慕容子若擦了擦哭红的眼睛,一步一步的挪着脚步,坐在了长椅上,“九弟,有什么事你快说吧,我真该回去了。”
九阿哥语重心长的回答,“还记得,那年你跳舞的时候,我看的入了神,那时候的你,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慕容子若搓着双手,低头回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九弟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慕容子若站起身来,刚刚走了两步,就被九阿哥死死的抱住。
任凭慕容子若怎么挣扎,九阿哥也不撒手,“子若,这些年,你活的不累吗?你是怎么过来的,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慕容子若掰开九阿哥的手,伸手就要给九阿哥一个耳光。
九阿哥抓住慕容子若的手腕,“你想打我?”
慕容子若收回了手回答,“按辈份,我是你嫂子,你对嫂子无礼,我打你又如何。”
九阿哥冷笑道,“哈哈哈,你打我,我无话可说,就怕我对你说的话,是说到了你的痛处,太子对你怎么样,还用我一一说明吗?你的任性,你的大小姐脾气,对他一点用都没有,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慕容子若反驳道,“不可能,你胡说,他只是色迷心窍了。”
九阿哥摇晃着慕容子若的肩膀说道,“子若,你何苦呢,你这样不是遭罪吗?你让太子写一封休书,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自从那次看你跳舞,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你了,我了解你,接近你,就是想照顾你,大哥他不懂得怜香惜玉,我懂,我什么都懂。”
慕容子若推开九阿哥的手道,“放肆,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九阿哥把慕容子若拉住,拽到怀里,强行吻了慕容子若。
慕容子若愤怒的给九阿哥一个耳光,“你干什么,你太过分了,我是你大哥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告诉你大哥。”
慕容子若刚走了几步,九阿哥的话,让她魂飞魄散。
九阿哥冷笑了一阵,那冷笑让人听了都害怕,“你去,你现在就去,你去告,告诉大哥,告诉皇阿玛,不过,你不要忘了,你背着大哥干的那些事。”
慕容子若回过头来说道,“你威胁我,我不吃你那套。”迈出两步,又被九阿哥说的话,给吓坏了。
“好啊,那你尽管试试,不说别的,就是许妍失心疯这一件事,就够你受得,大哥那么爱许妍,你竟然用巫术害她失心疯,还栽赃陷害给琳福晋,到现在大哥都不跟琳福晋说话,你还要我说什么。”
“那是她们自找的,都是她们自找的,怪不得我。”
“好,就算是许妍和琳福晋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你害她们也就算了,可杨琪儿,你为什么就抓住不放,她和五哥的事,都过去几年了,你还不肯放过她,还找什么御医。”
“你怎么知道?给杨琪儿和太子通风报信的人是你?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说,你说话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单凭这些年,你干的事,就够你砍头的了,今天,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做笔交易,你顺从我,我从此就不提这些事,就当不知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这些告诉大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威胁我,我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太子,为什么要落在你的手里,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你别管,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这里等,再见。”
慕容子若的心都崩溃了,想不到自己算计别人,到头来却被别人算计,“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唬我的,一定是,一定是。”
九阿哥知道慕容子若的事情也不奇怪,自从那次看她跳舞以后,九阿哥就对慕容子若着了迷,她的饮食起居,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他都知道,他把一个丫鬟安排在慕容子若的身边,就是给太子通风报信的,这就是那个丫鬟为什么不说主子是谁的原因,在这场斗争里,杨琪儿是最无辜的,要是没有验明正身,或许她还可以为五阿哥保住那处子身。
爱一个人原本没有错,错的是,那种扭曲的爱,扭曲的命运,令人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