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们两个怎么成了这样?”接触到陆痕恶狠狠的眼神后,干笑着往自己房里又退回去,“呵呵,我是说天然淋浴也不错,省了咱家的电费跟水费。呵呵,我多嘴,别赶我走,要不谁来收拾屋子?谁来做饭?”
直到李为国的片形消失,陆痕才把我放到床上,脸不再像先前那般恐怖,却是冷得的人害怕。
“你出去干嘛?”说话的同时,动手去脱我的衣服。
“你就那么爱她吗?”我尖着嗓子问。
陆痕身子怔了一下,从衣柜里找来条干净的被单给我擦身子。
“说话啊。”又哭了,想起那个假文含受到他的关心爱护(即使只是一块石碑),我的心还是痛,“你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为我拉上被,冷眸子看向我,“对你,或许不公平,但我最爱的还是我姐。”
“她己经死了。”我叫。
“正是清楚她己经死了,所以我才不会完全把感情移到你身上。”
“你很伤人,知不知道?”我坐起身,抱着腿,把头埋进双腿间,“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及不上一块冷冰冰的石碑是么?”
陆痕没应话,动手去脱自己的衣物。
“你个大混蛋!”我气极了,拿起枕头砸他,他没躲,柔软的枕头也砸不痛他。
“我会给你一笔补偿。”
补偿吗?我负气的背过脸,当你知道事实,我倒想看看你是什么表情了?这么想着,心里也稍微好受掉了。
陆痕擦完身后,坐在床上,手一伸,把我拉进他怀里,然后抱着我一起躺回床上。
我现在庆幸陆痕见到那个冒牌货时,她己经死去。手摸上他的胸膛,这是那个“她”永远也碰触不到的。
“我这一辈子很少说‘对不起’,”陆痕抓住我的手,放到唇间细细的吻着,“对你,该说‘对不起’。”
“真对不起的话,就学着爱我,接受我,不要永远沉在过去的悲伤里。”
陆痕不再开口,大掌定住我的脑袋用力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