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束了这场战争了,吓死我了,唉,黄大哥,想不到你功夫还挺好的。”冯珍珍在惊魂未定的时候也不忘调皮一把。
“行了,珍珍,别胡说八道了,黄大哥,接下来你想怎么办?”楚静一边搀扶着哥哥一边说。
“我想先出城去,等风声一过,再回来和几位好汉相聚。”
萧丹忽然停住脚步说,“黄大哥,要是出城就要趁早,不要等那狗官搬来救兵,那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那好,我在这边直接去城外,楚静,你快速回到客栈,带着我的朋友们到城外与我会合,萧丹姑娘,你的救命之恩,黄某无以为报……”
“黄大哥不必多礼,从小我爹就教育我们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是看见有人遇难,习武之人袖手旁观会成为武林中人的笑柄,所以黄大哥,你不要记在心上,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聊,此地已非常危险,我们赶快分头行动。”
“好,黄大哥,注意安全。”说完楚静等人就进城去接应李公公等人。
两个时辰后,皇上已经在城外隐蔽之处等候。
楚静安排好后,就让萧丹和萧剑护送李公公等人出城,为了安全起见,不让李公公等人受到敌人的攻击,萧丹和萧剑在前面探路,其他人在后面跟随。
皇上和李公公等人会合后,就往前走,不料没走多远就有人发起了攻击。
“黄大哥,有埋伏,小心,小心。”随后一声惨叫,萧丹为皇上挡了一剑。
皇上一个转身,来一个飞脚将那官兵踢飞,然后轻轻的放下萧丹说,“萧丹,你怎么样,你坚持住,小李子,快点过来,把萧丹送回城里,赶快请郎中,快去。”
随后皇上和萧剑二人面对百十来个官兵,几个回合之后,终于寡不敌众,皇上与萧剑再次被抓。
再次入狱的皇上和萧剑关在了一起,“萧剑兄,黄某不但没报救命之恩,还连累兄台在此受难,黄某真是故意不去。”
萧剑往皇上身边凑了凑说,“黄兄不必愧疚,此次劫难怨不得任何人,怪只怪当今社会小人当道。”
正在俩人聊天的时候突然有个衙役冲着牢房喊,“唉,说你呢,新来的,说你呢,我看你俩也不像是坏人呢,你们得罪什么人了吧。”
皇上急忙往牢门那边走,“这位差爷,何以看出?”
那人哈哈一笑说,“我天天在这看牢房,当然看得出,我看二位,如此可怜,要么你们有什么话要说,我给你带出去。”
皇上万分激动的回答,“这位差爷,你真愿意帮我们?”
“那当然。人心都是肉长的。”
“这位差爷,那就麻烦您找纸笔来。”
“找纸笔,好,你等着。”
之后那官差真的出去了,片刻拿着纸和笔回来了。
“为了赶时间,你赶紧在下面写上你名字,你口述你要写的内容,我记下来,等他们都睡着了我再写上,这牢房,人来人往的不安全。”
“那好,我先写名字。”名字刚写完,牢房真的来人了。
那位官差嗖的一下把笔和纸放在怀里。
李公公等人把萧丹送到城里,寻找着郎中,郎中及时的医治,缝合伤口,萧丹脱离了生命危险。
皇上在牢房里等着官差的回复,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皇上又多了一个罪名。
次日牢房的门被打开了,皇上和萧剑被押到了堂上,审案的还是狗官丁安,丁安先是拍了一下桌子,随后说道,“黄为天,你还不跪下,这次你还带来了同党。”
“大人,要定罪,黄某认了,可是大人不能妄下结论,萧兄与我非亲非故,也没有结拜兄弟,何来同党之说?”
“大胆,你还嘴硬,来呀,呈证物,黄为天,你睁大眼睛看看,此书信可是你亲笔签名啊?”
“大人,签名实属小民不假,可是书信的内容,小民一概不知,更别提什么红花会叛党了,请大人明查,要是有证据,小民甘愿受罚。”
丁安一阵坏笑说,“证据?在这天高皇帝远的杭州城,我就是证据,我说你有罪,你就是有罪,我说判死刑,就得判死刑,废话少说,先将二人押入大牢,待本官抓获红花会的叛党在一同问斩,来呀,押走。”
红花会的叛党黄为天,萧剑,这消息一传出,整个杭州城人尽皆知,还在恢复身体中的萧丹听见哥哥被冤枉成了红花会的叛党,十分愤怒,她想下床,可刚一动弹,就疼的不行,“萧姑娘,你别动,黄大哥的朋友把你送到楚府的,他说,他一个男人照顾你不太方便,所以就把你交给我了,萧姑娘,你要去哪啊。”
萧丹强忍着疼痛,有气无力的回答,“我听府上的人说,黄大哥和我哥哥被冤枉成红花会的叛党,还说,抓住叛党就一同问斩,我担心哥哥出事。”
“萧姑娘,事到如今,你急也没有用啊,我们一起想办法,别急。”
“楚姑娘,小女子只有求助与你了,麻烦姑娘去京城找我爹,萧丹在此谢过了,我爹叫萧震天,是京城威震四方镖局的镖师。”萧丹说完把头上的发簪拿了下来交到楚静手里说,“楚姑娘,萧丹就拜托你了,你拿上这个交给我爹,我爹定会认得这是我的贴身之物,楚姑娘,你现在就启程,早去早回,路上小心。”
楚静拿着萧丹的发簪启程了。
李公公在得知皇上再次被抓,也急得不行,李公公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派人立刻进京,找提督大人。
为了保密,李公公决定自己亲自回京,找人救皇上。
三日后李公公见到了提督大人,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提督大人以后,提督大人二话没说,召集了几个精兵强将,与李公公原路返回杭州。
楚静带着萧丹的贴身之物也找到了萧震天,“请问,萧震天萧镖师在吗,民女有要事求见。”
“姑娘,那您稍等,我去通报一下。”“老爷,面外有个女子求见。”
“哦?让她进来”
“姑娘,我家老爷有请。”
“民女拜见萧老爷。”
“不必多礼,姑娘,不知你找老夫何事,来人啊,沏壶茶来,姑娘不必拘谨,你请坐。”
“萧老爷,民女乃是杭州城人,前些日里和令公子,令千金偶遇,现在公子遭奸人所害,惹来牢狱之灾,时日不多即将问斩,萧丹特让我前来找萧老爷商议,为了方便辨认,萧丹将发簪交与我手中,请萧老爷过目。”说完拿出发簪递给萧震天。
萧震天一看正是爱女之物,一听儿子将被问斩,顿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