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影的媚药实在太强,疲累至极的我跟陆痕就那样睡在车里一整夜,清晨的空气有点凉,我醒来,不着寸缕的我们仍紧紧抱在一起,拿起他的外套给他盖上,他的眼却突然睁开,眼里是冰冷却加了更多的审视进去。
“你醒了。”我躲避他的目光,很多事情在没确定前还是最好别开口的好,万一真如季争所说,我不是又害了小痕?
“你有点笨,冷,可以开空调。”陆痕把外套丢下去,一个用力,我跌进他怀里,体温相慰藉,也竟不觉得有点冷。
我开口,看了看我被撕成片的衣物,叹口气。
“为什么?”手拉起我的头发唀着,“感觉这么像?如果不是深信她己离开,我倒真怀疑是不是我那老姐不满我这么久不肯去陪她,从地下跑上来了。”手注意到我右手腕间的表,“她也喜欢戴表,只是习惯于左手。”
我会戴左手,是因为当时感觉右手时常用到不放便,现在戴右手,是因为手腕那道难看的疤,以及把大部分的劳动中心都己移到左手。
“你叫简若翩?”陆痕轻声问:“确定吗?没有失忆过?”
“你不是说你己经深信你那位姐姐己经死了吗?”
陆痕沉痛的闭上眼,“是死了,不由得我不信,一样的脸、一样的体形、右肩上一样的红痣。”
没想到许雯婷连我右肩头有颗红豆大小的红痣都知道。
“你介意吗?”
“什么?”陆痕这句话让我不明所以。
“当她的替身,一直陪我到这件事结束。”陆痕的脸看上去很累很累,“我也不管她在地下会不会生气妒忌,只请你陪我走过这最后一段,我实在……太想念她。”
“最后一段?”我咬着下唇。
陆痕勾起个笑容,不再像先前的冷笑,“是啊,我会带着整个陆氏去为我们两个陪葬。”|
“你想死?”我叫,一下子坐起身子,见他还闭着眼,心里更急起来,“你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