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蛇继续叫着,身体也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但是仍旧没有进攻的意思。
卿狂微微的皱了皱狭长的眉,紧了紧手里的珠玉雪莲和剑,几个闪身向着洞口飞去。
“嘶嘶……”蛇继续叫着,卿狂不懂蛇语,自然不懂其中的意思,但是卿狂总是感觉,这蛇似乎对她的动作有某种程度的兴奋。
“笨蛇,你到底要不要打?”卿狂站在洞口大喊道!她也不想这个样子,但是这条笨蛇也不知道怎么了,本来应该就是守护神兽,竟然看到人来抢雪莲动都不动,让她不免的想要挑衅一下。
“嘶嘶……”像是回应一样,蛇也叫了两声,不过仍旧没有攻击。
“笨蛇,算是知道好歹,本小姐也就不好与你计较了……”说着,卿狂就伸手握到了一直垂下来的绳子,用力的拽了拽,示意云祈,自己要上去。
上面传来有力的回应,卿狂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借着岩石的反弹,跳上了悬崖!
“……”不习惯问话,但却仍旧掩饰不了眼里的关心,云祈在卿狂一上来的同时就用着热切的眼神观察着卿狂的周身。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云祈收起担忧的心。
“走吧,我们该去找人还债了。”
大约一刻钟以后,卿狂在山顶的一个山洞里找到了正在盘坐调息的黑呴。
黑呴感觉到有人来了,警惕的睁开双眼,然后第一眼便看到了卿狂手里的珠玉雪莲!
没有过多的惊讶,就像是他父亲告诉他的一样,每一个紫家的人似乎都是奇迹的创造者,似乎没有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只不过,他对着这个小小的孩子多多少少有些羡慕,一个十岁的孩子不仅相貌出众,气质不凡,还拥有绝妙的武功,超凡的智慧,将来,他还会继承紫家的权势,成为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权势之一。
他不喜欢权势,但是,他羡慕上天给这个孩子的得天独厚。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认赌服输,他黑呴堂堂男子汗可不是输了不认账的人,其实,在他和这个人打赌的时候,他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不算是孩子的孩子会想要他做什么呢?
“做我紫家的奴隶吧,你长的还不错,也许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卿狂一边说眼神还一边放肆的打量着黑呴的身体,像是在品评货物一般,让黑呴有种坐立难安的感觉。
“紫少爷,士可杀不可辱,让我黑呴做你们家的奴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黑呴猛的站起,像只被刺激了的猫,全身的刺都站了起来。
“那就去死吧。”很多人都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真的不怕死的还真的很少,卿狂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黑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露出一丝精光,嘴角上邪,一身冷然狂傲的气质一览无遗!
剑起剑落!
鲜血一滴两滴三滴的滴落在地上。
“这就当作还你那日的鲜血如何?”卿狂比黑呴矮了许多,只能有些费力的抬起头说。
“为何如此?”黑呴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变化,执剑的手松了松。
“你输了,你的命便是我的,就这样让你死了,岂不可惜?”感觉到黑呴的松动,卿狂放下卧剑的左手,一旁有些焦急的云祈立刻就撕了自己的衣摆,为卿狂的左手做起包扎。
“这是伤药。”黑呴拿出一瓶药扔了过去。
“不用!”焰云祈接过但随即又扔了回去,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药瓶。
黑呴挑了挑好看的眉,用着一种了然的目光在卿狂和云祈的中间来回穿梭。
“黑炎一门的伤药,不用有点可惜了。”似乎是对着云祈说的,又似乎是对着黑呴说的,卿狂一脸轻松的任由云祈为自己的手包扎,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一般。
为何去阻止黑呴自杀?卿狂自问,她想也许是因为黑呴即使是面对死亡也同样的冷傲不逊的神色吧,而且,她也无意真的让他去死,打赌之初,她看上的便是他的一身医术,即使尚未见过,但是她相信黑炎一门的名声。
“你到底要什么?”挥剑的那一刻,他根本就没有想过面前的这个孩子会阻止,因为他让自己去死的那一刻是那么的认真与冷然,却没想到,他会用手就那么直接的握住剑身,看着他鲜血流出的那一刻,不知道为何,他有一种烦躁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静进入了他的生命……
“成为我紫家的人,紫家专属的大夫,你会得到最好的一切,各种圣药和物资,而且,还包括紫家所有人的尊重……”最后一句话,卿狂用着一种沙哑的带着魅惑和自信的声音说道,紫色的光芒像是一道永恒的守护闪现在卿狂的周围。
“不,黑炎一门绝对不会依靠别人而存在,我黑呴是这代黑炎门的传人,就不会坏了这个规矩。”不得不承认却是有些心动,不是因为那种优厚的条件,也不是那句尊重的话语,而是,面前那张神采奕奕的小脸……
黑呴想,这个男孩子长大一定会迷倒一堆女孩子……
“不是依靠,而是让你黑炎一门更加的发展,医术是需要进步的,你们生活在这里,与世隔绝又怎么可能进步,但是你和我回紫家却不同,其中利弊,聪明如你,你应该是明白的。”话尽于此,多说不宜,这个男人太过于冷傲,过分勉强反而会舍得其反!
“……打赌我输了,认赌服输!我可以随你回去,但是,我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命令,如果是我不愿意医治的人谁都不可以勉强我!”黑呴再冷傲,也终究是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他有着这种年纪应该有的血性和志向!
他一直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一名绝世名医。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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