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真错了,不不不,我没有跳湖,我干嘛自杀啊?我真没自杀,我头不行啊我自杀,是简单。”林浮生正接着她母上大人打来的第五个电话,苦苦哀嚎。
突然被身边的人一巴掌盖在了背上猛然咳起来,简单略带警告和诡异至极的嗓音轻轻的飘过来:“宝贝,腰挺直了走路。”
“咳咳咳咳,不是,简单也没跳,是我俩不小心掉下去的,真是不小心。”
“。。”
十五分钟之后,林浮生把耳朵上因为打电话冒出来的汗渍擦掉,慢悠悠的摸着被简单打的生疼的后背,一脸哀怨的看向她:“你怎么不一掌把我拍死,还把你委屈了?要不是你爸危言耸听,我妈能一天一万个电话给我打?”
简单张了张嘴,在看向林浮生身后的时候没有把嘴里的话说出来,她一脸淡然的点点头却没有说话。
林浮生也懒得理她,反正她下手一向很重,不过她在看什么?林浮生揉着后背一转身膝盖一软,站在她身后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简单的狼老爸!
林浮生当即就傻了,简俊的脸色算不上难看,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他国字俊脸上威严的眼神朝她们一扫,林浮生涨红着脸小腿开始打颤,就在林浮生想着是先认错还是先求饶的时候,简俊冷冷淡淡的问了一句:“今天被罚的十圈,跑完了?”
这句话之后,就意味着他们的午饭将被八百米的橡胶跑道所代替。
毒日尚未来,树荫却遮天蔽日起来。
离开学的闹剧还不过两天,整个学校却暗涌激流,听说今年招生和转校生比往年要多,从前林浮生听简单说简俊不紧表面装的人模狗样的,做起事来也倒是一丝不苟。
往年想进学校的人少不了给简单家添金加银,却都被简俊一一退回。
可今年却有些不一样,简单只说不一样也没细说,林浮生也不好追问,毕竟简单如果不想说的事情必定有着你不需要知道的理由。
硕大的操场,除了草地上正撅着钩子用足球场厮杀的年轻少年,就只有两抹孤孤单单的身影不断的绕着八百米橡胶跑道画圆。
“简单,你猜我是什么?”林浮生太庆幸自己把校服外套塞到抽屉里没穿出来,她现在恨不得将白衬衣的袖子卷到头顶,热的哼哈哼哈还不忘给简单猜谜语。
简单对于林浮生这种脑残性的问题,向来免疫,她一直都在猜测林浮生是小脑太小,还是大脑没有:“我看不出来。”
简单连白眼都懒得翻,她为了保持体力小幅度的动了动嘴。
“哈哈哈哈哈,我是香飘飘奶茶啊,我跑的步子连起来都能绕地球好几圈了!”林浮生被自己的梗笑的前俯后仰。
简单捏了捏手指,嘴角抽了抽:“你妈怀你的时候是不是没吃核桃?”
林浮生笑着勾搭上简单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怀我的时候,那我不知道,但是生下我之后特喜欢,还都是拿我的头砸!”
简单知道林浮生听懂了自己话,不由也被她的话逗乐:“自黑无极限的人舍你取谁。”
林浮生正笑着突然小腹和腰间一疼,她闷哼一声顺带着简单一起停了下来:“我好像岔气了,肚子疼。”
“让你丫笑,没事吧,走,我们去歇一会。”简单瞧林浮生脑门上都开始冒汗了,语气一软。
林浮生越往前走,越觉得这股疼意好像有些熟悉,她突然顿住脚步一把扯过简单,刚准备说话,就听到了一个极其熟悉又干净的男声。
“林浮生,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