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贪心的人,什么都不舍的放下,就得为这份贪心付出代价。
本来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的,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没做,终于想起来忘了公号更新,一个激灵爬起来,赶紧写。。。。。
晚上熬夜,白天照样得精神抖擞的去办公室,招新面试,亲自来。
现在的行情是招人的招不到,好多年轻人却没工作。辛苦的脏活累活年轻人不肯干,肯干的还动不动就要炒老板,完全没有什么契约精神。
面对着大量的招聘表格,从众多不同的年轻面孔中挑出适合的工人来还是比较简单的。年轻、简单、所有的阅历和教养就在面上摆着,从办公室大门到我的办公桌前十步的距离,我已经能做出大体判断。
可是业务人员就不那么简单了,从众多业务员中挑出强者需要方方面面的考虑。
马小波负责交谈,我就坐在那里旁观。他真的是健谈,完全不知疲倦,一个人就算5分钟好了,一上午没停,居然还能
保持着一开始的状态。这种语言能力者天生具有好业务员的潜质,比如马小波,比如安妮。他挑选的标准显然是按他自己的喜好来的,都是能言、开朗激进型的。
很快就把厚厚一摞应聘表格分成了两份。工厂的那部分单独挑出来让办公室的小姑娘拿了送去给姨妈,业务这部分我自己留下,毕竟才发出招聘广告一天而已。
午饭时间,我决定回去补个午觉,马小波独自去职工食堂吃饭,樱木花道今天被拴在楼下车位旁边的树上,萎靡不振的趴着,见我出来热情的一顿口水伺候。
城市另一端。
安妮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得不舍弃了十公分的高跟鞋,改穿小跟的鞋子,没有办法,她穿平跟鞋不会走路。更加要命的是她每天得素面朝天的面对她的客户,这让她感觉自己被扒光了,完全就是土-圆-肥!于是所有的不安和不适都找到始作俑者身上,每天高寒侍候太后一样的鞍前马后,安妮还是生气,因为他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对她这么好的。高寒不辩解,心里却想这就是孕妇抑郁症,何况她还有人质,忍了~
安妮知道最近安城在装修房子,期待着参加新居温锅宴,居然迟迟不见动静。于是打个电话通知安城,带着高寒就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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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四柱大床上补眠。
早上出门跟安城说了中午不回来的,他果然不在,我懒得弄东西吃,给樱木花道的饭盆里放了粮和水,就爬上了床。这一觉我睡得并不安宁,樱木吃饱了就来挠我的门,在门口低声呜咽,我只好打开门放它进来。
正要再次跌进梦乡,就听见大门有声响,我感觉得到樱木在躁动不安,接着跑去挠门。应该是安城回来了,这门早晚得被它挠个洞,得建议安城给门包个金属边,让你挠。我闭着眼爬起来开门把它放出去,却见客厅里不只有安城,还有安妮和高寒,三人俱是一副见了鬼的惊吓表情看着我,只有樱木花道围着它的旧主子谄媚的摇头摆尾。
恍神的功夫,安城已经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进去换上衣服。”
我望进他一双平静而深黑的眼睛,立刻清醒过来:完蛋,我还穿着睡衣,偏偏还是一件缎面吊带。。。。
不知怎么的,自从和安城纠缠不清,在安妮面前总是不如以前那么自在,现在这个局面更是有点让人头疼。我换好衣服,做个深呼吸后出来,发现他们已经都坐在客厅。
安城伸手拍拍身边的位置,笑容轻松,显然完全没把被安妮撞破看的很重。我先前忐忑的心情也舒缓下来,走到他旁边坐下。
安妮坐在斜对面的单人沙发里,面色不快,倒是高寒,在她身后四脚软凳上看着我和安城笑的一脸暧昧。一时间,四人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你们同居了?”安妮开口打破沉默,冷着脸谁都不看,盯着面前的茶几。
“嗯。”“没有!”安城和我几乎同时,却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安城长眉一轩,笑看我,“我们自己睡自己的。”
安妮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城,“进度这么慢,直接结婚吧!”
“这个她还没答应呢。”安城笑笑的看我,目光温柔。
安妮看着安城一脸宠溺冲我笑十分的反胃,“能不能不在孕妇面前秀恩爱?!我丑话说前头,一个是弟弟,一个是朋友,你们将来如果分手,我会非常的受伤害的,所以,你们是认真的吧?”
安城一把握住我的手,十指紧扣,“比真金还真啊。”
安妮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们俩,把小手一伸,后面高寒立马伸出胳膊来架住安妮,扶她起来。
安城立刻拉着我站起来,安妮摆摆手,“行了,我走了,你们继续。”
“姐,你慢走啊。”安城跟在后面送出门。
警报一解除,倦意又袭来,我趴到床上,争分夺秒养精神。耳朵里仍能听见安城进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然后他走进我的房间,床边一沉,安静的没了声音。
我张开眼睛一看,安城正趴在我的一边,侧头专注的看着我,浓眉下一双黑濯石般明亮的眼睛里面映着一个我,一时间迷了心神就这么傻乎乎的定在那里,他突然抬头亲了我一口,这个家伙真是。。。。安妮刚走,他就放肆。我推开他,把头转向另一边,脸却诚实的红了。
“我们的进度确实太慢了点。”安城在我身后装幽怨。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上火,“哪里慢?你都让我用手。。。。。”我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安城低声地笑,已经凑了上来,呼吸轻轻喷在我的脖颈耳朵一侧,痒痒麻麻的让我精神涣散,“那么那种程度的事情我们可以随便做了吗?”
他整个身子探过来,看着我,我恼羞成怒,抬起胳臂肘狠狠的给了他一下。他啊的喊一声,趴在那里好长时间没了动静,我有点慌神,刚才没轻没重的给他一下,完全没看清伤了他哪里。
“安城,安城,撞哪里了?”
他慢慢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血滴滴答答的从捂着鼻子的手指缝里流出来,落在床上触目惊心。
“啊,你流血了,怎么办?是不是鼻梁断了?”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就快要哭出来。
安城长腿一挺跳下床,跑进洗手间,我跟着他跑过去,他打开水龙头冲洗,哗哗的自来水立刻变成红色,好多红色,看的我腿直抖,他看我一眼,从旁边拿了一块化妆棉就把鼻孔堵住了,“别怕,鼻梁没断,只是鼻子破了。”
见我巴巴的望着他,他将吸饱血的棉片换掉,又捏了捏鼻梁让我放心,“女人,下手可真狠。”
我看他确实没事,一颗心放了下来,抬手“啪”的拍在他肩膀上,“你自找的!”
他吃痛的吸一口气,回身恶狠狠的将我抱住,低头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