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可在半醒半睡中,听到慕容斐生气地责骂小米,她想开口为小米说话,奈何力不从心。
她难受得要死,全身仿佛火在烧,求救似的勉强举起一只手,却发不出声音。
慕容斐赶紧握住她的手,一手抚摸着她的额头,“我知道你很难过,医生马上就来了。”他柔声道,恨不得能代替她生病。
他的大手通过她的手心传来极微冰凉,她感到舒缓,依恋这冰凉的感觉,握紧他的手。
此时仆役长打开房门让哈曼进入,“少爷,哈曼医生来了。”
小米赶紧搬张椅子放在床边给哈曼,哈曼坐下打开医药箱,着手为楚可可诊察。
“哈曼,为什么你早上所给的药服了会没有效呢?反而到了晚上病情更加严重。”慕容斐一脸不满地指责。
“少爷,感冒初起的病状并不明显,有时它的后续发作反而是更为严重,楚小姐就居于后者,况且她的抵抗力娇弱,想要很快痊愈是不可能的。”他兴味地瞥了慕容斐一眼,从没有见过慕容斐对哪个女子如此关怀。
“你的意思是她还要被病魔折腾?”见诊察完毕,慕容斐为她扣上衣扣。
“这次的流行感冒来势汹汹,病毒也较为顽强,你要小心照顾她,以防再次引起病发症。”哈曼为她注射一管针,“有可能会连烧两三天,药一定要准时给她服下。”
慕容斐忧心忡忡地注视楚可可的病容,喃喃低语,“唉,她本来就已经瘦的不像话了,再经过这次感冒不就成了皮包骨?”
“那你就要等她病好了,好好调养她的身子。”哈曼盖上医药箱,“斐,我先走一步了,我会把药叫司机顺便带回来。”
哈曼,谢谢你。慕容斐和他握手道谢。“这么晚还要麻烦你。”
真的有点意思!哈曼没有想到从不跟人握手甚至想要从他嘴里吐出“道谢”两字的慕容斐现在竟然因为一点小病而跟他握手道谢,哈哈!意味深长得盯着慕容斐,斐,人家女孩子正是瘦不禁风的状态,你可不要像刚从和尚庙解放出来的恶狼一样,啃得人家连渣都没有了哦。
慕容斐一笑说道:仆役长,代我送哈曼医生回去。“接着他转向女管家,“爱丝,把楚小姐的衣服搬到我房里去,我要亲自照顾她。””
“是”。
慕容斐抱起楚可可走进相连的卧室,将她安置在他的床上,现在只有他亲自照顾她,他才能放下心。
老仆,看来你家少爷这次是掉进情陷里去了,你说楚可可她是上辈子修了多少桥,才在这冰窟桥上遇到慕容斐了。
哈曼医生我倒是觉得是我家少爷才是上辈子修了多少桥这世竟然让她遇到了可可小姐这娇桥。
哦哦,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对你口中的那娇桥更加感兴趣了。竟然会让你老降低你家少爷来夸赞她。
“喂,少爷!”哦。
“怎么停了!”我家不是还没有到吗。哈曼问道。
“对不起,哈曼医生。车子抛苗了,我下去看看。哈曼医生,车子可能没有那么快修好。你要是觉得闷得话,可以下车看看夜景解解闷。
搞什么飞机,哈曼不情愿的走下车。伸了伸懒腰。嗯,这夜景不错。
仆役长一看哈曼走下车,他立马上车把车窗锁上,哈曼医生,我家少爷说,你在这里下车就可以了,话一说完,仆役长就驾着车一溜。”
“喂,老仆,什么意思。”回答他的是越驶越远的车影。
“啊……搞什么飞机,哈曼抱头鼠窜的大跳。他就想嘛,他对慕容斐说那样的话他怎么还会对他一笑置之呢。看来,他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腹黑到底啊。谁都可以得罪,慕容斐千万千万不要得罪,得罪了他的一场,就会得到他病态到底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