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亮,德仁叫醒翠兰先是去祠堂拜了先祖,然后又来到正屋,父亲与母亲已经正坐在上位,德仁与翠兰来到近前,然后同时跪倒给父母磕了三个头,然后翠兰起身倒了两杯茶双手递给德仁父母,同时叫到:“爸,妈”
张神算夫妇笑呵呵的喝下一口,然后同时从怀中拿出一个红纸包交给的翠兰,德仁母亲说道:“好,好,好,从今以后你就是张家的儿媳,也不是外人了,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律。都过来,我都做好饭了去旁屋吃饭吧”翠兰收好红包接过话头:“谢谢爸妈。妈,往后您就歇歇,像做饭这些家务就由我来做吧。”德仁母亲欣慰的笑了笑:“好媳妇啊,以后家务还是我们俩做吧,你要早早的给我们生个大孙子才是正事啊。”就这样一家人一边唠嗑一边来到旁屋坐下吃起早饭。
就在一家人吃早饭之时大姐,大姐夫,二姐,二姐夫还有一个穿着大长褂外面穿着西服,头上戴着一顶西洋礼帽的人手里抱着个大木箱子跟在后头,一同走进张家大院。德仁一家见两个女儿女婿回来后面又带着人就都放下碗筷向院子中走去。
张神算见儿女回来高兴道:“都来啦?吃饭没?正赶上吃饭要不要一起?”二姐夫见德仁父亲一边说话,一边打量这后边的那个人,便赶紧说道:“我们都吃过了,大姐他们是我喊过来的,这不心思要走了,所以拖朋友从市里请了个拍洋片的,照个洋片,以后大家留着当个念想不是。”
德仁毕竟年纪小一听说有洋片这种东西,赶紧问到:“二姐夫,啥是洋片啊,还能留住念想?”二姐夫听罢哈哈笑到:“洋片在外国叫照相,就是把影子就在纸上,跟画像一样。”二姐夫也是似懂非懂的解释道。德仁挠了挠头刚想接着问,二姐夫赶紧说道:“先不说了,这师傅还急着赶回去,我们先照相,等过几天就会捎回来,那时我们也该走了。”说完二姐夫有些伤感的低了低头掩饰眼中的悲伤。
张神算听罢说道:“那就照吧,别耽误了人家的行程。”于是众人就在张家老宅的门口摆了两把太师椅,张氏夫妇坐在前大姐夫,大姐,二姐夫,二姐,德仁,翠兰依次在后面站好,只见照相师傅用支架支起怀中的木匣,又在上面盖了个黑布,右手拿着个类似喇叭的东西向德仁一众喊到:“看这里”就当众人望向他的时候,只见喇叭装的东西一阵白光,接着又是一阵烟雾。然后就听道照相师傅说道:“好了,张老爷,定金已经付了,等过五****让人给您送来,您在付清余款。”二姐夫接过话道:“那就麻烦您了,我这就安排人送你回市里。”说完二姐夫便和照相师傅一起走向镇子里的马车行。而德仁几人回屋后接着吃饭谈论起家常来。
德仁还不知这张照片成了一家人最后的合影,以至于几十年后,才再次见到这张照片,可是已经时事变迁,已经没剩几人了。
三日后,德仁跟翠兰回了娘家,并告知就在近几日德仁一家就要搬走了,王老汉夫妇万分不舍的翠兰,一阵悲伤不舍后,王老汉对德仁嘱托道:“我就此收山,不在牵扯江湖事,以后你便是鲁门掌教,你定要好好研习鲁皇经,这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好处。德仁啊,你可知何为江湖?”德仁一愣,王老汉最后一句话让德仁有些摸不到头脑,便挠挠头道:“江湖,就是武林人士争斗的地方。”王老汉摇摇头道:“你说的对但又不对,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就有江湖,不单单指一群人,而是所有人,以后出门办事多些心眼,做事留三分,机灵点,不吃亏。”德仁听罢,点点头:“我记住了,以后有空我们会常回来看你们的。”王老汉欣慰的点点头道:“时间不早了,你和翠兰早些回去吧,毕竟是搬家,东西还是早些收拾吧。”翠兰依依不舍的和德仁一路出门朝家而去。
转眼又过了两日照片被人从市里稍了回来,二姐夫付完账后,把八张照片分给众人后,在第二日便带着二姐和大姐一路奔波,远赴重洋了。大姐夫在二姐夫走后一天也和手下的人启程,投向军旅了,走之前特意找到德仁并交待道:“德仁,我走后你要勤加练习,不可荒了功夫,你须知武古时便有,高深如我师傅者,可谓以如神一样的存在,只是我资质愚钝,这么多年也仅仅内功打通三脉而已,这是我师傅留下的功法秘籍,里面有上古密辛,练气功法,以及修炼心得,就留给你了,定要将功法练至大成,以不忘我及当年师傅之所托。”说罢转身离去,殊不知此一去竟然日后却成了宿敌。
就在大姐夫走后一日德仁一家也收拾行装趁着夜色远赴深山,隐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