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羽总算不说话了,南宫凌天怕她不高兴,逗了她一会儿,两个人才起床吃东西。
六皇子府事件后,风平浪静,全无一点的动静。
燕云国所有人的动向都很正常,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当吃的吃,当玩的玩,还有两日才到六国争霸赛,所以行宫里的使臣,没事了便相邀着一起逛西陵国有名的名胜古迹。
西陵负责此次争霸赛的十三皇子赫连钧还得陪着。
南宫凌天陪着花惊羽各处游玩,吃好吃的东西,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似的。
他们不动,有人便要动了。
这天傍晚,赫连轩登门拜访。
南宫凌天和花惊羽在所住的正厅招待了他,赫连轩一脸关心的说道:“永乐郡主怎么样了?是否大好了。”
南宫凌天眸光深幽,唇角擒着冷笑,盯着赫连轩,既然他送上门来了,他又何必和他客气。
“赫连皇子这是查到了那天晚上打昏永乐的凶手了吗?”
赫连轩清雅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淡漠之色,唇角的笑意没有一丝的温度,优雅的说道:“本王查遍了整个王府,也没有找到对永乐郡主动手脚的人,所以才会前来问问永乐郡主,那天晚上她是遇到了什么事,或者看到了什么人,若是有线索的话,本王一定会查出来的。”
南宫凌天挑高眉,一抹寒凛浮现在俊美出色的面容之上。
“赫连皇子这是说若是永乐什么都没看到,赫连皇子就查不出来谁打昏永乐了。”
赫连轩眉微蹙,望了一眼花惊羽,见花惊羽的神色淡然,对他疏离而生份,这样的认知,让得他的心更痛,一种痛彻心菲的感觉,使得他的思维有些疯颠,恨不得毁了这天下。
既然他不好过,大家也都不要好过吧。
“本王相信永乐郡主定然看到些什么。”
赫连轩的话一落,门外脚步声响起来,一道傲气凛然的声音响起来:“谁说本郡主看到或者听到什么的,本郡主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永乐郡主走进了正厅,唇角勾出讥讽的笑。
“本来一直以为西陵的赫连皇子是聪明绝顶的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永乐的眼光里满是浓浓的挑衅。
赫连轩漆黑如潭的瞳眸拢上了若的所思,慢慢的站起身来:“既然永乐郡主没有任何的线索,那么本王再回去查。”
永乐一字一顿的接口:“希望赫连皇子能对本郡主有一个交待。本郡主出事的地方可是西陵的六皇子府。”
“本皇子会查的。”
赫连轩沉声说道,掉首望向南宫凌天和花羽:“两位早点休息吧,明日便是六国争霸赛了,希望燕云今年取得一个好成绩。”
“赫连皇子有心了。”
南宫凌天耸了一下肩,赫连轩再望了一眼那一直没有吭声的女子,这两日她似乎过得不错,所以面色较之两日前已经丰润得多,两颊也多了一些肉,使得她整个人娇丽明媚,令人心动。
只不过她似乎离得他越来越远了,现在他们恐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不过他不后悔,赫连轩深沉的想着,掉转头绝决的离开了。
花惊羽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多少还是不好受的,曾经的朋友,竟然走到了现在的境界,换成是谁都不会高兴的。
赫连轩离开,永乐走到正厅一侧坐下,冷哼道:“什么人啊,竟然跑到这里来动心思,难道以为我们燕云的人真的那么蠢不成,想借着我们的手上位,他做梦。”
花惊羽想到明日六国争霸赛的事情,本来她想参加的,偏偏南宫凌天不让她参加,所以燕云这边女子组的人就指着永乐了。
六国争霸赛可不比先前燕云国境内的武魁之争,燕云国的人怕永乐郡主,但这些人可不怕永乐郡主,很多参赛的女子身份都很高贵,身手也极端的厉害,所以永乐要小心了。
凌天今年也会出赛,因为他是天龙榜第一的高手,今年自然有人要挑战他,第一天便是男子组的比赛,第二天女子组的比赛。
“永乐,后日便是女子组的争霸赛,你要小心些,若是不能打赢,就不要强出头,反正我们的目的不是拿到第一。”
花惊羽说完,永乐点头答应:“好的,我尽力而为就行,拿得到第一拿不到第一都不是我的错。”
她可没打算拼命,花惊羽见她答应总算放心了。
夜色深了,永乐起身离开去休息,南宫凌天照顾了花羽休息,他自个在外间睡下了。
除了先前在一起睡过,南宫凌天一直睡在外间,并没有和花惊羽睡在一张床上,两个孤男寡女的很容易走火,而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要了羽儿,这里可是西陵的行宫,是别人的地盘,他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可是有时候两个人睡在一起又难免想入非非的,所以最后他干脆睡在了外间,一来方便照顾羽儿,二来保护她。
眼下西陵表面上风平浪静,暗下里可是波涛汹涌的。
这赫连轩就是一个不安份的主子。
寂静无声的街道上,一辆豪华马车哒哒的驶过。
马车里一人轻睑眼目,闭目休息,一名手下端坐在一侧恭敬而小声的开口:“主子,那永乐郡主为什么没有把看到的事情告诉给北幽王南宫凌天。”
幽暗的灯光之下,赫连轩的面容笼罩着一片阴霾,幽寒至极,深邃的瞳眸之中一片浮沉的寒光,性感的唇角上扬起,冷冽寒凛。
“你以为她没说吗。”
“这?”手下亲信愣住了:“既然她说了,为什么北幽王南宫凌天不动手。”
若是这位王爷知道,当初护国寺潜进去的死士其实就是他们西陵的人,他如何能按捺住而不动手呢。
“南宫凌天不得浪得虚名的,此事牵扯到燕云皇室的人,若是此事闹大了,燕云同样没脸,你以为他会做这种事。”
手下亲信安童一脸的无可奈何,难道他们说得这么多,无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