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作甚?给本将军继续行刑!”冉透圆目一瞪,毫不将陈萍萍放入眼中,吩咐着行刑之人。
“是……”行刑者心中一颤,说罢便要行刑。
“住手!!!!”陈萍萍伸手将行刑之人推至一旁。
“母皇,此事全因儿臣而起,切莫怪罪本单不敬之罪。”陈萍萍跪于地上,恳求。
若不是帝释音派人喊醒了她,可能本单就已丧命了……
都是她的错,怎会如此贪睡,差些误了大事,差些,就再也看不见本单了。
“姐姐,您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就莫要替一奴婢求情了,何况,惩治贱婢之后,暖月之事还需惩治呢。”陈梦梦立于一旁“好心”提醒,得意无比。
“母皇!”陈萍萍毫不将陈梦梦之话放入眼中,直直看着陈曜羲。
“……来人,继续行刑。”陈曜羲盯着陈萍萍,顿了顿,依旧挥手示意。
莫要怪朕……
“呵……”见此情形,陈萍萍讽刺一笑,不经允许站起身来。
她早已调查清楚,冉透势力不如陈曜羲的一半,之所以陈曜羲谦让于她,只不过是想得取冉透手中的兵权罢了……
原来,她这个太子,她这长子,于她的眼中,还不如一半的江山……她不是早已看清楚了吗?为何还是心中难受呢……
“无需行刑,草民自愿辞去太子之位,成为庶民。”若权位令身边之人受到伤害,她宁愿成为平民,舍弃权位,只要身旁之人安好。
陈萍萍伸手缓缓卸下龙纹外褂,深深盯了陈曜羲一眼,扶起已经瘫软的本单,便头也不回。
“……”众位大臣见此唏嘘不已。
“太女……”陈曜羲惊吓不已,瞬间脸上毫无气色。
“母……皇上,永不相见!”背着身,陈萍萍忽然停下脚步,说罢,便踏步离开。
大臣们看此,皆鄙夷不堪,国师之徒已性命无忧,国师与她尚有婚约,定不会为难与她。就算这下毒之人是太女殿下,也无需严重至革职,这太女殿下果然是一个纨绔子弟,竟为了一个男子,辞去了太子之位。
慕楚琛静坐一旁,失神一般盯着陈萍萍丢于地上的龙纹外褂。
此事现已如自个所愿,为何他心中却很是酸涩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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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
“小妖精,你今日为何如此冲动?你甚是酷爱金钱,坐着太子之位不是甚多金钱么?”云浚曦忽然闪现,一身赤红衣衫邪魅不已,一脸子的疑惑。
“权位并不是万能的。”陈萍萍盯了盯已上了药沉睡过去的本单,幽幽看向云浚曦。
“莫不是有人趁本座不在,欺负了你?本座现在就去把他们全部杀个片甲不留。”云浚曦窥见了陈萍萍那发红的漂亮眼睛,心中幽疼,气愤不已。
“无需如此。”陈萍萍拉住云浚曦,感激不已。
她方才早已窥见慕楚琛的袖手冷眼旁观,再如何蠢笨也知晓“中毒”之事,不是所谓的姊妹所做,而是她当做朋友的慕楚琛在背后算计,国师势力比冉透更甚,她只能先调查清楚慕楚琛究竟想做什么。
“你可知晓哪国更繁华盛世,风景如画,女娲石最易找寻到?”
“在本座眼中,青丘之国仙气繁盛,很可能可寻着一颗女娲石。”云浚曦说罢,便从腰间拿出一袋银子,塞进了陈萍萍手中。
“那我便不客气了~”懂我者,云浚曦是也~
“青丘狐仙甚多,本座要与你一同前去。”云浚曦一副毋庸置疑,毫不犹豫。
“……多谢。”陈萍萍盯了盯云浚曦,见他一副坚定模样,笑意满满。
“本座喜爱来些实际谢意。”云浚曦说罢,将陈萍萍拉入怀中,便倾身而下……
“你身为一介阎帝,怎时不时的精虫上脑,莫不是生了万年,未曾碰过女人?”陈萍萍推开云浚曦,随意而言。
“小妖精可要试试本座究竟碰未碰过?”云浚曦勾唇一笑,邪魅至极。
“无需如此多礼……我只是随意提及。”陈萍萍皮毛发麻,打着哈哈。
“哦?本座还以为小萍儿认为本座身体不适呢。”
“……从未有此想法。”陈萍萍倒吸凉气,毫无骨气迎合云浚曦。
他真真正正是一只祸国殃民的妖孽,还是一只污妖孽,天啦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