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若烟越想越觉得苦闷,想到欧阳浩泽那决然冷酷的模样。
想到自己若是进了宫,每天都要面对一个大冰块,邵若烟便头疼不已。
而欧阳浩泽则是一脸的铁青:这个女人,进宫成为朕的妃子,对于她来讲,有那么烦恼吗?
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有些少许的郁闷。
“不行,我不能够留下来任人宰割。”
猛地站起来,邵若烟看了一眼欧阳浩泽,大步的朝着里面走去。
不一会的功夫,行李便收拾好了,至于三大箱子的黄金,邵若烟看起来好不舍。
但为了自己的自由,邵若烟掀开那三个大木箱子,从里面拿了一些金元宝,便准备逃路。
毕竟是相处多年的伙伴,即便是跑路,邵若烟也没有忘记那个小白球。
看向一脸平静,坐在椅子上,目光如炬盯着她的小白球,邵若烟直接切入正题,严肃的开口,“小白球,我准备跑路了,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跑路?”
之前,盯着邵若烟种种不寻常的行为,欧阳浩泽还觉得纳闷,邵若烟这是准备做啥呢。
可现在听到邵若烟的这份邀请,欧阳浩泽整张脸都变得凛冽起来。
跑路?这个女人是准备抗旨吗?
欧阳浩泽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邵若烟如此瘦弱的女人口中说出来的。
抗旨,那可是死罪啊。
可是这个女人居然……
见欧阳浩泽许久未说话,邵若烟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毕竟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而已,若是在继续浪费时间,那么他们接下来所要面临的可能是放弃,或者是半路被抓。
“女人,你脑子该不会是被门给挤了吧?抗旨逃婚,那可是死罪啊。”
即便有欧阳浩泽提醒,邵若烟仍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死总比入宫生不如死强,我只问你,走或者是不走,走的话,现在就给我下来,一起离开这里,若是不走呢,你就自己留在这里,就这么简单。”
这个女人看样子是铁了心了。
欧阳浩泽虽然不认同,但还是与邵若烟一同上路。
邵若烟若是走了,就没有人给他做好吃的了,他若是在选择留下来,岂不是有些太愚笨了。
欧阳浩泽从桌子上跳下来,正要跟随邵若烟一同离开的时候,邵若烟突然停下了脚步。
欧阳浩泽一不小心撞到了邵若烟的腿上,额头痛的快要挤出几滴泪来。
目光幽怨的瞪着邵若烟,正要愤怒咆哮。
却见邵若烟将行李放到了一侧的桌子上,正当欧阳浩泽以为邵若烟转性,打算留下来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邵若烟走到一侧的衣橱里,顺手拿出来一件男人的衣服。
紧接着,邵若烟旁若无人的宽以解开。
雪白的肌肤,饱满笔挺的骄傲,那两点嫣红的小桃花开的正艳,丰满的臀部,从侧面看,邵若烟的身体真的很完美。
欧阳浩泽并不缺女人,只要他愿意,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是她的,但确从未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的期待,邵若烟的身体绝对是一个例外。
只是看了一眼,身体的某处便有了反应,心中有着一份想要将对方拥入怀中占为己有的冲动。
为了能够更好的掩饰掉女人的身份,邵若烟找来了一块很长的裹胸布,将自己那傲人的胸部用裹胸布毫不吝啬的包裹了起来。
欧阳浩泽看了都有些为那傲人的胸部感到委屈,怎么跟了这样的主人?
鼻腔内一股热流流淌,直到邵若烟转过身时,惊呼着:“小白球,你流鼻血了……”
这话才刚刚说完,邵若烟便反映了过来,大笑着:“哈哈,小白球,你可真是色胆包天啊,你是狐狸,不是应该对狐狸感兴趣的吗?怎么对女人也……”
邵若烟压低了身体,帮助欧阳浩泽擦掉鼻子下那两行鼻血的同时,带着些许打趣的开口。
只穿了一件底裤,裹了厚厚的一侧裹胸布的邵若烟,此刻倒是给人一种别样的风趣,让人忍不禁的失了神,无法从邵若烟的身上移开自己的视线,体内还是有种想要爆破的欲望。
顺着欧阳浩泽的视线,邵若烟看到了被自己摧残到可怜兮兮的胸部,没好气的站了起来,带着些许斥责的说着:“真是一只色狐狸,好啦,我们出发吧!”
邵若烟穿衣服的动作很快,快到令欧阳浩泽都没有反应过来。
盯着一身男人装扮的邵若烟,欧阳浩泽不禁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邵若烟无论是女人,又或者是男人,都非常的漂亮,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看到邵若烟走出了房间,欧阳浩泽不做任何的停留,紧跟着邵若烟的脚步离开了将军府。
“好沉啊,若是能够将这些金元宝换成银票就好了!”
邵若烟背着沉甸甸的行李,还没有走出城门口,便已经开始抱怨起来。
好在,当他们抵达城门口的时候,距离城门打开,还有一段时间,可以让他养精蓄锐好好地休息一番。
“女人,你真的不怕死,抗旨可是要掉脑袋的,一旦踏出这城门,你将永远背负着抗旨逃婚的罪名。”
欧阳浩泽并不希望邵若烟死,这么说,也只是想要给邵若烟一次改过自新,回头的机会而已。
邵若烟没有任何的犹豫,再次坚定的冲着欧阳浩泽坦诚着。
“做妃子我没有兴趣,除非皇上能够做到一生一世只娶我一个女人,只宠我一个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或许会考虑,只可惜他做不到不是吗?我邵若烟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我有自己的追求,我不愿意与其他的女人共侍一夫,更不愿意与其他的女人争宠,我宁可嫁个穷光蛋,只要两人真心相爱,这才叫幸福。”
邵若烟的这份思想,突破了欧阳浩泽对这个时代女人的看法。
看似柔弱的邵若烟,虽然是女人,却有着男人的远见与思想,对感情有着一份自己的执着。
不愿意成为这个时代的牺牲品,更不愿意委屈自己。
欧阳浩泽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仔细的回味着邵若烟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