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也没有,……,也不在这里……,”张阳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翻遍了案桌的所有抽屉,结果一无所获,虽然发现了几件价值不菲的东西,但并不是能够证明白炎东身份的信物,关于这点,张阳还是可以区分的。
“难道是我判断错误了?”在一无所获之后,张阳停止了搜寻的举动,站在案桌旁陷入了沉思中。
“不对,我的判断没错。葛斌是只老狐狸,不会这么傻的把那么重要的信物放在这么容易就能被发现的抽屉里,这张案桌应该设有暗层,他应该是把信物藏在了里面,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能开启暗层的机关。”张阳一边在心里如此想着,一边已经开始着手查找起机关。
谷娃看着自己的主人神经兮兮地沿着案桌从上到下地摸了一圈又一圈,看到主人这么反常的样子,十分担心地问道:“主人,你怎么了?”
“我在找开启暗层的机关,别胡思乱想,我很好。”没有停下手的动作,张阳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闻言,谷娃忍不住笑道:“这还不简单,我直接给您砸了不就行了。”
“不行,到时葛斌这个老狐狸醒来看到被毁坏的案桌残渣时会有所怀疑的,那样就会打草惊蛇,我还指望他把天狼帮引来,好一网打尽呢!”张阳一边继续手上的搜寻动作,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突然,张阳的脸色微变,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住了,然后抬起头用又惊又喜的眼神看向谷娃。
看到主人这明显是有所发现的表情,谷娃也跟着激动起来了,一脸紧张地对着主人点了点头,并摆开架势准备迎接可能因打开机关而引发的意外。
张阳见谷娃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这才稍稍安心些了,只见张阳屏住呼吸,右手手指对着桌角的那块微小的凸起迅速一按,然后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往后迅速跳去,拉开距离,防止会有什么暗器飞出。
可张阳和谷娃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之后,除了凸起处自动打开了一个暗层外,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让张阳和谷娃两人迷惑不已。
“这么简单就打开了,竟然没有暗器或者毒雾之类的东西?”张阳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望着谷娃。
“谷娃也觉得奇怪,这老狐狸竟然没有设置机关暗器,难道这老狐狸疏忽了?”谷娃明显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张阳道。
“我想不是老狐狸疏忽了,而是他过于自信了。不管怎样,还是小心为妙吧!”张阳嗤之以鼻的看着葛斌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而又缓慢地朝着打开的暗层靠近,几乎是龟速了。
缓慢移动了半晌,张阳终于来到了暗层的面前,只见张阳谨慎异常地往那暗层里偷瞄了一眼,发现里面竟然全是世间罕见的奇珍异宝,像是什么“凤血玉”、“夜明珠”、“紫金鼻烟壶”……,全是有价无市的珍宝,除了帮主或者门主级别以上的人和那些皇亲国戚外,普通人是不会有这些奇珍异宝的。
张阳看着堆满整个暗层的各种各样的奇珍异宝,着实小小的吃惊了一把。但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在这一大堆的奇珍异宝中找到最能代表白炎东天狼帮帮主身份的宝物,让人能一眼认出。
在确认了暗层并无机关暗器之后,张阳便开始翻找起来,可当张阳翻找到暗层的底部时,意外发现了一封信,当他看到信封上的那个黑色狼头图腾时,他的双瞳猛地圆睁,暴射出了两道精光。张阳之所以露出这种又惊又喜的表情,那是因为这黑色狼头图腾便是天狼帮的帮徽。张阳二话不说,立马伸手便欲拾起这信封,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了张阳的身后,扼着张阳的脖颈就往后拖去,当张扬反应过来之时,他的脖子边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锋利匕首。
“不许动!”看着谷娃欲欺身前来搭救主人,葛斌警惕地阻止道,同时拉近了匕首与张阳脖子的距离。
谷娃见葛斌手上的匕首逼得越来越近,生怕他真的动手,于是迅速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葛斌。
“原来你是一直假装昏迷啊!葛堂主还真是老奸巨猾啊!”面对着架在脖子上的锋利匕首,张阳不仅毫无紧张感,反而是一脸平静自如的讽刺道。
“哈哈哈,用那么显眼的烟雾搞偷袭,你觉得我会那么傻的任人宰割而不做应对之策吗?”听着张阳讽刺的话语,葛斌不怒反笑。
“哦!不知葛堂主是如何做到的呢?”听到葛斌这自信满满的话语,张阳不禁有些好奇起来了。
“张公子如果要玩偷袭,下次记得换个无色无味的毒雾,你用的毒雾的颜色那么显眼,这不是明摆着是提醒老夫做防备吗?其实老夫也没费多大劲儿,只是暂时封住了自己的呼吸,就轻易躲过了你那毒雾。至于你这小弟的掌劈,我就更好应付了,老夫练的本来就是金钟罩这一类防御性高的武功。”闻言,葛斌竟然毫不隐瞒地大大方方地回答了张阳的疑问。
“葛堂主不愧是天狼帮的长老,不仅武功高强,就连心机城府都是深不可测,在下实在是佩服不已!不过,越是这样,张某就越不能让葛堂主活在这世上了。”冷冷一笑,张阳云淡风轻地说出了一番充满威胁意味的话语。
葛斌一听,脸色微变,显得有些难看,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自信。
“小子,你是没有弄清楚现在的状况吗?你的小命可是握在的手里啊,竟还敢大言不惭。”压根不相信张阳的话,葛斌不屑地嘲笑道。
“是吗?”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戏谑笑容,张阳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迅捷又利索地往葛斌的腹部刺去。
察觉到张阳的举动,葛斌怔了一下,但此刻哪里容的他哪怕一秒的犹豫,于是葛斌也手起刀落地朝着张阳的脖子刺去。
可是当葛斌的匕首的刀尖离张阳的脖子不足两厘的时候,却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阻挡住了,使得葛斌的匕首再也无法欺进分毫,而张阳的匕首此刻却已经结结实实地刺入了葛斌的腹部,殷红的鲜血沿着刀刃一滴一滴的滑落,红了一地。
感受到腹部的一阵刺痛,葛斌脸色顿时苍白无比,踉踉跄跄地栽倒在地,满脸惊恐地看着张阳,“你到底是何人?”
闻言,张阳邪邪一笑,蹲下身体,用右手握住那把插在葛斌腹部的匕首的刀柄,冷哼一声道:“我是被你害死的张门主夫妇的儿子,是你永远也无法战胜的存在。”随着话音的落下,张阳的右手用力一拔,拔出了那把沾满鲜血的匕首,登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张阳的衣衫,而葛斌在抽搐了几下之后,就彻底地与世长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