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自然还是续说苌弘。化凤林说,当年苌弘冤死,其后人四散逃离,逃得远的,隐居下来还姓苌。苌弘被害以后,一部分后人偷偷埋葬了他,并为他守墓。苌弘被杀于邙山山麓,鲜血染红了山坡,所以这里又叫红石坡。后人把苌弘的血藏起来,三年后化为碧玉,碧血丹心就是这么来的。后来,这里就叫化碧村(20世纪70年代,化碧村才简称为化村),苌弘的后人也就姓了“化”。而百家姓里是没有“化”姓的。山西省曲沃的苌姓宗祠在苌姓的释义里注明“苌(化)”同姓,“苌”与“化”是一家。且世代苌、化严禁通婚。
化凤林说,他对苌弘的研究还不多,研究比较深的是郭保欣老人,郭老还专门写了一篇文章找苌弘的后人审定,文章转到化凤林这里,还没来得及审核,郭老就不幸去世了。
赓即,化凤林把郭老的文章原稿找了出来,并郑重的在原稿上注明“此稿转四川资阳杜先福先生”然后就将该稿转交给我们,希望对写《苌弘演义》有参考价值。
化凤林说,苌弘乃偃师十大名人之一。偃师城里的文化广场有他的雕塑。苌弘墓也已被洛阳市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几年总有包括苌姓的许多游客前来祭拜苌弘,作为苌弘的后人,他正在致力于募集资金,决心在有生之年把苌弘墓修葺复旧,让后人纪念时有个祭拜之地。
离开化村,我们又去了偃师文化广场,广场的雕塑不仅内容丰富,而且非常大气。广场的整个雕塑就是偃师的发展史。从三皇五帝到近现代,内容丰富。我们着重参观了东周的那段历史,这段历史的诸多故事,为我们撰写《苌弘演义》开阔了思路,确是满载而归,受益匪浅。
踏勘了苌弘的足迹,了解了苌弘生平,仅仅是为写《苌弘演义》搭起了基本的骨架。但是光有骨架不行,苌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传说中的神,他必须有血有肉,为此,我们花费了相当的精力,从各种渠道收集苌弘生活的时代的各种资料,我们去了四川大学,拜访了相关专家教授;从各种史料中查阅了东周那个历史时段的政治、经济、军事以及人文野史的诸多数据,从中揣摩苌弘的生活经历,并以那段历史的发展脉络,了解苌弘的生平轨迹,从而为《苌弘演义》的写作增添了丰富的内容。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提出几个可能引起争议的问题,列出来供专家学者共同探讨。
首先是苌弘反对开明帝筑石牛道、为逃避宗族灭亡而举家迁徙、集体消失的问题,这个问题既是传说,也是情理之中。试想,史书记载,关于苌的姓氏问题,其中就有蜀有苌姓望族的说法,然而后来苌姓却在蜀地彻底消失了,如果不是特别重大的事件,一个姓氏望族,是不可能彻底消失的。我们揣度,深谙社会发展形势的苌弘,看出了秦国灭蜀的野心,为不使蜀国招致灭亡,因而反对蜀王筑石牛道,最终举家逃亡,应该是合乎情理的。
第二,关于苌弘创作《阳春白雪》的问题。我们认为,《阳春白雪》的创作应该非苌弘莫属。苌弘是当时最负盛名的音乐家,在他的时代可以说无人超越他。此前他生活在蜀地中部,基本看不到铺天盖地的大雪,到了楚国,见到了大雪,灵感所至,先是创作了《白雪》,随着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于是灵感使然,又创作了《阳春》,之后合二为一,演绎成《阳春白雪》千古不朽的杰作。正因为苌弘是当时最负盛名的音乐大师,所以孔子才会千里迢迢学乐于苌弘。
第三,关于苌弘著《山海经》。后人认为,《山海经》是“周人”杂抄神话之作,是一部包含神话最多的书,是一部怪书。人们认为它既非哲学,亦非文学,亦非历史,也不像地理,其所含神话材料太多——几乎可说全部是神话。大文豪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也说:“中国之神话与传说,今尚无集录为专书者。仅散见于古籍,而《山海经》中特多。”因而“现在的唯一的保存中国古代神话数据最多的著作,是《山海经》,乃神话之渊府(意即宝库)。是喜欢神话的文人所编辑的一部杂乱的中国神话总集。”《山海经》自成书以来,一直被视为地理书和神话传说集,甚至视为荒唐无稽之作。更由于《山海经》中充斥着“怪力乱神”之言,自古不被正统学者看重,因此没有像儒家经典、先秦诸子那样得到透彻的解读阐释。所以就连大文豪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里都说它“盖古之巫书”,把《山海经》说成巫术之书。不过鲁迅这句话却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山海经》的作者应当是春秋时代最能精通巫术的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恰恰就是巴蜀精于方术的第一人——苌弘!
