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谈婚论嫁的男朋友。”楚可可在中国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你监控她?”清要并不意外,慕容斐就是这种悍羹型的人。“除了失算于他家族叫他回纽约这件事。”
“对。大卫,我不准你去惹她。我不想在讨论楚可可的事了,反正她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罢了。”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真的只是过客吗?”惊鸿一瞥不留任何痕迹吗?大卫、清要不以为然,两人望着慕容斐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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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可睡得好舒服,抱着她最爱的哆啦A梦玩偶,感受它柔软的毛触着她脸上的肌肤好舒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把哆啦A梦抱得更紧,脸更贴近哆啦A梦的怀里,无意识得磨蹭着它的毛。
咦?今晚的玩偶怎么会产生温热的气息呢?抱起来比平常还温暖舒适,就像以前抱着笑笑和乐乐的感觉。莫非她们回家了?楚可可勉强张开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是不是笑笑或乐乐…………不对呀!她来纽约躲避姻缘而她们是不可能跟着来的。楚可可的脑袋开始运转了。
她睁开眼睛,落入她眼底的是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碎碎的念着,头沉甸甸仿佛几千斤重,她的耳朵传来心跳声,正规律起伏着,“玩偶是没有生命的呀!”她自语着。
霎时,她整个人吓醒,发现自己竟抱着一个大男人睡觉,而且他还是裸着上半~身,他胸前的毛发让她误以为是玩偶的毛。自己和男人同床共枕…………
这个事实让楚可可吓掉半条命,摸了摸自己,随即反射神经发达的弹跳起,连翻三下跌落在地毯上。
“哎呀!”疼痛让她叫出声,揉着碰到床角的额头。
“你又怎么了?”慕容斐被她吵醒,见她又掉下去,掀开被下床,弯下身要抱起她,闲叹,“若不是有地毯,你早跌得鼻青脸肿,哪里有人睡得像你。”
楚可可被他伸长而来的手给吓死,“你要干什么?”她用力拍开他的手,坐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连连后退,脸色苍白。
她惊吓的表情看着他,连忙安抚,“可可,你不要怕,我是慕容斐呀,记得吗?”温柔的嗓音有镇定的作用。
楚可可在保持一段距离后,才抬头仰望他,他那张英俊的脸庞勾起她白天的记忆。“是你。”恐惧稍稍减缓,“你答应送我回家的,为什么你没有履行你的承诺。”她生气,尖锐得问。
“我不知道你住在哪?况且我好心收留你这也有错吗?”
“我有告诉你,可以请我的朋友送我回去呀!”
“哼,公司员工那么多,我又不认识他们,如何找到他们?他不可能把醉倒的她,交到那两名男子手中。”
楚可可一跃而起,检视自己的衣着,事后,她放心地吁口气道:还好,没事。
她再次面视他,半生气、半羞怯,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学跆拳道的哦!”摆出马步,一副武功高强的架势。
“你言下之意,我最好不要有歪念,不然会打得我做狗爬是吧。”慕容斐湛蓝的眼眸净是幸味。
楚可可点头,“算你识相。”脸上泱泱得意,“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空手道八段呢?”他不急不慢地说,等着看她脸部精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