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龙一时神游天外,美女半解衣衫,一个个朝自己走来,任自己予取予求,为所欲为,那生活……嘴角流着口水,回过神来喊道,“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一个月换一个,尝尝不同的口味。”
“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柳风的话你们听听也就算了。千万别往心里去。”徐利宁嗤之以鼻,“凭我们的这点水平,什么时候才能够发家致富,说不定等事业有成,女孩脱光衣服在面前,我们已经没用,没有这个功能了。那才是最悲惨的事呢。”
“我们在坐的可都是人才,吴越飞不是开始赚大钱,有想法开公司了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壮大自己的实力,等机会来了就能牢牢的抓住,机会总留给有准备的人。现在的社会,遍地都是黄金,也许用不了几年,我们就都有事业了也说不定。”
对待这些兄弟,柳风可谓掏心窝肺,语重心长。柳风也是心中有这样的底气,不说其他,最简单的只要教大家学会炒房,那还不财富滚滚而来。当然柳风并不喜欢这样做,还是希望靠自己奋斗而成功。
越是来之不易的东西,往往就会越珍惜。
“大好青春年华白白浪费掉不可惜吗?古人说,‘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世上可没后悔药,等老了哭都没用,及时享乐才是硬道理。”徐利宁坚持己见,而事实他也是这么做的,“再说,柳风,现在赚钱真有这么容易吗?不要说其他人,我们五人里面,如果两年之内,有一人能开上自己的新轿车,那我就真服你。我认你做大哥,以后都听你的,不跟你争。行不行?”
这样的话,徐利宁自然不是乱说。买一辆新车十多万,对于五六百元的月工资来说,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而且,买了之后使用中产生的各项费用就超过一年工资。五人之中四个上班族是绝不可能,唯一有希望的是吴越飞,可想来也不可能暴富的这么快,不是赚到钱就会买车,至少有五六十万的资产才会买车吧。两年时间能赚这么多吗?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两年么?柳风在心里笑笑,“是吗?也不用赌大哥小弟的,我们几人本身就是兄弟,还是让时间来证明吧。”
柳风的谦让在徐利宁看来,却是底气不足,害怕了,不由得神采飞扬。
“好了,好了,两种意见都知道,也别争。要我说其实也没有对错之分,只是看个人对生活的态度和对未来的憧憬。我们自己会决定该怎么办。”眼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不定要吵起来,柳展波出言阻止,“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徐利宁、赵宇龙回自己的出租房,吴越飞睡在了外间柳展波同事的床上。柳风和柳展波两人睡一起。
恩,是时候在城里买套房子,该有个自己的窝了。
第二天,柳风醒来都很迟,睁开眼拿出寻呼机看看时间,才发现一直关机。这才记起昨晚行动前关机后,就忘了开机。
刚开机,就“滴滴”的响个不停,也同时吵醒了柳展波和吴越飞。
柳风拿起一看,昨晚七八个相同的电话,早上又有二三个,看号码应是王毅。柳风穿好衣服,来不及洗刷,立马下楼在小卖部找了个电话回了过去。
嘟了几声,对方就骂了过来,“好你个柳风,昨晚到哪里快活,这么多电话也不回。打你家电话,你爸说在朋友哪里,真潇洒呀。再不回电话,好消息就不告诉你了。”
果然是王毅那熟悉的声音。
又有什么好消息?刚刚升职呀。难道是有关自己的?柳风一时猜不透,唯有装孙子解释,“昨天晚上关机忘开了,这不,刚开机看见你的电话,就立马回过来了。”
王毅本也就是戏言,听柳风一说,也就气顺了,“绝好消息,直接告诉你吧,那个找门面的事情有着落了。”
“真的!”柳风惊喜的喊道。这可真是出乎意料的大好消息,没想到会这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能搞定,恩,王毅功不可没呀。
“你轻点好不好,耳朵都被你震聋。当然真的,这种事我哪敢开玩笑。”王毅先责骂了一句,又肯定的说道,“今天有没有空?你过来看一看?具体看了再说。”
“那是当然,我马上坐车过来。”柳风按下心中的狂喜,看了下时间,刚好八点,心里计算了一下,“顺利的话,大概十一点半左右能到。”
“好,那你尽快,到时我在车站等你。”能早日完成柳风交代的任务,王毅觉得也是一件大喜事。没想到忙碌了这么多天没结果,得来却全不费工夫。是以昨晚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想告诉柳风。
柳风有跟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一路跑上楼,匆匆洗漱一下,又跟还躺在床上聊天的两人打个招呼,说今天自己有事,不一起玩了。
经济越发达,城市间的班车就越多。花溪至天乌也同样,每隔二十分钟就发出一班车。
柳风赶到车站时,还真刚好开始检票,看看离发出还有几分钟,就站在车门口拿出路上买的早餐先吃了起来。
恩,怎么这个女孩这么熟悉?走到近前,柳风吐口而出,“何月仙。”
换下护士装的何月仙,穿着淡绿色长袖风帽衣,细长的秀发披肩而下,文静又不失秀气。正和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孩说笑着,听见声音,先是一愣,眉头一皱,又秀眸一亮:“哦,我记得,在吴卸仂的病房里,你是柳老师?”
想不到记性这么好,这么多天了还能记住自己。柳风喜道:“恩,是的,怎么你们也到天乌?”
还没等回答,旁边的女孩拉着何月仙的手臂叫道:“上车了,等一下来不及了。”何月仙回头轻笑,点点头。
“月仙,你要小心,老师,老师最色。哼。”从女孩的身后飘来不屑地话。柳风刚咬了口包子,听见这两句话,差点呛着。
原本就对卷发女孩有些不满,闻言顿时怒火中烧,凭什么用有色眼镜看人,不会是曾经受到过某个老师的伤害,从而怀恨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