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阳光射进寝宫,刺激得仁帝眼睛一阵生涩,他疲惫的睁开眼睛,睡了这么久,依然好困。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突然,他的耳边响起一阵尖叫声,却是太监总管,这个太监总管还真不怕死,昨夜差点掉了脑袋,今夜依然一副奴颜婢膝。
话说皇帝可是他的饭碗,他的天,没有了饭碗,没有了天,他该怎么活?
纵然奴颜婢膝,也太恶心了。
瞧!假男人尖着喉咙,拍着手儿,仿佛一个娘们,他长得这么高大粗壮,又好象一个爷们。
管他娘们,还是爷们,不就是一个太监吗?就是个男不男,女不女!有什么好研究的。
“鱼龙!鱼龙!”仁帝一跃而起,瞬间又踉跄着摔倒在龙榻上,昨夜醉得一塌糊涂,貌似头好晕。
“皇上!和亲队伍已经出发!”太监总管一脸的小心翼翼。
“什么?鱼龙已经走了!”仁帝一阵失魂落魄。
“鱼龙!”仁帝大声呼唤着,奔出寝宫,他竟然醉了,错过了和鱼龙告别,他算什么?纵然不能长相厮守,却是生死相随的痴恋。
帅哥皇帝一路狂奔,迅速的奔出皇宫,可是,他徒步追赶,纵然拼命的奔跑,又怎么能够追上鱼龙的香车?
得得得!一匹骏马慢慢的行来,马上骑着侍卫,瞧这速度,哎呀!这个家伙好悠闲!
侍卫只是去宫门换岗,有什么好着急的。
“停下!停下!”仁帝用力挥着手臂。
“一大早的,谁在大声吆喝?活的不耐烦了,”侍卫瞪大睡眼惺忪,大吼了一声。
“皇上!”刹那间,侍卫一阵惊恐,他竟然对着皇上大呼小叫的,貌似脑袋快要搬家了。
侍卫眼前一黑,猛然栽下马背。
仁帝一个纵跳,生生的骑上骏马。
“驾!”他拽紧缰绳,急驰而去。
“皇上!”身后追来一群宫女太监,太监宫女吓得面如土色,皇帝独自一人,策马而去,若是遇上一个辽兵,多险!
这些家伙就是多豫,人家图库的醉翁之意在于美人,眼下,得尝心愿,早已退出关外,哪有什么辽兵?
“护驾!”太监总管大声尖叫着,刹那间,一队侍卫纵马奔出,快速地追向仁帝。
可是,仁帝早已跑得没了影子。
帅哥皇帝为爱痴狂,当然是策马扬鞭,快如闪电。
路边茂盛着郁郁葱葱,阵阵夏天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纵然草长莺飞,纵然江山如画,仁帝却无心欣赏,他的心头晃动着一张脸,一张黑漆漆的,却又是倾国倾城的俏脸。
这张俏脸充满着真诚,含着俏皮,又流露出痴恋。
他为伊人痴迷,他为伊人醉!
近了!渐渐地近了!香车近在眼前。
仁帝的速度却减慢了,他突然好害怕看见鱼龙,他会控制不住的拽着她归隐山野,他不能这样做,至少为了黎民百姓不能这样做。
“咳咳咳!”他重重地咳嗽着,见了又能如何?只能徒增伤感!
他咳得更厉害了!阵阵虚脱感涌来,他无力的趴在马背上。
嘎的一声轻响,香车突然停了下来,垃圾凤轻轻地掀开车帘,痴痴地盯着帅哥皇帝。
帅哥皇帝病的这样重,她突然好想放弃和亲,随着帅哥皇帝遁入山野,从此天荒地老,可是,她怎能这样做?
两个金光闪闪的字,闪烁在心头,那就是大爱,她必须拥有大爱,没有自我,为黎民百姓活着。
一朵朵白云轻轻地拢来,一个仙子冉冉升起,她披着羽裳,遮着面纱,随着白云轻轻地舞。
仙子的唇边含着凄美,秋水盈盈波动,含着缠缠绵绵的相思。
都说相思苦,却是痴情累。
一阵微风吹来,吹落仙子的面纱,显现出国色天香,这是怎样的美?
仙子只为帅哥美!只为皇帝醉!更为帅哥皇帝舞!
仁帝突然笑了,傻傻的笑了,他突然好滿足!好滿足!
仙子轻轻地坠入香车,隐入垃圾凤的身子。
垃圾凤悠悠的睁开眼睛,长睫毛一阵眨动,一滴滴晶莹轻跳。
芳魂上云天,为君痴痴舞。
“凤姐姐!该启程了!”兔女郎伸出手来,拭去垃圾凤眼角的泪,这伤离别,仿佛不老泉,止不住的流。
“唉!!该启程了!”垃圾凤轻叹了一声,挥了挥手,瞬间,一颗颗星星隐入护送卫士的身子。
卫士们猛一激灵,猛然清醒过来。
好美好美的幻境!
醉美的幻境里,一个仙子轻舞在云天。
卫士们痴了,傻了。
纵然仙子美的不可思议,却很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
冥思苦想着,幻境却没有了。
香车缓缓地行驶,阵阵风儿吹来,拂开帷幔,显现出貌若天仙。
卫士恍然大悟,原来仙子是鱼龙!
垃圾凤悄悄的盯向车后,帅哥皇帝仍然伫立在山野。
他痴痴地,傻傻地,依然沉醉在仙子的醉舞里。
“别了!魂牵梦萦的人,但愿有来生,相知相许!
垃圾凤的脸上闪烁着动人的痴恋,这痴恋里含着几许忧伤,催人泪下的忧伤。
“凤姐姐!”兔女郎难过的扑倒在垃圾凤的怀里,她受不了凤姐姐的伤!
香车远去,帅哥的影子越来越小,渐渐地化作一个模糊。
人生多么无奈,相知却不能相守,宛若孔雀东南飞!这是怎样的悲剧!
他为爱痴傻,她为爱痴狂,一种相思,却是两地折磨!
“得得得!”突然,香车外面响起一阵快蹄声,他回来了,帅哥皇帝回来了!
垃圾凤一阵惊喜,猛然掀开轿帘,却是一个白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