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琪儿急忙把丫鬟菀香叫到身边,在耳边窃窃私语的说着。
菀香随后急匆匆的走了。
杨琪儿望着太子问道,“太子爷,谢谢您又帮了琪儿一次。”
太子淡淡的回答,“不用说谢,我答应过五弟,好好照顾你。”
“太子爷,您打算怎么办?”说完坐在凳子上。
太子叹口气回答,“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你只要准备那个东西,准备好了告诉我,我先走了。”
太子找到了管理宫女的老太监,“我要见许妍。”
那太监回答,“这……太子爷,您别为难奴才了。”
太子还是那句话,“我、要、见、许、妍。”
那个太监站着不动。
太子喊道,“我要见许妍,你有没有听到?”
“是,是,太子爷,您等等,老奴这就去找。”
远远的看见太子站在那,许妍走到太子面前,跪倒请安,“奴才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
太子扶起许妍回答,“许妍,你过得好吗?你瘦了。”
许妍淡淡一笑回答,“好,每天睁开眼睛就是伺候主子,这几年我伺候过珍妃,蓝妃,伺候过很多人,摔破的杯子不计其数,挨的板子数不胜数,娘娘们虽然不罚,可管事的公公罚,我丢了下人们的脸,太子爷,谢谢您还记得我,谢谢您来看我。”
太子拉过许妍说,“许妍,这些年你受苦了,对不起,当年要不是我气你,你也不会喝酒失心疯,在此遭罪。”
许妍推开太子的手,“太子爷,您是主子,我是奴才,别忘了身份,琪儿还好吗?你们的孩子是小阿哥还是小公主?”
太子淡淡的回答,“我们根本就没有肌肤之亲,更没有圆房,哪来的孩子,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找你,现在琪儿还是处子身,有人借此要验明正身,你是女孩子,这件事只能找你帮忙。”
许妍无奈的回答,“太子爷,您太抬举奴才了,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宫女,天天有人看管,说话办事都要三分小心,您让奴才如何帮您?”
太子凑到许妍耳边问,“许妍,流产的女人是什么状况?”
许妍轻声回答,“小腹疼痛,然后流血不止,太子爷,您的意思是和琪儿有夫妻之实,故意让她流产吗?”
“你想哪去了,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再说就是现在我们想要那样做,时间也得来得及啊,况且,真的那样做了,琪儿的心也就碎了,保住了她的性命有何用,许妍,你再忍忍,把琪儿的这件事办完,我就来接你,你等我。”
说完太子转身就走了。
许妍站在那看着太子离开,许久不能离去,泪水滑过许妍的脸颊,滴滴落在这颗在等待中是受着煎熬的心上。
太子来到五阿哥的房间里,和五阿哥通个话,希望他不要误会假流产的事,进了屋,太子没看见五福晋就奇怪的问,“怎么就你自己啊,子欣呢?”
五阿哥回答,“我把她赶跑了。”
太子坐在凳子上问,“为什么?”
五阿哥不耐烦的回答,“不为什么,不想看见她,所以就赶她走。”
太子没有继续再问,“五弟,有人说要验明正身揭穿杨琪儿和我假恩爱,倘若以后你要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千万不要误会,琪儿永远是你的人,这辈子都是。”
五阿哥喝了一口酒回答,“你说的有人说,是什么意思?谁说的?”
太子站起身来回答,“不知道,是一个丫鬟告诉我的,她没说主子是谁。”
五阿哥愤愤的说,“一定是她,就是她,她为了报复,竟想出了这样的方法。”
太子不解的问,“谁?你知道是谁?谁呀?”
五阿哥回答,“慕、容、子、欣。”
太子又问,“为什么你怀疑她?”
五阿哥就把上次喝酒的事和太子说了。
太子听了后,迟疑了一会说,“你说是她?那就不是王琳琳?是子欣?”
五阿哥听这话看了看太子,“大哥,你说王琳琳?怎么可能,肯定不是她。”
太子站起身来回答,“五弟又何尝不是随便的冤枉人呢,要说这事是王琳琳所为,我还相信,可要是说,是慕容子欣,我不相信,她不会这样做的,她要是想害你们,对她有什么好处,除掉了琪儿,难道就会保全你吗?你想想,这件事,你有可能冤枉她了,五弟,今天找你,不为别的,就是以后我和琪儿要是为了解决验明正身之事,你要是听到什么,千万不要误会,五弟,听我一句劝,子欣不会陷害你,你把她找回来吧,我的话说完了,听没听进去我不知道,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五阿哥想着慕容子欣的每一句话,再想想太子的话,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她报复杨琪儿必定会让我伤心,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
想到这,五阿哥站起身来走了,找了一匹马,骑上马,带着二十几个人,出去寻找慕容子欣去了。
五阿哥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找着,寻着,听到什么地方发现女尸,都吓得心惊肉跳,生怕慕容子欣有什么意外。
五阿哥带着人,就这样找着,他不知道慕容子欣去哪了,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骑马路过一片树林的时候,看见一个人很像慕容子欣,就快马加鞭追赶上来,“子欣、子欣。”
慕容子欣听到喊声,头也不回,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五阿哥连声喊道,“子欣,你要去哪,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回家?你别再走了,你等等,别走了。”
五阿哥侧身把慕容子欣拽上了马,坐在马背上,“子欣,你别生气了,那天是我太冲动了。”
慕容子欣的脸上流着冰冷的泪,冷冷的回答,“五阿哥不必如此,您放我走吧。”
五阿哥摇着头,搂着慕容子欣回答,“不,不行,我不让你走,我冷落你,我冤枉你,都是我的错。”五阿哥将慕容子欣转了过来,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