许多海内外研究者认为,如果仅从《山海经》的外在形式看,它确实记录了古代的地理、神话传说以及妖怪鬼神的名称、形状。但是,如果究其内涵,则会发现,它实在是了解先秦时代民众生活方面的不可多得的宝贵数据,是苌弘向周天子提供的一个极其详细的资源调查报告,又是一部难得的上古时代的百科全书。
著名的文艺理论家王朝闻先生在对历史研究的方法里这样说:“在我看来,历史研究不能没有揣测——有些研究对象不只有接触的间接性,而且往往无从考定。只要揣测不脱离历史发展规律而且符合特定过程和方面的独特性,不是以揣测代替可能存在的存在,那么揣测不只是可以的,而且在特定条件下说来是有必要的。没有揣测恐难产生创造性,问题在于是否可能正确对待自己的揣测。”
王朝闻先生为我们认识《山海经》及其作者提供了很好的研究方法。我们认为,现在应该是为《山海经》的作者正名的时候了,《山海经》的作者,应当就是那个时代的文学“杂家”苌弘。
第四,关于孔子事周的问题。孔子周游列国,拜访过老子,学乐于苌弘,毕生致力于“克己复礼”,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史籍对孔子与周天子的关系却无丝毫记载,这不能不说是个天大的疑问。对于终身致力于“克己复礼”的孔子来说,他不会不去朝见他为之拥戴的周天子,他把希望寄托在老子身上,因此他首先去拜访老子,然而老子及其王子姬朝都具“改革”思想,孔子的“克己复礼”之政见与老子格格不入,因而孔子在老子那里碰了壁,转而拜访苌弘。苌弘是周之大臣,三朝元老,(老子只是一个图书馆长),要拜访苌弘谈何容易。孔子是聪明人,就从侧面接近苌弘,向苌弘请教音乐,于是,苌弘接待了他。学习过程中,对于一心维护周室统一的苌弘,对孔子“克己复礼”的思想非常器重,发现孔子具有过人的胆略,在王子姬朝和姬匄互为征战之际,作为第三人的孔子,利用其周游列国的便利条件,了解各国军情,那是最好不过的人选了。因此,苌弘把这个极其重要的使命交付给孔子,终身致力于“克己复礼”的孔子欣然从命,以周游讲学为掩护,充当着了解各地军情的角色。孔子的行踪,与那个历史时段的战争走向可以说是一脉相承,不能不说是巧合得太离奇了。除了受命于苌弘及周室的安排,其他则无法作出合理的解释。后来苌弘遇害,孔子作为苌弘的学生,只能把自己的悲痛埋在心底,其受命于苌弘了解军情的功绩,也就因苌弘的问题而给埋没了。正是这样,其与周天子的秘密往来也就自然消亡了。
综上所述,就是我们写《苌弘演义》提出的新的论点,希冀专家学者评判。
《苌弘演义》就要与读者见面了,在此,我们要向为此书写序的四川省政协曾清华副主席表示由衷的感谢。曾副主席在福建出差,接到我们请她写序的电话,毫不犹豫表示同意,从福建回川时在成都一下飞机就直接赶到资阳,为本书的及时出版抢得了宝贵的时间。
我们还要感谢四川省人民政府副秘书长、四川省驻北京办事处主任、四川省书画家协会副主席王七章为本书题写书名,并从北京把书名题字及时传真给我们,使本书的付印得以按期进行。
我们还要感谢北京大学、四川大学、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的专家教授给予的热情帮助和中肯的批评指正。
同时我们还要感谢资阳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和雁江区委、区人大、区政府、区政协以及市、区旅游局,市、区文化局的关心和关怀;尤其雁江区政协副主席詹斌善,对书稿更是逐字逐句的审定,为书稿的完美付出了极大的心血;
我们要特别感谢湖北省钟祥市长寿文化研究会会长王运贵先生,感谢中国长寿文化研究会专家委员、湖北省社科院长寿文化研究所研究员、钟祥长寿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肖立宽先生,感谢钟祥市委党校校长、长寿文化研究会秘书长别道旭先生,感谢钟祥市原文联主席、现市作协主席、长寿文化研究会副会长、苌弘文化研究员冯道吉先生以及研究所所有工作人员;同时还要感谢河南省偃师市博物馆老馆长王竹林先生,感谢偃师市原政府办副主任、旅游局局长、苌弘文化研究会会长、苌弘后裔化凤林先生(苌弘遇害时,苌姓的一支改姓化)。化凤林先生还于2010年12月专程到资阳祭祖,并对我们书写《苌弘演义》提供了宝贵的历史资料,从而匡正了我们写书时的诸多错误。
我们还要对此书提出过宝贵意见、给予过各种支持的朋友们表示衷心的感谢。欢迎读者对本书提出中肯的意见,以利日后修改和匡正。
二○一一年九月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