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铭眼睛眯成一条缝,“这小子,怎么回事,莫非,他真的与豪爵有什么关系不成?”心中思索着,不过还是走上前去。
“于哥。”
“子铭?”
于秘书回过头一看,便问道:“有什么事吗?”
“没事。”赵子铭一笑露出白齿,问道:“刚才那人是我同学,怎么你们好像认识啊。”
看刚才,于秘书对李明毕恭毕敬的样子,赵子铭心中很是疑惑,“这他妈怎么回事,绝对有蹊跷……”
还在皱着眉头思考的赵子铭被于秘书打断,拍了拍肩膀。于秘书意味深长地道:“子铭,你以后可得跟李先生搞好关系啊。说不定以后关键时刻还需要人家拉你一把。”
说完,于秘书独自上楼而去,言尽于此,听与不听是赵子铭的事。
目瞪口呆地赵子铭,惊愕的眼神看着离去的于秘书,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呵呵,求他,一个**丝有什么用,凭什么求他,因该是他求我才对。”
大力哥发自内心的不屑,只有他自己清楚,假如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在李明心中永远只是一只蚂蚁,不知他油然而生的优越感所剩几何。
路边
“拿来。”
“拿什么呀,我一个穷**丝,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子弟,还有什么你没的我有。”
胖子陈浩,眼珠一翻,白了他一眼:“还真有哇,豪爵酒店至尊卡呗,除了它还能有啥。”
“不给,这个你就甭想了。就算给你你也用不了。”李明直接了当地说。其实凭他这张脸就能在豪爵混饭,而这卡只能说是言顺之给的附属品,一个象征而已。
“虚伪,真虚伪。”陈浩深深的对他鄙视,“刚才是谁说的规矩不能变,又是谁第一个就把规矩变了呢?”
“我也没办法。”
拍了拍陈浩圆滑的打脸,“啪”“啪”声想起。李明故作无奈,“人家言老哥,非要这样做,人家这么老了,必须顺着点他,要是气出个三长两短,我可担不起责任。”
“好吧,不过以后你可得请我来吃饭啊。”陈浩嘴角一撇,十分认真地说道:“你可得记着啊。”
“放心,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陈少的。”李明拍了拍胸脯,“我现在可是豪爵酒店的股东,说到做到。”
“行啊。”
陈浩十分吃惊,嘴巴快掉到地上,“我靠,你都把人老头忽悠成这样,股份都给你,我的乖乖。百分之一的股份,你这辈子就不用干活了,最少可以宅一辈子。”
眼中一抹炙热光芒,似乎宅一辈子,享受一辈子才是自己的生活,陈浩撕声道:“你小子,快说,到底有多少股份?”
“你自己体会吧。”
李明伸出插在灰色风衣口袋里的手,指出一个二字手势。究竟多少,只能靠胖子自己脑补。
“二十?不可能,言老板怎么可能给李明那小子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而且看样子两人认识似乎时间很短。嗯,应该是百分之二,这也挺可观了。”陈浩心中琢磨,李明到底占有豪爵酒店多少股份,不过没等他想完,李明开口打乱他的思绪。
“胖子,我们的合作可能不行了,对不起,麻烦你了。”
李明此时有些不好意思,是自己主动找他,而现在又是自己要求介绍合作……
“没事。反正我家里的那些长辈虽然同意,但是对你也也该有多大好处。”陈浩并不介意,他本身就对生意不感兴趣,但是也仔细想过那些要求,短期看来似乎对李明不错。可是从长远看来还是弊大于利。
“我跟豪爵合作了,他们赠送我股份……”
李明将合作始末,一一交代给陈浩了解,当然有些地方经过了修改。
胖子家族未必能跟自己合作,而是保护不了自身,是不想害了他们,这正是李明心中所想。
回到齐名巷中,红星超市火红色广告牌下站着一人。
李明打开门,进门后一拉便锁住大门。
小空间内,必须安排一番,暂时在地球上发家立业还得靠它。
…………
前段时间刚下一场雨,淋沥的雨滴蹭蹭直下,路面泥泞不堪,伴随雨的到来,空气焕然一新。
西门庆坐在家中,打开木窗,凝视着窗外,整个人正日渐消瘦……
前段时间,上仙安排的任务,自己居然干不好,这可怎么办?西门庆心中筹措着,本以为自己工作顺风顺水,可是偏偏有些个人不听话。
“得罪了上仙是小,撤了我的职是大,千万不能让大仙失望!你们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们忤逆上仙。”看着窗外天空的西门庆,眼神中一丝阴暗之色,“啪”的一声把木窗关下,穿上长袍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一群青壮年跟随着西门庆来到村子中心。
“老二,你带着人去拆马家的屋子。老三,你带着人去拆刘家的屋子,慧勇,你带人去把郑家的屋子拆了,红根,你带人去把王家的屋子拆了。”
一脸威严的西门庆,被众人围绕着给同姓兄弟和子侄发号施令。
一干人等磨拳插掌,声势浩浩荡荡,带着铁锤子,锄头,大木敦子前往村东,村南,村西,村北执法强拆。
分布在村里头这几家分别都是桃花源中,家境阔绰宽裕,非常人可比。平日里白天不下地干活,夜里只知奢靡纵欲,土地多少给别人栽种,收获时却要获取一半,别人不要的土地直接荒废长草。.
前几日,西门庆号召大家有钱捐钱,有物捐物,村民倒也很积极,可这几户人家平时就不出门,当时李明出现时,全村人在场,他们几家除外,更重要的是居然敢不信奉李明。
泥浆伴随脚步声四处飞溅,西门庆带着的人不管不顾,没多久四个方向几家人都在屋里睡懒觉。
砖木结构成色还不错的墙体上,众人手中拿着工具,就等领头人一声令下。
“到时候别把人弄伤了,要动手千万不能伤人,更不能动人家的东西。”
西门庆的二弟,一中年男人手中拿着杆旱烟枪,抽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