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人又惊又怒,“你是何人?我等可是东宫的。”
转眼间的变化太快,房管事现在才反映过来,凄厉的大叫到:“别动手别动手,我家公子是房尚书府上二公子。一切肯定都是误会!”
房管事话还没说完,东宫三人也在思索房尚书二公子是谁。“噗。”的又一刀,一人又轰然倒地。房遗爱举起大刀,又朝俩人挥刀而去,那人见躲闪不及,便举起左手挡了一下,只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半条手臂齐肘而落。
围观的人又齐齐向后退了一大圈,这人是疯子啊,知道人家是太子的人还敢杀人,真是不要命了啊。
痛失手臂的此人,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疯狂的年轻人,声音变得异常尖锐:”你疯了吗?我的话你有没有听到,我们是东宫当朝太子殿下属官,杀了我们房尚书也保不了你,你不怕抄家灭族吗?”
“是吗?我好怕!我好怕啊!那又怎么样?”一脸狞笑的房遗爱慢慢朝俩人走去。
剩下两人惊骇地看着房遗爱,此少年是真的疯了不成,竟然如此狠毒,要将四人赶尽杀绝。我们可是太子的人啊,以前只要报上太子的名头,别人就只有臣服的份,从哪冒出了这么一个愣头青来。
房管事感觉天塌下来了,面无人色的房管事抱着房遗爱大腿惊恐地道:“公子!公子!别杀了,别杀了,你惹大祸了呀!”
“正叔你带地上此人赶紧走,找个地方躲起来,能躲多久躲多久,待风头过了在叫他来找我。”房遗爱对房管事说道。
房管事泪眼直流:“奴才不走,公子我们快回房府,找房老爷,房老爷肯定有办法的。”
房遗爱神情变的严肃起来,“正叔,你看着我,听仔细了,我对晋王殿下有恩,又献过活字印刷之术。纵然交恶于太子,进了监牢,陛下也不会杀了我。但你和他就不一定了,你和他要是监牢,太子肯定要对你们俩下手。你和他要是死了,我今日做的这些事又有何意义。”
又对脸上发白的壮汉道:“我只跟你说一句话,要想活命,就跟着他。”
“快走啊!还愣着做什么,你们想害死我啊。”
房管家急忙拉起地上的壮汉,两人朝暗巷内跑去。房遗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露出了苦笑,冲动了啊,难怪说冲动是魔鬼。为了一个像后世的兄弟,就杀了两个朝廷命官。刚才那些都是安慰房管事的话,自己并没有把握皇帝会不会暴怒之后杀了自己,而且就算是陛下放过自己,皮肉之苦总是少不了了,太子那边这段恩怨更是化解不了。
这时候围观的人都跑光了,断了手臂的那人可能失血过多,已经昏迷。街上很安静,只剩下房遗爱拿着刀冷冷的注视着剩下的唯一一人。
街角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对衣甲鲜亮的禁卫军来到了巷口,一把把长刀闪闪发光。
“何人闹事,还不放下手中武器,束手就擒。”披甲队正喝问道。
房遗爱丢掉长刀,“行凶者房尚书次子房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