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坏地想着,她恐怕还不知道她在睡着的期间里,她早就被他吻过N次,要是现在告诉她这件事实,她铁定会气得跳起脚来,甚至恨不得拿把刀来把他的头给砍下来。
楚可可原不想听他指使,但就在他穿着睡衣莉在她面前半弯着腰,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注视她时,她差点就被他性感身材呛得窒息,悠然脸上泛起微红,二话不说,如他所愿,往衣柜走去。
他坐在床沿注视她忙碌的背影,笑意久久不去。他知道她的弱点了,死你纯如白莲的她,害怕他对她施展男性魅力。可惜哦!和她你来我往的过招虽然挺好玩的,不过这乐趣将随他不再见她而更泡而止。
“喂,给你。”她拿来一套浅蓝色休闲衣给他。“你们美国人不是最尊重女性吗,我想你不至于会在我面前换衣服吧。”这回她越聪明了,先声夺人。
接过衣服,慕容斐笑着说:“你的小嘴很犀利哦,我若不去更衣室换衣服,那美国人岂不是最粗俗、无礼的人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印上一吻。~今晚我不当罪人。语毕哈哈大笑,随即优雅地走到更衣室。
那如闪电般的吻让她怔住,而后,才伸手捂住被吻的肌肤,怔住间,她恍恍惚惚,他的唇瓣触到自己的肌肤,刹那间宛如触电的感觉,带给她极大的震撼,怎么会这样呢?
慕容斐从更衣室里出来,只见她傻傻的站着,疑惑地沉思着。
“想什么?”他把自己的围巾围在她脖子上,执起她的手,为她套上手套,“外面气温很低,穿暖和点。”动作净是十分的亲昵温柔。
楚可可温驯地让他服务,仰着头眨巴着灵动的乌眸。“你对陌生人都是如此对待的吗?”
“错了,我只对你好,而且我们不是陌生人。”她帮她穿上她的风衣,把她那瀑布般的长发理出风衣外。“你是我见过最不乖的人,你说我能不对你好!’”要怪就怪他第一次见到她就对她一见倾心,他就是很想照顾她,纵然她独立自主,他依然如故。”
“我不乖?”楚可可不再费心思的去想这位性格多变的男人,他莫名其妙的说辞、举动,就当作是一场梦吧;毕竟,半夜是睡觉最佳的时间,脑袋是该休息、停止运行,不适合想事情,而明天一切也就恢复正常,他也会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也陌生人都不是一枚。
他能洞悉她的心思,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笑的牵起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去。记得你还欠我一个吻哦。”
她赖皮一笑,“我会还你的,可是时间是长还是短我就不知道了。”不再碰面这事不就可以过去了,再说了他也没有她跟他的任何凭证。
她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蛮像刘备借荆州,一借不还,而自己还是先脱了身再说,以后回上海这事不就一了百了了?她可不相信会有人那么闲,会为了一个吻还追讨刀上海去,甘愿飞越大半个地球,除非那人的脑子进水了又被驴子踢了。
慕容斐从容的看着她喜孜孜的神情,思付,依她的表情看来,她是打算把承诺在不经意间过去让他慢慢等是吧。“一副天下无难事”是她的座右铭,殊不知,他是个专治皮厚的高手,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