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的黎桑只觉得无比的愤怒和羞耻。
此仇不报就不是她黎桑了。
一定要忍!一定要忍!过了一会黎桑才从愤怒的心情中恢复过来。
不管不顾的掀开被子,全身裸体的坐在了床头,静静地看着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瓶子。
里面躺着的是两颗白色的药丸,不知怎么的眼泪就从眼眶中掉了下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人。
“啊,啊啊…真没用,有什么好哭的!”。
话落,胡乱抹了把眼泪,拿起了那个白色药瓶,倒出两颗药直接放嘴里生嚼了起来,苦不堪言。
去浴室洗了个澡,黎桑在镜子面前审视自己,除了大腿内侧麻麻的,有点不适,还真没有哪里痛…
黎桑看见脖子到胸口的吻痕就头疼,沐浴后又在乱七八糟的房间里翻箱倒柜,自己的衣服就剩内衣还完好。
黎桑咬唇,昨晚,还真是激烈…
翻来翻去只在垃圾桶里看到一身完好的黑色衬衣,和一条剪裁良好裤子。
“切,这个男人还真是奢侈…该不会睡了一个金龟吧。”黎桑心想,黑溜溜的眼珠子却在无意审视这个房间和开始发生的一切。
“关联起来,好像真是!一点都不亏!技术好,屁股翘,身段也好。一点都不亏,”。
黎桑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觉得一点都不亏。
穿上衬衣,简直像一个小孩偷穿爸爸的衣服般大。黎桑灵机一动,又在房间里搜寻剪刀。
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法只能用手撕,撕了半天也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只好放弃。
套上裤子,大门啪的一声,开了。黎桑懵圈的抬头,要知道此刻她只穿了bra和一条巨肥巨宽大的裤子。
来人也懵了。一个女人,乱糟糟披散着快到腰的长发,不算丰满,却满贯的胸正被包裹在一件淡紫色的小马甲里。
就算穿着不合身的巨大裤子,也能看出来她四肢芊芊。
一张鹅蛋脸,唇瓣鲜嫩,简直想让人含在嘴里。西北的脸顿时红了。
黎桑怒目圆睁,西北感受到视线,立马把门关了,人却忘了出去…。西北此时只能羞愧的低下头,向左也不对,向右也不对…脸越发的红了。
黎桑警觉的看向来人,一个180左右的男生,很清秀的面孔。
让人感觉很干净,有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脸颊绯红的能滴血,就连耳垂都是夹着粉。
正左右不是人的尴尬站在原处。
他不是原来的那个男人,黎桑一眼就看出。
她虽然只看见了那个人的背影,但是也能感觉出来,这就是两个人,两种不同的气场。
“你是谁?”
“咳咳…我…我…是来找…爷…的”。西北眼神漂浮不定,不敢对视黎桑。
又是爷,那个神秘的金龟吗?怎么叫“爷”?。
要是是他手下的人,应该可以给她找一身衣服来吧。
“既然你是爷的人,应该能给我一身衣服吧?”黎桑试探的问,她没有感觉到恶意所以大胆了起来。
“啊?衣服,哦好可以”,话落,把门打开出去了,顺便又把门关了。
他走后,黎桑手一松,裤子掉地,才反应过来,她觉得她有一分钟被占了便宜,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也是心大的主,便没在意。
过了十多分钟,西北才来,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平常都有人的圣邸居然没有见到一个熟人。
不得已,西北只好以自己的眼光挑了一身运动套装。
叩叩叩!叩叩叩!
黎桑裹着被子一路拖着来到了门口,这下知道学乖了。
打开门,黎桑像一个滑稽的表情包般用被子裹着头和全身,就漏出一张小脸,大杏眼乌溜溜的看着西北。
锁定目标,伸出一只手,就把西北怀里的衣服拿过来,砰!的把门关上,西北还是站在门口一脸懵。
发生了什么?刚刚看到什么?,什么鬼?西北站在门外挠了挠头。
门内的黎桑拿起将吊牌看了看,五百!!这么丑居然要五百!也太黑了吧,这货肯定被骗了。
要穿裤子了才发现自己没穿内裤啊~以往自认为很精明的她,反而遇上这大事情,脑袋像糊了酱。
她又去左翻翻右翻翻,才看到自己的内裤像两条烂布般。扶额~
不得已裹上被子,将门打开,见对方还傻愣愣的站在门口。
“挨,你叫什么啊?”她想要的东西实在尴尬,只好从套近乎开始。
“哦。我…叫西北”说完西北笑的两眼弯弯。像个待拐骗的孩子,黎桑觉得。
“你怎么还…裹着被子呀”西北看着她还是裹着被子疑惑的又问了一句。
“我没有内裤”几个字被她压的极其小声。
相差一米的距离,这几个字硬是让西北全部听到了耳朵里,白皙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异性,和爷的那些女人简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