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女人真是太鄙卑无耻了,先骗她说北幽王殿下是个断袖,然后自已勾引了南宫凌天,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她今天一定要戳穿她的真面貌,让北幽王殿下认清她的身份。
玉锦坊门前,不少人在看热闹,先前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们自然是听到了,所以个个一脸同情的望着江家大小姐,江大小姐真可怜,先是在武魁之争上失去了魁首之位,现在更是连北幽王殿下也失去了,北幽王殿下的马车什么时候有别的女人上过,现在马车里忽然传来一个女声,说明王爷心里有人了,就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
个个睁大一双眼睛盯着北幽王府的马车,马车里的南宫凌天此时脸色黑沉,周身的阴霾,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的一掀车帘,望了出来,嗜血的煞气笼罩着外面的江月雅。
江月雅只觉得自已如置身于冰窖之中,一下子周身的冰冷,可是她依然坚持着,沉稳的开口:“王爷,月雅有事要与王爷说。”
今儿个她既然拦住了南宫凌天,必然要让南宫凌天认清这女人的真面貌。
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阴骜无比的开口:“说。”
江月雅望了望马车里面的花惊羽,此刻正睡眼惺松望着外面,时不时的剜南宫凌天一眼,那自然又亲昵的神态令人一眼便看出她和北幽王殿下的关系已到了十分亲厚的地步,江月雅的心里几欲滴血,手指掐进肉里,一点也不知道疼,她直觉上认为,花惊羽此刻所得到的一切,本来应该是她的,如若不是这个女人骗她的话。
她才是那个站在凌天身边的人,凭什么是她啊,这个女人太阴险了,而且这个女人现在变得好美丽,哪怕是睡眼惺松的懒散样都散发出一股女人的媚态,这让江月雅胸中越发的气恨。
江月雅的脸色几翻转变,南宫凌天已有些不耐烦,俊美的面容越发的笼上冷冽的冰霜,阴沉的开口:“江大小姐不是说有事要说吗?”
其声冷酷如冰,无情至极。江月雅的心生生的颤粟了一下,脸色白了一下,飞快的挺身站直了,眼角扫视到四周围了不少人,她的唇角勾出幽暗的笑意,花惊羽,今日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的打你的脸子,让你不要脸,让你动心思抢别人的男人。
“王爷,臣女有一事禀报,”
南宫凌天俊美的脸色越发的深沉,不耐烦更是显而易见,若是江月雅再不说的话,只怕他下一刻便要发火了。
马车之中的花惊羽已经隐隐感觉到江月雅拦住马车要说的事情,便是南宫凌天先前骗她的事情,不由得胸中恼怒,白晰如玉的小脸蛋十分的难看,伸出手狠狠的掐上了南宫凌天的腰,下手绝对不客气,南宫凌天的眉一蹙,回首便捉住花惊羽的一只小手,旁若无人的抓在手里,花惊羽挣扎,他握得牢牢的,愣是不放手。
别人没有看清马车里的情况,马车外面的江月雅自然看到了两个人的动作,血气往上涌,差点没有气死过去。
堂堂北幽王殿下,她心目中神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竟然如此容忍一个女人了,不,这不是真的,他和花惊羽绝对还没有到如此亲厚的地步。
江月雅陡的大声的开口:“王爷,这个女人是个骗子,先前她骗臣女说,王爷乃是断袖之人,可是她自已却勾引了王爷,请王爷明察,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给蒙蔽了。”
江月雅话一落,玉锦坊门前的夫人小姐不由得惊讶,然后议论纷纷,一是猜测着马车里的女子究竟是何人,二是此女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说北幽王殿下是断袖之人,她这分明是找死啊,三是众人总算了解江大小姐为什么如此生气了,原来她是被人撬了墙角。
江月雅的话一落,不等南宫凌天开口,便又紧接着说道:“花惊羽,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花惊羽心里气闷,脸色阴霾,瞪着南宫凌天,都是这个死男人搞出来的,害得她真以为他是什么断袖,这下好了,她成了江大小姐眼里的坏女人,撬人墙角的小三了,要知道她可是十分不宵小三这样的角色的。
马车一侧的南宫凌天俊美的五官上满是深沉,眼神阴骜无比,周身散发出浓浓的戾寒之气。
他十分的恼怒江月雅竟然胆敢挑起小羽儿心头的怒火,她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原谅他呢,这女人又挑起来,不是让她更生气吗?
可惜北幽王殿下的怒火,在江月雅的眼里完全成了,王爷生气了,这下花惊羽要倒霉了,她心里隐有得意。
花惊羽,去死吧,胆敢抢我江月雅的男人,这就是你应得的下场。
下一刻,南宫凌天阴沉无比的声音响起来:“江大小姐,这是本王说的,你这是打算找本王算帐吗?”
江月雅怔住了,四周的人全都寂默了,这是什么意思?先前这些人正心中鄙视花惊羽呢,竟然撬别人的墙角,这女人是个坏女人,没想到现在情况立马便变了。
江月雅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呢?北幽王为什么自已说自已是断袖呢?
“王爷,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若是没有这断袖之言,本王又如何接近自已喜欢的人呢。”
花惊羽并没有因为南宫凌天的一句喜欢便饶恕了他,再次的瞪了他一眼,望向外面的江月雅,好心的说道:“江小姐你若是要怪便怪这个男人吧,确实是他给我的暗示说他是断袖的。”
“你?”江月雅脸色一瞬间苍白,身子发软,身后的两个丫鬟赶紧的上前扶住自家的主子,本来以为小姐会一举击败花惊羽的,没想到受到伤害的竟然是自家的小姐。
四周的人看到江月雅的神情,不由得同情的望着这位江家大小姐,看来江大小姐要想嫁给北幽王殿下是不可能的了。
北幽王南宫凌天不理会别的人,一道慑人的冷寒幽芒射向江月雅,幽寒无比的开口:“以后不要妄图再败坏羽儿的名声,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江月雅的脸色更白了三分,牙齿下意识的咬着唇,此刻的她就像霜打的牡丹一般,完全的失了颜色,再没有往日的雍拥,不过那凄凄凉凉的神情却分外的惹人心怜,只可惜马车里的男人却全然的视而不见,直接的掉头望向身后的花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