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阡陌也愣了一下,不习惯笑无涯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但听到他要继续喝酒,也是很高兴的,但是要让自己这个弟弟一起陪喝,自己这个弟弟没有一点武基,根本不胜酒力,他这一喝……,哎,算了,坑弟弟一回吧……
“凌觉啊,我们哥俩好久没有在一起聚一聚了,今天你就陪大哥喝几杯吧”
陈凌觉听到自己大哥这话,两脚差点一拐,脱缰的野马就这样被拽回来了。大哥你明知道我不会喝酒还让我来配合,这不是把你小弟往火坑里推吗?还有我的茹茹不知道跑哪去了,哎!事已至此,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陈凌觉垂头丧气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来,笑兄弟,我敬你一坛”陈阡陌提起一坛子酒。
“一坛?一坛怎么够啊,一缸吧”笑无涯淡淡的说道,丝毫看不出年少轻狂的样子。
“一缸”陈阡陌听到这话也是一惊,随即大笑道:“既然笑兄弟今天好雅致,那我就陪笑兄弟喝个痛快,来人,上酒缸”
一个站在旁边的家丁听到陈阡陌这话,差点没摔着,,吞吞吐吐的问道:“大少爷,你要几缸”
“五十缸”笑无涯接下话说道。
“什么?”此话一出顿时在场人都惊呆了,就连陈阡陌也惊得不得了。
五十缸,是什么概念啊,那是全天云城全部酒窖的一半多啊,一个肚子能喝那么多,谁相信啊,只怕陈家买得起那么多酒,怕你喝不起啊。
这五十缸,一人一半也有二十五缸,我最多也只能喝六缸,那少年境界我还探不清楚,但是,能喝十五缸的酒人我还没见过,更别提二十五缸的酒。陈阡陌想了想欲言又止,对着那个家丁说道:“五十缸就五十缸,你马上让人去分批订购过来”
“好的,少爷”那个家丁听到陈阡陌这句话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招办。又不是自己要喝那么多,是别人,花的也是别人的钱,自己照办就是了。
陈凌觉看着笑无涯,咬紧紧牙齿:这货这次又闹哪样啊,五十缸,你以为你是酒桶妖,我能喝一干酒就不错了,你这丫的存心是要坑我陈家是吧。
……
不一会,就陆陆续续几十个家丁扛着大酒缸一个接一个的摆放在一块空地上,足足有十平方米大小,场面甚是让人惊叹。
在场的宾客也都围观过来,将笑无涯和陈阡陌围成一个超大圆圈,中间那些桌子也都被清理出去,留下一块大空地。
至姚洳已见到映雪她们,现在也都赶到这里来找笑无涯。
忠甘原本坐在广场的上方和一些老将聊天,此时他们要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了,站在广场阶梯上观望这里。
“忠老兄,你们今天宴会又要唱哪一出啊”一个发白胡须的老者笑呵呵的问道。
忠甘摇了摇头道:“让前辈见笑了,这些只是小儿们的一些闹剧罢了,不足挂齿,这里太吵,要不各位,我们回殿内”
“还是先看看再说,反正我们几个糟老头子在一起有什么可聊的,还是看看这些年轻人倒有趣”另一个穿着铠甲的老将军开口道。
……
剑的世界
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翻滚掉到一块烧得通红的岩石上,这个男子面色清秀,一头黝黑的长发披散在岩石上。此人正是白浪子,境力被抽干了就不知不觉扔到这个地方。
噗……火山上红发男子吐出一小块岩浆射到白浪子的手背。
“吱~~”
“好痛好痛,呼呼呼……”还在昏迷的白浪子顿时被这火辣的疼痛惊醒,跳起来拍掉那块岩浆,大口大口对着被烫得通红的手背吹气。
手上的疼痛慢慢消去,白浪子才放下手,看了看四周……
“妈呀,这是哪里啊,都是岩浆的干活?”白浪子连忙缩起一只要被溅起岩浆碰到的腿(金鸡独立),吓得眼泪都蹦出来了”
“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别客气”火山上发出浑厚的声音,震得白浪子连咽好几口口水”
因为那种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一种压制力,单凭声音就让人胆寒,从心里而生的一种恐惧。
“你,你是谁啊,这,这里怎么回事我家?”白浪子吓得说话都直打哆嗦,生怕等下有什么会喷他一脸……
“轰”白浪子脚下那块石头连人直接被滚滚的岩浆喷到高空中,然而下面的岩浆还不停地往下喷,支持着那块石头不掉下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你,是你?……”白浪子大叫道,双手双脚趴在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