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的那番举动让众人都有些羞愧,虽然郑宇没说什么,但是众人的脸上还是感到了一阵火热,特别是三位新人,眼神中充满了紧张。
为了方便,亡灵们把二楼所有的墙壁都摧毁,将整个二楼变成一个房间,之前这里堆满了坚硬如铁一般的骨骼,现在骨骼都化为骷髅兵被两个高阶亡灵带走了之后,这里就干净的连片纸都没有。
不过众人可不会这么认为,在郑宇演示了一边如何找东西之后,众人自然不会再次犯下那种错误,依靠两个半精灵对亡灵气息的厌恶,众人还真就找到了不少的暗格,这些暗格是已经几乎覆灭的家族遗留下来的,亡灵们并不在意这些,所以这些东西就遗留了下来。
这些都是一些关于奴隶贸易的书籍和与某些人签订的契约,甚至有的契约还是用真名以及灵魂来进行束缚的魔法契约,到现在为止依旧还有效,不过之前那几个继承家族的人都是没什么天赋的人,在失败了几次之后,当时的家主将这些代表过去“荣光”的东西锁在了这些隐秘至极的暗格里,并且彻底锁死。所以这些能够重新让家族再次崛起的契约就保存在了这里,郑宇看了一眼后,直接一个阳炎爆裂将其烧的一干二净。
“这些东西很有用,但是必须将其摧毁。”郑宇一脸的严肃。指挥众人继续搜索了剩余的契约后将所有的东西全都烧的一干二净。
众人可惜的看着已经化为火焰的契约,他们当然能够看清楚上面写的是啥,所以也在为里面所蕴含的信息量所震惊,特别是两个精灵,上面可是标注了精灵的捕捉以及如何将他们的骄傲给抹去的调(喵)教(呜)方法,差点让两人眼珠子都红了,不过郑宇一把火,将一切化为了灰烬。
“上楼吧。”郑宇瞥了一眼众人,咳嗽了一声。
在郑宇他们用认真负责的近乎龟毛的态度在房子里搜查的时候,外面某栋宅邸里,郑宇心心念念许久的人终于瑟缩的从庇护的房子里走了出来,怨恨的透过窗户盯着不远处那些光鲜亮丽的圣骑士们,作为家族的嫡长子,虽然家族的荣光早已远去,但是他还是能够过着幸福的欺男霸女的恶霸生活,直到家族被一群骨头架子覆灭,父亲让最最忠诚的人亲手将他塞入了这个早已准备好了的地方,留下珍贵的食物和水离开之后,没有任何人接近这栋房屋。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推开了禁锢他已久的房门,没想到入眼的就是耀眼的宛如太阳一般的七彩虹光。在这五彩缤纷的光芒里,流淌的却是最致命的奥术洪流。
“轰隆!”伴随着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本身就破碎的玻璃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爆鸣,而周围防守的圣骑士们惊讶的盯着不远处那个被火焰所笼罩了的房子,吵杂的声音响起,城卫军们熟练的去从最近的水源处取水救火。圣骑士们自然也紧跟着过去。
郑宇将视线从正在细致的用显形药剂一点一点的检查的众人离开,从窗户瞥了一眼那个已经化为了火炬的房屋,满意的点了点头。剧毒,烈火,爆炸,电击,风刃,这么多的元素攻击,就算是现在的他都不一定能搞的定,目前只是一个普通人的纨绔公子根本没办法逃脱,在爆炸的瞬间,作为距爆炸源最近的他直接就去见了女神。
旁边正拿着一本搜到的魔法书看的津津有味的安德莉亚抬起头,用一种莫名的看了郑宇一眼,郑宇赶忙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安德莉亚娇哼一声,再次垂下头。
郑宇放松的松了口气,有这么多元素攻击的炸弹自然不是他能完成的,虽然他在炼金学上造诣不错,但是比起安德莉亚来说还是差点,所以他就将完成炸弹的任务交给了安德莉亚,但是没想到安德莉亚居然真的能够感应到自己制作的炸弹的魔法波动啊。
幸运的是安德莉亚估计也知道郑宇费尽苦心想要杀掉的人大概是谁,这种血脉中流淌着罪恶的家族,死掉就死掉了。
“这里估计找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郑宇瞥了一眼有些凌乱的大床,那里还带着一股馥郁的幽香,令人心驰神往,还有周围几个频频将视线移过去的男性,冷哼一声。
“嘛,不要那么生气嘛,魅魔留下的魅惑气息对于人类来说确实是没办法抵抗的毒药呢。”伊凡妮看到郑宇一幅厌恶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打出数道圣光,将大床给笼罩起来,那种魅惑的气息就消失不见,瞥了一眼那些尴尬的男性后,笑着道:“不过我还以为你也会露出那种表情呢,真可惜。”
“我可是还没到青春期的孩子啊。”郑宇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可是谁会相信你还是一个孩子?就算是我,偶尔也会忽视你的年纪呢。”伊凡妮笑嘻嘻的说道。眼睛中却带着探究的意味。
“哼”郑宇没说话,撇了撇嘴道:“现在去大圣堂吧。去看看他们找到什么东西了,顺便把这些东西交给圣骑士们让他们去调查调查。”郑宇踢了踢旁边堆成小山一般的各种物品。
“嗯,不过小丫头,你很不错嘛”伊凡妮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克莉丝的肩膀,克莉丝有些紧张,但是斗篷下的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个有些害羞的弧度。随手将兜帽往下拉了拉。克莉丝对于亡灵的敏感程度远超她的哥哥,所以起了很大的作用。
“嗯,确实很不错。”郑宇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克莉丝拿出来的显形药剂效果的确比不少的老药剂师调配的效果还要好。
“好了,各位,虽然知道你们已经很累了,但是你们还是要继续辛苦一下,前往大圣堂。”
众人自然没什么意见,相反还有些好奇,对于他们来说,大圣堂算是一个相当神秘的地方。不过安德莉亚他们几个经常进出大圣堂的却面露无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