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佩服阿哲的眼力呢,果然不出阿哲所料,这个道貌岸然的Peter先生他还真的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是玩弄女性的高手。
我这个冰清玉洁的周文静,竟然会喜欢过这样一个人,现在想想我邹文静真的是瞎了眼!简直像做了一场噩梦!我的脑子真的是出了毛病,真的像阿哲说的那样让门框给挤了,脑积水,短路了。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一直以来阿哲在我的身边,我从没有用眼睛认真看过他,更不要说去欣赏他,自从出了这件事,自从阿哲当着我的面痛扁了Peter先生,为我出了口恶气,我突然对阿哲刮目相看,突然开始欣赏他身上的美。
阿哲尽管个头不高,在男人当中算是二级残废,不到一米七的个子,当然不会让女人对他投以欣赏的眼光。可是他的五官仔细端详起来,每一样长得都很恰到好处,还是蛮有男人味道的。
男人看女人的视角和女人看男人的视角不一样,男人一眼注重的是女人的脸蛋,其次是身材,可是女人看男人的第一个注意点就是身材,高大威猛的身材,无疑是吸引女人的最强有力的先决条件。
阿哲就没有这样的先决条件,这就是我邹文静为什么和阿哲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点没有心动的感觉,一直把他当做是同性人来看待,一直把他当做是我的闺蜜,甚至于我想依靠他的时候,把他的肩膀搬过来,不管他同不同意就靠上去闭上眼睛呆上一两个小时,可是阿哲虽说嘴里絮絮叨叨的,可是从来都没有真正嫌弃过我,更没有认为我烦人。
每当我受了伤的时候,就把阿哲当做是自己的垃圾桶,有什么不顺心的,或者是难过的事情,统统找他倾诉,之后心里痛快了,还要赖他请我吃上一顿垃圾食品麦当劳,肯德基什么的,阿哲尽管总是说:我给你记着啊,下次该轮你请我了!可是到了下次还是他请我,嘻嘻,我就是这么的赖皮。
在阿哲到了Peter仅仅过了三天,我就看到Peter先生的车里拉着我们单位里面的一个很风骚的女同事。
她玩过的男人,数不胜数,或者说是不计其数,这样的两个人搞在一起,那才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色狼与娼妇,最后谁耍了谁,就看他们彼此的道风高低了。
原本我以为那天阿哲把Peter先生痛打一顿,有些故意不去,可是这个人竟然在他新女友的面前把我奚落了一通!他拦住那个****的腰对我指手画脚地说我是什么老古董,大概就是笑话我古板守旧的意思!
哼!气死我了,更可气的是他的那个****竟然也阴阳怪气地跟着他一个鼻孔出气!
我突然觉得自己并不欠他什么,反而轻松了,他有什么好,不是这么快就拥美女入怀了吗?嘴里在揶揄着我邹文静说我是什么放不开手脚的老古董,可是怀里却拥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垃圾!
想到此,我的歉疚之心立刻荡然无存了!他就是欠扁,我的阿哲揍他就对了!还是揍得轻!
“你说的对,我的脑袋就是让门给挤了,现在被你这样一指点,如梦方醒,你看看我的鼻子是不是比原来高了,我突然觉得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呢,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圆了!”我看到阿哲,就像见到了救星,调皮地对他说。
我邹文静就是这样好,从小在老妈身边历练出来了,那叫一个皮实,就是坚韧的意思,很难被压垮,被打倒,再大的困难也能笑得出来。
不过用老妈的话来说就不好听了,那叫做没脸没皮!
“我要好好看看!”阿哲一听我这样说,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很严肃地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
也奇怪了,从那天阿哲为我打架以后,我对阿哲是逆来顺受,他说什么我都老老实实地听着,不但不像以前那样对他不是挖苦就是讽刺,不是拳打就是脚踢,而且乖乖地任凭他摆布,我像一个很听话的孩子。
“说实话,我从没有好好看看你的相貌呢?我瞧瞧啊,这鼻子,嗯,好像高点了,有一种海浪退潮以后,露出沙滩的感觉;再看看眼睛,虽然不能用绝美这个词来给你形容,但是说新疆的葡萄刚刚熟了也可以勉强为之,再看看你的嘴巴,对了,这个我比较熟悉味道了,你已经吻过我了,但是形状吗?马马虎虎的就用个樱桃小口来形容吧,虽说有些俗气,但是形容女人的嘴在我的词典里面就是樱桃小口一点点,没有别的辞藻了!”阿哲双手托着我的头,从鼻子到眼睛,到嘴评品了一番。
“就这些吗?我长得这么和谐的一张脸让你一评价就这样吗?”我听着阿哲的话觉得有些不顺耳吧,但是又挑不出他哪里说的不对。
阿哲看着我的表情,他似喜非喜地问我:“就这样,你还想听什么?”阿哲收起了刚才的嬉皮笑脸,绷着脸,严肃地对我说,似乎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变态,你们男人就像天上的云,刚刚还阳光和煦,转眼阴云密布,说变就变,让人捉摸不透!”我看到阿哲不过一秒钟前后态度的大起大落,我生气地躲开他的手,对他揶揄道。
“哈哈,那是形容你们女人的话,女人才说云啊雾啊的,我们男人是天,就是你头顶上的天,我就是你的天,你知道吗?以后给我记住,你邹文静有什么困难要找的人是我,第一个想到的男人应该是我——阿哲,我是你的天,你要给我记住了,若是记不住,没有长脑子的话,就抬头看看你头顶上的天,那就是我!”阿哲用手搬着我的脑袋,让我向上看,看着头上的天。
我很认真地看着天,叫了一声:“阿哲,你什么时候上天了?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阿哲开始还在得意地笑着,可是发现我的话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想收拾我的时候,我已经一溜烟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