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算了算,镇长一脸笑容的说道:“第一关,你们两人各自喝了二十壶酒,平手!”
“什么,平手!”阿牛一脸红通通的,脚步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原以为他第一关就能赢过司徒翰,可没想到司徒翰也这么会喝,居然同他一样,喝了二十壶。
司徒翰听闻,眉头微微皱起,英俊的脸庞,浮起一丝丝红晕,他知道,再过没多久,他也要醉了。
“是啊!不过你们两人都很厉害,是第一关所有参赛者里,最厉害的两位,所以,你们两个必须进行第二关,谁赢了第二关,上方那对龙凤玉就是谁的了。”镇长道。
“镇长,那第二关比什么,咱们快点比一比。”阿牛满脸通红,脑袋也开始晕了起来,也知道,喝了那么多酒的后劲有多强,此刻,他只想趁酒醉之前,赢得比赛。
镇长又朝台下的人问了问,确认没人想上台参加第一关,这才继续解释道:“第二关,既然你们想赢得龙凤玉,那必须找你们的妻子或是心上人一同参加。”
司徒翰与阿牛一听,不约而同转头望向纳兰玲玲,纳兰玲玲知道司徒翰再打她的主意,一惊,正想悄悄离开时,司徒翰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她身后,一把拎起她,返回舞台上。
“她是我的妻子,她陪我一同参加。”司徒翰说得很大声,亲密搂住尴尬的纳兰玲玲,是在告诉大家,也是在告诉一旁的阿牛。
台下众多女子一听,纷纷碎了心,也仔细打量起纳兰玲玲的容貌,因为纳兰玲玲怕自己的伤口会吓到大家,于是早在出门前,就戴上一张人皮面具,所以大家自然看不出她的丑陋疤痕,看到的,只是一张平淡无奇的容貌。
阿牛见司徒翰与纳兰玲玲亲密,正想说话时,阿音也冲上舞台,厚脸皮的搂住阿牛的手臂,仿佛是在告诉大家,她是阿牛哥的妻子。
“阿牛哥,我也上来陪你了。”
阿牛下意识推了推她,可阿音却像个麦芽糖一样,紧黏他不放。
“好,既然你们的另一伴都上台了,那咱们比赛准备开始,我说明一下规则。”
镇长手一指,指向不远处空旷的草坪,笑笑说道:“这一关叫心有灵犀,是考验你们对另一伴的感觉,等等到那里后,会有人安排你们的妻子到前方等待,而你们两人呢,必须蒙起眼睛,然后凭着感觉,朝自己的妻子走去,在两个女人中,必须选对你们的妻子,然后背着她们返回原点,最先回到原点,且没有背错人的那一位,就赢了这场比赛,了解吗?”
司徒翰与阿牛纷纷点了头,一行人也来到草坪区就位,纳兰玲玲与阿音被带往前方,静静站在木板后方,等着自己的男人背回去,而司徒翰与阿牛则是看着那两道木板,似乎是在判断纳兰玲玲是位于哪一个门板。
最后,两人纷纷蒙上眼睛,铛的一声,比赛开始。
只见两人凭着刚刚的记忆,快步朝前方走去,当来到两道木板前时,一旁的人员立刻朝木板后方的两位女人喊道:“请伸出手来。”
纳兰玲玲雨阿音紧张的伸出手,透过木板上的小洞,伸向木板的另一边,两人的心,非常紧张,纳兰玲玲更紧张不已,她不晓得司徒翰是否能够感受到她,也不知道站在她这面木板前方的男人是谁?
小手突然被人握住,一阵温暖,从她手上缓缓流向她的心头,让她不安的心,立刻松缓下来,甚至不自觉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司徒翰早在握住纳兰玲玲的那一刻起,就不曾松手过,虽然他看不见,可是他有强烈的感觉,面前这道木板后方,就是他的宝宝,而当他握住她的手时,那强烈的感觉,更加确定了司徒翰的想法。
阿牛也同样握起阿音的手,却没什么感觉,他非常纳闷,虽然想换个人,可是想想,这只手一点反应也没有,那非常有可能是纳兰玲玲的手,而不是阿音的,因为如果是阿音,早在他握住她的手时,就会主动反握起他了,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想,也更加确定了阿牛的决定。
镇长看着两人已经决定好对像,也让一旁的人打开木板,并让女方趴在男方的背上,任由男方背起,一步步朝原点方向返回。
纳兰玲玲开心的看着司徒翰,将小脸埋进他的颈脖,低声道:“你怎么会知道是我?”
司徒翰一边背着她快步返回原点,一边笑说道:“因为感觉,在我还没碰到你的手时,我就知道,在我面前的人是你。”
“司徒翰,刚刚我也有感觉,感觉握我的手的那个人,是你,你说,咱们两人是不是心有灵犀呢?”纳兰玲玲咯咯笑着,紧紧抱住他。
“那是当然,宝宝,我爱你!”司徒翰笑容越发拉大,整张脸布满了幸福,而纳兰玲玲同样也是满脸幸福,紧攀住他,任由他背着她,一路走下去。
另一头,阿音开心的趴在阿牛哥背上,阿牛似乎还没意识到背上的人是阿音,一直以为是纳兰玲玲,直到阿音开了口。
“阿牛哥,我好高兴啊!”阿音一脸笑咪咪,非常开心阿牛哥选择她。
阿牛一听,脚步倏地顿住,脸上布满了错愕,下一秒,狠狠将背上的女人甩在地上,动手扯下眼上的布巾,惊呼道:“怎么是你?”
