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开战,零还会给他后悔的机
会么?
当然不会,落神的直接命中,加上破身的双
倍攻击。
而终于在此,磊也开始有些后悔了,他并不
是后悔他和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的家伙战
斗,而是后悔一开始并没有出全力,自信变
成了自负,或许还是打不过他,但至少不会
如此的惨,连果实力量都没释放出来就被直
接压制了。
而当他看见零的眼神时,不禁一阵激凌,因
为他清楚的看见,零的眸中没有一丝光芒,
紫黑就是他的全部,那是黑暗力量的向往。
而正如他想象的一般,白紫色的光芒刹那凝
聚在右手,直向自己胸口而来,而此时磊也
已经绝望了,他相信,那股力量无论有没有
命中自己的心脏都足以要了自己的性命,这
让磊突然感觉死亡离自己是如此之近,磊轻
轻一笑,闭上了双眸。
但是奇异的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到痛苦,突
然只觉得面前一阵能量的波动让自己有些难
受,磊勉强的睁开眼睛,而呈现在这里面前
的却是另外一个人。
“呵呵,胆子倒挺肥,敢在这里撒野呢。”那
名高挑的人道。
零微微眯起眼睛,零最讨厌有人在战斗中打
扰自己,而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在乎这些。
“呵呵拉非特,退回来吧,我们也只是来瞧瞧
我们的场子而已,没必要干预他们的战斗,
你说是吧。”
那名拉非特嘿笑一声,便又退了回去。
虽然只是一下,但零也无心战斗,并不是拉
非特前来阻挡,而是那惊人的能力,虽然零
能感受到他释放了果实能力,但是那能接下
两倍落神结合食子而且却毫发无伤这却实在
有些惊人了。
不等他开口说话,环绕在他们周围的人却早
已经是惊慌了。
“蒂奇,天啊,居然是他。”随着一个人的惊
呼,周围人也早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们万万
没有想到这个迪厅的老板居然是多年未出现
的蒂奇,这个打败艾斯,吸收白胡子力量的
男人。
“大家别激动,我虽然是这里的老板,但不过
也只有偶尔来看看,大家还是尽情的玩吧,
呵呵。”
说话间还叫了几瓶洋酒和着四人坐在吧台
上。但是周围的气氛却是依旧的紧张,毕竟
在这迪厅里可有身价几亿的大海贼啊。
但是如此一来,磊也被众人抬走了,这次却
是没有再愤恨或者放狠话了,毕竟人家这里
最大的海贼都被如此轻易放倒了,你还有什
么资格给人家放狠话?
倒是零却十分从容,带着卡维直接离开了。
却并没有发现蒂奇瞥过来那带着杀意的眼
神,“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便饮下
一杯酒。
走在大路上,零不禁有些好奇的道:“你没见过
你们的老板么?”
卡维摇了摇头道:“我只听说这里的老板是一个
厉害的人物,别的就什么不知道了。”零笑了笑,不知不觉中两人回到了旅馆,但
是卡维却告诉他在这里买了房子,害得零又
得去退了房间和卡维一起住进了他的家里。
卡维的家并不大,只有四十来平方,但却显
得十分温暖,房子里还有一股刺鼻的药味。
“小卡,今天回来得这么早啊。”房间里面传
来了苍老的女声,显得十分有气无力。
两人面面相觑,卡维轻叹一口气,缓缓的推
开了门。
“妈,是,我回来了。”
这时零也瞧见躺在床上的,正如卡维描述的
一样,只见卡维母亲一头灰白色的头发,蜡
黄色的面庞下是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而颧
骨又是如此清晰可见,这都是身体虚弱所导
致。
“这位是?”眼看卡维身后的年轻人,女人不
禁问道。
卡维道:“哦,这位是我的朋友,叫零,零这位
就是我的母亲。”
女人和蔼一笑道:“原来是卡维的朋友,来坐
坐。”虽然嘴上说着什么但是这附近却只有一
把木凳子,让女人微微有些尴尬的道:“真的不
好意思,寒舍实在招待不周。”
“没关系,我站着就成。”
“小伙子挺壮实的,不错不错,小卡怎么还愣
在这里?”女人有些生气的道。
卡维也是一愣,随即嘿嘿一笑道:“不好意思,
我这就去。”说完便悻悻退出房间。
“那个小零啊,真的不好意思,这里实在太简
陋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做我旁边吧。”
“当然。”说完零便坐在了床头,摸了摸被
子,很薄。
“小零啊,以后恐怕有些事还得请你担带着点
了,你也知道我家小卡是十分内向的,平日
倒也没什么朋友,更别说像你这样带回家的
了,说实话我今天是第一次见小卡带朋友回
家,虽然说是个男的,呵呵。”
零不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想了片刻,摇了
摇下唇还是道:“阿姨,其实这次来我是想让小
卡进我的海贼团的。”虽然零可以不说,但是
面对那双眼神,零不知道自己何时那冰冷的
心脏出现了一丝温暖的伤口。
女人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早知
道他总有一天早离我而去的,小卡从小就一
直想当一名海贼,要不是我这身病…唉!
“没有,我们没有要离开您的意思,我们还是
会回来看你的。”零立马解释道。
女人笑了笑道:“我不是舍不得,男儿出去闯荡
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小卡从小就一直呆在这
个镇子上,一晃眼就二十五岁了,十七岁后
一直都在迪厅工作,从每月只有八百贝利的
杂工做到现在的服务员,要不是那孩子性格
太内向,或许多少能混上服务总管吧。”边说
着女人的手伸向一旁腐旧的柜子,将柜子打
开,翻开几本书取出最里面的一张有些发黄
的信封道:“这是我替小卡存的钱,说来不怕笑
话,他每个月保管在我这里的钱我总会拿很
少一部分存着,不知不觉已经七年了呢,想
想估计也该用得着了吧。”
说着那双苍老的手握着信封缓缓的向零递了
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