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元徽望向花惊羽,沉稳的开口:“羽儿,天色已晚了,本宫先行回府了,有事以后再说。”
“不送,”花惊羽直接不给他好脸色,挥手不耐烦的开口,本来她还想和南宫元徽说好,废掉这门婚事,没想到这男人现在竟然一心想娶她了,这真是太让她惊悚了。
花千寻命令门外的护卫,把太子殿下送出去,
花厅里,花千寻看花惊羽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羽儿,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好难看。”
花惊羽一脸愤恨的望着花千寻:“千寻哥,你知道吗?南宫元徽竟然说想娶我,他竟然想娶我了。这是不是太吓人了?”
“他想娶你,”花千寻想了一下,然后想到了皇后中毒,花惊羽查出来的事情:“看来太子发现那天晚上救皇后的人是你了,认为你适合为东宫太子妃了,。”
花千寻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本来以为太子也不想娶你的,说不定会有些转机,但是现在连太子都想娶你了,皇后更不可能废掉你这个太子妃的,所以你最终还是要嫁进东宫太子府吗?”
花千寻望着花惊羽,看她的脸色难看,不禁关心的询问。
“你先前说你有主意,什么主意?”
花千寻询问道,说实在的,就是他也不同意羽儿嫁给南宫元徽,首先不说这男人能力有限,能不能坐稳东宫太子之位,最重要的是这男人耳根子太软,思想不稳定,左右摇摆,今儿个这样,明儿个恐怕又哪样了,这一次他是被皇后中毒给吓到了,所以听从了皇后的话要娶羽儿,并对她好,可是日后呢,好了伤疤忘了疼,也许他又想害羽儿了,又会觉得羽儿丢他的脸了。
“我决定参加玉凰书院的选拔,很快就到了燕云国的武魁之争,我要参加武魁之争,拿到魁首,到时候我可以向皇上提一个要求。”
花惊羽说完,花千寻的眼睛亮了一下,飞快的接口:“你是说你想向皇上提出废掉这门婚事。”
花惊羽用力的点头,拿到魁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退掉这门婚事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要让让天下人看看,她花惊羽不是废物不是脓包,不是他南宫元徽不想娶她花惊羽,而是她花惊羽不嫁。
花惊羽的唇角是嗜血的笑意:“我不但要拿到魁首之位,还要让天下人知道,我不稀憾太子妃之位,南宫元徽这个人送给我都不要,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不要的他。”
花千寻点了点头,随即想起武魁之争的事情,认真的说道:“你要参加武魁之争,可是要打败第一名的魁首江月雅的,听说去年江月雅以六重顶峰的实力拿到魁首的,今年只怕她武功又精进了,有人说她突破了七重的内力了,这样的话,恐怕你会有危险。”
“哥哥别担心,我现在虽然初入七重,但这一阵子我不会放松的,一定会努力练功,定然要打败江月雅,拿到魁首,唯有这样我才可以顺利的解掉和太子的婚约,”花惊羽狠狠的说着,眼里泛起凶狠的光芒,同时的她想借着龙凤争霸赛找到宁睿的下落。
花千寻点了点头说道:“先前我听到青枫说起过关于玉凰书院选拔的事情,好像就在这两天,你好好的准备准备吧,相信以你现在的七重内力,定然可以成为此次的第一人。”
“嗯,哥哥你去休息吧,很晚了。”
“那你也休息。”花千寻起身和花惊羽招呼了一声,往外走去,领着两名手下离开了,不过他依然在轻羽阁的外面留了几名手下保护花惊羽。
正厅里,温柔从门外走了进来恭敬的垂首而立,有些不安,她是因为先前自作主张的去请了大公子的事情感到不安,必竟现在她的主子是大小姐,没有大小姐的同意,她便去请了大公子,大少姐若是生气罚她也是她该着的。
花惊羽慢条斯理的声音响起来:“温柔,是你去通知大少爷太子殿下过来的?”
温柔的头垂得更低了,小声的回话:“是的,大小姐,奴婢该死,请小姐责罚。”
花惊羽摸了摸怀中小白光滑如绸的毛,淡淡的开口:“没事,你也是担心我。”
温柔松了一口气,但是花惊羽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来:“不过仅此一次,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准随便自做主张。”
虽然她会心疼这一心为她的丫头,但是别忘了身为丫鬟是没资格做主子的决定的,这点是不能违背的,她可以饶过温柔一次,但是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温柔听了花惊羽冷凛的话,心里轻颤了一下,然后恭敬的开口:“是的,小姐,决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小姐放心吧。”
花惊羽满意的起身往外走去,有时候身为主子就该有主子的威慑,否则还成什么体统啊,一主一仆外加一个宠物悠然的走出了轻羽阁的花厅,一路回了花惊羽的房间,温柔恭敬的请示:“小姐,你是洗盥一番休息呢,还是让奴婢陪你说会子话?”
“我看会儿书,你帮我做件事,把这个药丸送去给青枫小姐,”花惊羽取了洗经伐髓的药丸递到温柔的手里,并告诉温柔这药丸的用法,然后示意温柔送到花青枫的手里,温柔恭敬的福了一下身子,走了出去,房间里花惊羽取了一本野史翻看着,同时的心里想起了颜冰来,不由得心情有些沉重,颜冰,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可还好吗?接下来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轻羽阁里一团热闹。天蒙蒙亮便有不少的人被派到了轻羽阁里,花惊羽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起身后看到长廊外,站满了人,前面一溜儿的丫鬟,有秀丽的,明媚的,妩媚的,娇俏的,足有十多人,跟选美似的,这些漂亮的丫鬟后面,还有一些中等姿色的丫鬟,又有十多个,每人手里都捧着名贵的东西,服饰,首饰,珠宝,银票,古玩,一溜儿的望下去,看得人炫目不已,再后面又有十多个大方得体的体面妇人,最后又有十个粗使的婆子,虽是粗使的婆子,却也极端的讲究,身上没有一丝儿的凌乱,头发梳得服服贴贴的,一眼看去便知道是认真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