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的笑容更深了。
原本打算让她陪同一起出席今天下午的一个商务宴会,视线无意间扫到床上的那一片刺眼的红,立刻改变了主意,伸手一把将长裙给拽了过来。
“这件今天不适合,我帮你再挑选一件。”说着自作主张走到衣柜前,将手里的长裙挂进去,然后开始慢慢的看每一件衣服。不时皱起的眉头就知道,没有一件是他满意的。“就这些吗?”他似乎很惊讶。
严妍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回答:“还有一些在我租的房子里,我昨天说回去的…”她像是在抱怨。
折被子的手突然僵住,目光落在一片红上,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刻拿被子将弄脏的地方捂上,转身坐在床边,支支吾吾:“你,你能找出去一下吗?”
“叫我什么?”他一边关好柜门,一边怒目吓唬她。
“时北霆,你出去一下!”她站起来,扯着嗓子喊。
“再叫一遍!”他步步紧逼。
“时北…”最后一个字还没叫出口,嘴巴就被堵上了。
“呜呜”。她挣扎着,身子往后一倾,两个人同时落在床上。想到昨天晚上她们两个同处一室,共睡一床,严妍的脸就开始烧的厉害。时北霆生怕她受伤,轻轻的将她护在怀里,害怕压到她的肚子,他努力的靠着腿部力量支撑着。“没事吧?”
害她摔倒还好意思问有事没事?
“起开!”用力的推开他,气鼓鼓的往外走,刚走几步想起来床单上的血迹,又返了回来。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出去!”一边推,一边喊叫。
时北霆故意逗她,走三步退一步,不时的还回过头来冲她笑笑。
“恶魔,出去!”严妍咬牙切齿道。
“恶魔?”时北霆绕有兴致的挑起眉,“我可是练家子,不要惹我哦!”
“那个门派?你不要告诉我是蛋黄派?”严妍嘲笑道。
蛋黄派?
时北霆差点气昏过去。
被她用力推出去关在了门外。
快速的换下弄脏的床单,抱着下楼去洗。
“太太,给我吧!”刘婶见状立刻伸手来接。严妍脸蛋青一阵紫一阵,“没事,我自己来吧!”
“太太您就给我吧!”刘婶不死心的跟在身后。
“真的不用,您去忙吧。”说着将床单放进大盆里,放水,加入洗衣液。衣袖往起一卷,开始认真的揉搓起来。
刘婶偷笑,这一对夫妻还真是有意思,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还花钱请保姆做什么?虽说有钱,却没有有钱人傲的不得了得做派,相处起来很舒服。
看到时北霆慢慢走过来,刘婶刚想开口,就被时北霆示意不要说话,刘婶会心一笑,轻手轻脚的退下了。
看她正洗的认真,时北霆不愿意去打扰,双臂抱在胸前倚在门框边悠然自得的看着她。脑子里突然冒出昨天晚上她紧紧抱着他的样子,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二哈慢悠悠的走过来凑热闹,时北霆蹲下身来抚摸它的脑袋,轻笑“看看你的女主人多么贤惠?”
“嗯?”严妍回过头来,“你能不能走路出点声?”
“旺旺。”二哈配合的叫了两声,两人同时乐了。
“看看二哈都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