“阿牛哥,你怎么以丢下我,好痛啊!”阿音揉了揉屁股,接着起身布满嘀咕着。
阿牛瞪给她一眼,转头才发现,纳兰玲玲早已经在司徒翰的背上了,顿时又气又急,却也只能无奈,不里会阿音,转身朝原点走去。
“阿牛哥,咱们还在比赛啊!”阿音连忙跟上去。
“我没兴趣比了。”阿牛冷声道,推开烦死人的阿音,对象不是纳兰玲玲,他再比下去有何用,倒不如让司徒翰赢了这场比赛,然后将玉佩送给阿玲。
“阿牛哥……”阿音不甘愿,仍然想说什么,却被阿牛一口打断。
阿牛一脸烦躁,低吼道:“闭嘴,再吵你回去。”
“好嘛,人家不吵了。”阿音一惊,乖乖闭上嘴巴。
司徒翰背着纳兰玲玲回到原点,也赢了这场比赛,他开开心心的将玉佩送给纳兰玲玲,而自己也配戴其中一块,看着他与宝宝相同的玉佩,一颗心,开心不已。
夜晚,一家四口回到家,纳兰玲玲让包子与ㄚ头回房去,自己则是扶着满身酒气的司徒翰,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床榻上。
“宝宝!宝宝!”司徒翰早已醉得一蹋糊涂,谁让他今晚拼命似的喝了那么多酒。
“司徒翰,你先等等,我去提桶水过来帮你擦擦脸。”纳兰玲玲调整了一下他的睡姿,正想离开床边时,却被人拉了回去。
司徒翰一脸红通通,将纳兰玲玲压在身下,傻傻笑着,哑声道:“宝宝,我的宝宝,我爱你,我好爱你。”
纳兰玲玲甜蜜一笑,整颗心暖呼呼的,感受着他满身酒气,于是赶紧推了推他,“司徒翰,你先起来,我先帮你擦擦脸再睡,你快起来。”
“香儿……香儿!”
“司徒翰,你做什么……你走开……不要碰我!”
断断续续模糊的记忆,不断浮现在她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却也完全刺痛她的心,她为什么会有司徒翰喊别的女人的名字,为什么呢?
突然,纳兰玲玲惊愕地大力推开身上的男人。
“司徒翰,别碰我!”
司徒翰也在这一刻清醒了不少,不明白纳兰玲玲怎么会突然生气,他有些担忧,哑声道:“宝宝,你怎么了?”
纳兰玲玲生气瞪着他,见他一脸不解,她也不想跟他说话,脑中依旧残留那一幕幕难堪的画面,那一晚,司徒翰强暴了她,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甚至还在她耳边喊别的女人的,那些画面,令她觉得好心痛,也好难堪。
“宝宝,你要去哪里?怎么突然生气了?”司徒翰起身,连忙抓住她的手,他完全不明白,刚刚纳兰玲玲明明还很沉醉在他的吻中,怎么突然翻脸了。
难道他做错什么事情,还是她不舒服,亦或者……不晓得,他就是不明白原因。
“放手,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最清楚。”纳兰玲玲怒气甩开他的手,朝外头奔去。
司徒翰依旧不解,看着她怒气的背影,他颓废跌坐在床边,烦躁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断努力回想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惹宝宝生气?
刚刚两人在床榻上,宝宝明明还好好的,接着,他吻她,然后她抗拒,然后翻脸……
突然,一个懊悔的画面直直撞进他脑海里,那是他这一辈子,最后悔做过的事情,当初也是因为那样,才会造成宝宝离开六年的原因。
这么想,司徒翰连忙起身,冲了出去。
纳兰玲玲到外愿透透气,身上依旧残有司徒翰的味道,心,有些颤抖。
她可以感觉到司徒翰与她是相爱的,那种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可是为什么会有那种不堪的记忆,司徒翰口中的香儿又是谁?
是他的爱人吗?
不对,如果是他的爱人,又为何司徒翰会来找她,甚至在她失踪后,痛苦六年,可如果不是他的爱人,司徒翰又为什么会那样对她,强暴她,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想到这里,心如刀割,难受极了。
“司徒翰,你混蛋!”纳兰玲玲捡起地上小石子,朝远处丢去。
突然,手被人握住了,她转头,见到那张英俊的脸孔,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别过头不想看他。
司徒翰满脸愧疚,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宝宝,先告诉我,你想起什么了?”
他几乎快晕了,为什么宝宝偏偏要想起那段不堪的记忆呢?
不过他也是自责与懊悔,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样残忍伤害她,她又怎么有机会想起那段记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生气,难过呢?
“你觉得我想起什么?”纳兰玲玲冷声反问,脑中那一晚的画面非常清晰,越想越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