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见底的河水,两岸绿荫依旧,对面就是一个小镇,青石板镶嵌的小路。看得出,对面很热闹。乌蓬船,渔家乐,人生难得几分闲。
秋风瑟瑟令人羡,人头攒动,好非凡。羡煞旁人,在对岸。
吆喝上了声,乐趣传过来,大船挨小船,跳板连接岸,挑起两筐鱼,扁担在肩上,老汉弯腰走,渔家小姑娘,挑担最好看,双手撑起小扁担,走路看地上,鱼篓上下晃,这叫借力量。看着真轻松,不是爷们行不行?
弯曲的河流,咕咕的流淌,轻舟已过,顺序而下,筱墨坐在船头,抬头观望,眼前出现一片生机勃勃,青草茵茵,杨柳依依,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春天了。
筱墨低头看看自己的青衣蓝衫,曾几何,辗转反侧,回到了故乡。
“我说书生,你是要进城,还是……?”
“呃,大伯,就在这里下船吧,”
“哎,你稍后。”船家说。
筱墨等候船家靠岸,随机伸手递给船家两枚铜钱,船家伸手接过两枚铜钱,放进怀里,抬头好奇的打量一会儿筱墨,想要劝说几句话,话到嘴边,又“吧嗒吧嗒”嘴巴,又把话咽进肚子里了,可能船家看到筱墨一身书生打扮,相似落考的书生吧,这才萌出劝说几句话的念头,看到筱墨微笑面对,二人很默契的分手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筱墨走在街上,两眼无神,走街串巷,不知不觉中,走进一条小巷里,看到两边站着男男女女,大多都是养家糊口之人,地摊货,各种杂物,好像等候着买主的光顾。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粗布衣衫的青年女子,慢慢的向着筱墨走来……
“哇!”
“相公!你让奴家好等啊!”
“你是……?”
“怎么了,相公,难道你连奴家都不认识了么?我是奴娇啊。”
“奴娇,”
筱墨被奴娇当街搂抱着,看到她哭泣不成声,一边搂抱着一边当街哭泣伤心着,倒是把筱墨一时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束手无策,认还是不认,如果不认,估计着她有当街撞头自杀的念头,在这个年代,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这不是在害人家么?哎,走一步讲一步吧。
“奴娇,咱们先回家在说,相公我在考场外发生一些事情,一言难尽啊。”
“奴娇,你的柴禾给你卖了,给,这是三个大钱,你收好了。”
“哎,谢谢大哥了,”奴娇听见好心人替自己卖了柴禾,这才松开筱墨,转身走向自己的摊位前,伸手接过钱,又看到一个大汉把奴娇的绳子递给她。奴娇再次说声“谢谢。”
“快快回家吧,给我还客气什么,一个女子单打独斗,怪可怜人的。”
筱墨看到奴娇脸颊上挂着泪花,手里拿住绳子,左右点头致谢,向自己走来,筱墨看到这些,看来奴娇的人缘很好,自己要不说点什么,与情于理有些说不过去。随机筱墨拱手相让,躬身施礼,说;“谢谢大家对奴娇娘子的照顾。”
“快回去吧,书呆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也不知道谁说一句书呆子,却惹来了大家的哈哈哈大笑。把筱墨弄得满脸的尴尬境地。还是奴娇娘机灵,随机伸手拽着筱墨的衣角,低头悄悄说;“相公,还不跟奴家回家!”
“呃,”筱墨随机被奴娇娘拽拉着,走向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