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我心里诅咒那该死的小酒保见鬼去吧!想起自己跟白羽翔说得浑帐话,猛然从床上坐起,己是清晨,昨天呢?昨天晚上我不会真的沾染了我家小争争的老公吧?拾眼看了空空的床畔,松口气,还好没有人。
于曼儿,你当你疯了,人家也跟你疯么?这么想着,把一切过错都归于突然出现的混蛋男人。都是他,搅乱我一池春水,才会让我……有点空虚,那些休女都怎么度日的呢?
下床,看到床柜的台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有几个很熟悉的字体:谢谢美女一夜盛情。
“白羽翔!”我爆喝一声,妈的,这男人不会真的趁人之危了吧?老实说,我对他这个很难让人撑控性子的人一点把握都没。
纸条被撕断,正打算丢弃,却发现背面还有字:亲爱的曼儿,谢谢你对我老公的一夜盛情。不是季争的字,还是谁的?
有种被耍到的感觉,我恨恨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早就换上了壁柜里的小熊睡衣,穿着卡通拖鞋走进客厅,我就不相信他们这对该死的夫妻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果然——
“哈喽,我亲爱的曼儿姐姐。”白振招着小手,嘴里塞着薯片,口中含糊不清,手中还握着游戏机手柄。
“你在这干嘛?”我眯眼,瞪着地上一包包零食袋的尸体。
白振缩了缩肩,大眼睛一眼怕怕神情,“人家无家可归了嘛,寄宿……”
“你老妈的主意?”扬眉,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薯片袋袋,肚里空空无也,正好可以拿来啃。
“也不是啦!”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薯片被一把把送别人口,白振满脸哀怨,“我是好奇你们几个怎么都好好的跑路来台湾,就偷偷跟了过来,后来被老妈发现,不给吃、不给喝、不给住、不给钱以示惩罚。正在我一筹莫展之际,老妈给了我点小暗示,你这里……”
“不给吃?”我扬着手中的袋子,“这是什么?”
头越垂越低,眼睛偷瞄我,“我看你包包里有钱嘛……”
“你偷钱!”叫一声,难以至信瞪着他,“谁教你的?”突然想起自己那条倍受宠爱的小红蛇,从四年前在石缝里发现的它,就一直细心培养的宝贝,“小言呢?”
“啊?”模样像是不解,然后是皱小眉头,“啊!”最后是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