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陈萍萍吩咐御医探了探茶壶,与茶杯,随后御医一脸沉重与焦灼。
“太医不妨直说,有母皇与我在此,断不会让您与您的家人损耗丝发。”陈萍萍玉目散发暖意。
别以为她未看出御医的犹豫不决,不用猜也知晓,定是怕将实情败露,牵连家人。
此话一出,御医悬下心弦,跪在母皇面前。
“皇上,请先恕微臣犯上之罪。”
“朕不会随意冤枉忠臣,太医但说无妨。”母皇挥手示意御医起身。
“皇上,微臣以下所说与…与长公主所说之媚药有所牵连……”
“住口,明明是羽品下药勾.引于我,你这奸臣断不可在女皇姐姐面前胡说。”听言,长公主激动不已。
“咳咳…你胡说,我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我爱的,一直都是曦儿…明明是你,得不到我的心,才使了这般阴谋…”父妃说话中,看向母皇的眼眸间深情似海。
“胡说!姐姐,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作为长公主,切不可让人胡乱冤枉了去啊。”长公主心中惶恐不安。
“既然姑姑要证据,那萍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陈萍萍微微一笑。
鱼儿终于要上钩了。
“好,就请萍儿拿出证据。”哼,倒要看看一个整日留恋风花雪月之所的风流太女能折腾出什么。
“皇姑,你自说是我父妃予您茶杯中施了媚药,您可将它喝了?”陈萍萍挑眉淡笑。
“自然是喝了。”长公主下意识回答,却见她身旁的男子脸色惨白一片,眼珠朝她不漏痕迹般转了转。
“我许是记得不清,好似喝了,好似未曾喝。”长公主看样,急忙改口。
“若未曾喝,皇姑又是如何中的媚药呢?”陈萍萍冷冷的看着长公主
“我……”
“还是由我来替皇姑回答好了,事实的真相便是,皇姑对父妃一往情深,始终死心不改,找准机会暗进父妃之所,父妃宁死不屈,皇姑无计可施,只好下了媚药,想逼父妃就范,便在这时,母皇正好出现。所以皇姑将错就错,知晓我父妃断不会因为自个,而去伤害心爱之人的姐姐,便利用此点,诬陷我父妃下媚药勾引于皇姑。”陈萍萍心中愤恨,瞪向长公主。
她虽不是真正的陈萍萍,但既然继承了这具身体,便应承担照顾这具身体亲人的责任。
“您说萍儿所说之事可对?”
“噗咚。”
“皇上,所做所为均是奴婢一人的主意,与长公主无关,请皇上降罪,是奴婢将媚药放进了茶水之中,曾经长公主爱慕羽妃大人如此之久,奴婢气愤不已,直至昨夜奴婢终于见此良好机会,便……”只见长公主身旁的男子忽然跪在了地上,一副悔改模样。
“你身为一个奴婢,怎会如此大胆,定是……”陈萍萍心中如同一把火。
“既然事实已然查出,来人,将此等犯上作乱之人拖下去,明日午时斩首示众。”女皇忽然打断了陈萍萍之后的话语,警告了陈萍萍一眼。
“是妹妹管教不严,请姐姐恕罪。”长公主看着男子被拖走,神色忧伤,跪下请罪。
“此事与妹妹无关,愿妹妹日后好好管教属下。”母皇神情温和,眼底却散发冷意。
“是,姐姐。妹妹忽然感觉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微臣也告退了。”御医见状,闻声离开。
“去吧。”母皇看着离开人的背影,冷冷的“哼”了一声。
“父妃。”陈萍萍上前扶起了羽品,一副自责模样。
“是我未保护好你。”母皇收回眼眸,上前牵起羽品,一脸愧疚模样。
“母皇,为何不让儿臣就此惩罚了她。”陈萍萍心中愤懑。
“萍儿,你还小,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懂,这些小事还不足以撼动你皇姑在朝中的地位。”母皇叹了口气,轻柔抚摸着陈萍萍的脸颊。
陈萍萍心中叹气,女皇,你可曾想过,你现在面前十六未满的女儿,其实已经年芳二八了呢……
不过,听母皇此言,这长公主的势力在朝中定是很强……看来,要好好查查她的底线,以防不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