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烟守护着,谁也伤害不了他?他睡得好沉,睡得好香,眼睫毛时而轻轻地跳动,醉美的梦境里,他快乐吗?
紫烟突然好想走进图库的梦境,她多想知道大王子的梦是怎么样的!符咒的魔光越来越亮,紫烟的意识渐渐地模糊。
“王兄过世,本王很伤心!”莫汉一步一步的走上王的宝座,他拼命地挤出两滴眼泪,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大王子人事不知!国不能一日无主!”“该怎么办呢?”大臣们一阵议论。
“王印在此,还不跪拜新王!”莫汉高举王印,一脸的不可一世。
“子袭父王,这是大辽国历来的规矩,图库理应为王!”老臣创尔特大声嚷嚷着,他一脸的忠臣。
“图库已经半条命,怎么称王?”莫汉狂妄的瞪着创尔特。
“是吗?”创尔特一脸的讥讽,他早已知道莫汉狼子野心,不仅逼死辽王,又将亲侄子害得昏迷不醒,朝中重臣迫于莫汉淫威,敢怒而不敢言,创尔特早已豁出去了。
这个恶贼竟然残害同胞骨肉,简直就是辽国的祸害,他成了王,百姓还能安居乐业吗?
死有重于泰山,又有轻于鸿毛,拼了这条命也要守护大辽百姓!
“忠臣,大辽国的忠臣!好样的!”莫汉赞许的竖起了大拇指,他的脸上布滿钦佩,细眼睛里却是一片惨绿,他奸笑着拍了拍手,刹那间,大殿的两侧冲出许多卫士,卫士挥着利剑,猛然扑向创尔特,刹那间,创尔特的身体上出现了许多血窟窿。
“啊!”创尔特惨叫着倒在血泊里。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莫汉嚣张的挥着手臂。
“大王!万岁!万万岁!”不知哪个大臣反应灵敏,他猛然跪倒在地,大声高呼,瞬间,他的身后跪下一大片。
“大王万岁!万万岁!”欢呼声排山倒海般扑来。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莫汉仰天一阵长笑,哎呀!王的感觉真是太爽了,简直就是爽歪歪!
他瞪着金光闪闪的王座,细眼睛里闪烁着垂涎欲滴,他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座,走向梦想宝座!
近了,近了,眼看就要靠近宝座,莫汉一阵紧张,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靠!非常时刻!这个狼子野心还蛮紧张的!
刹那间,一道白光射来,一把短剑生生的插在莫汉的面前,距离宝座仅仅一步之遥,半路上竟然射来一把短剑,莫汉一阵恐惧,。
皇帝固然吸引人,生命更可贵!
他的身子一阵摇晃,差点摔倒在地,王怎能如此的狼狈?
莫汉可谓老谋深算,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住身形。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活的不耐烦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猛然回过头来。
“我活的不耐烦了,更吃了熊心豹子胆!”苏尔库双手抱胸,一脸的冷酷。
“这小子怎么回来了?”莫汉猛吃一惊。
这个苏尔库不仅手握兵权,又是一个忠臣,更是莫汉眼中钉!
可是,他的身后并没有谁跟着?或许他只是偶然回来探亲的,莫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苏尔库!王印在此,还不拜见大王?”莫汉举着王印,一脸的骄横。
“大王!你也配?”苏尔库唇边突然露出一丝冷笑。
“竟敢无视于王印!拿下!”莫汉气急败坏的挥着手。
“谁敢放肆?”刹那间,一声断喝响起,图库身着王袍,迅速的出现在大殿上。
“你—你怎么醒了?”莫汉惊吓的跌倒在地,他不可置信的指着图库
“皇叔!托你的福,侄儿活的很好,”图库狠狠地瞪着莫汉,瞪着这个钱丧心病狂,他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来人啊!将他拿下!将他拿下!”莫汉气急败坏的叫喊着,刹那间,几个卫士扑来,卫士却扑向莫汉,生生的将莫汉按倒在地。
莫汉手一松,王印滚落在地,图库走上前去,捡起王印,王印上依然残留父王的血。
这小小的王印却令莫汉走火入魔,这不起眼的一块金子却令骨肉反目!王真的这么诱惑吗?刹那间,莫汉的眼前一片晶莹。
晶莹的泪光里,他看见了一双眼睛,一双慈父的眼睛!
他好想念父王,好想念!好想念!
“大王万岁!万万岁!”瞬间,殿下响起一阵欢呼声。
苏尔库欣慰的笑了,幸亏及时赶到,逆转了乾坤,大辽免去了一场灾难!
一阵阵寒风飘来,一片片雪花随风轻舞,一丝丝春意含在雪花里,雪花落地即逝,春雪如跑马!这是扬州城的谚语。
垃圾凤托着腮,痴痴地盯着雪花,白坤含着温暖的微笑,隐约在雪花里。
“白坤!”垃圾凤急急的扑到窗前,雪花纷纷扬扬的,无情的将白坤掩盖。
她迅速的抓着一片雪花,瞬间,雪花却化作一片潮湿,她傻傻地盯着这一片潮湿,眼中蓄满相思。
“白坤!坤坤坤!”她悲怆地呼唤着,这悲绝的呼喊声响彻云天。
她无力的扑倒在床上,一阵悲泣,“小兄弟!”突然,垃圾凤的耳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垃圾凤诧异的抬起头来,晶莹的泪光里,她看见了白坤,令她魂牵梦萦的人!
“白坤!”她迅速的奔上前去,猛然扑进白坤的怀里。
她痴痴地盯着这张脸,这张脸黑了,充满着大漠的沧桑,流露出塞外的粗犷,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这张朝思暮想。
图库愣愣的盯着小兄弟,这张黑黑的小脸蛋布滿娇羞,少女的娇羞!薄薄的嘴唇微微撅起,充满着该死的诱惑。
图库一点一点的凑近这薄唇,他的心头燃烧着一把烈火,这烈火生生的炙烤着理智,他的理智迅速的崩溃,化作一阵阵春潮,他狠狠地吻向垃圾凤,吻向这该死的诱惑!
“嗯!”垃圾凤轻嗯了一声,瞬间,唇间充满着醉美,她陶醉在图库的热吻里。
什么情况?鱼龙子的小心脏怎么蹦跳的这样厉害?玉兔悄悄地从垃圾凤的怀里探出头来。
为了保护大王子,玉兔伤的不轻,眼下,正躺在垃圾凤的怀里疗伤,这疯狂的蹦跳,这剧烈的颤抖,她实在受不了。
“天啊!”玉兔羞得滿脸通红,迅速的捂住了眼睛,虽是宋宫的歌舞伎,却是个纯情少女,纯情少女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
可是,这亲热场面好过瘾,玉兔松开手指,透过手指缝欣赏着这暧昧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