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世界上有永恒的东西存在吗?
对这个事情,个人都抱有不同的看法,何为永恒?是永远吗?不不!永恒,是恒定和永远吧?
对这个词一直很敏感,即便是珠穆朗玛峰,它每年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虽然,它已经存在了四百万年的时间了。
可是,早在七八百万年,珠峰已经是存在了,但那时候它还不高,只有3000米吧。
说这个事情,只是想告诉自己一句话:永恒,貌似不存在。
但,直到一把剑,打破了柳刃对永恒的看法,那就是1965年出土的一把剑,柳刃固执的叫它“纯钧剑”。
固执的不止柳刃一个人,群里的好多兄弟也都说那就是传说中的‘纯钧剑’。之所以有争议,就是因为剑身雕刻着八个小字‘越王勾践,自作用剑’,所以,这把剑暂时叫做‘勾践剑’。
柳刃吸了一口烟,看着依然讨论的如火如荼的几个网友,无奈的摇了摇头,“纯钧就是纯钧,被掩埋了两千多年,出土的那一瞬间,依然是寒光耀目,而且毫无锈蚀,要说,我当时上学那会,怎么就没学好历史呢,越王勾践?这个人到底怎么着了?和西施有关的那位主?”
柳刃再次晃了晃脑袋,烟雾缭绕在眼前,他仿佛看到了一副幻想,自己正拿着纯钧剑,骑着战马,挥洒在沙场上。
“啊!去看看纯钧剑吧。”
在网络上搜了下,‘纯钧剑’现在在湖北省博物馆,那我要从深圳坐车过去咯?
扭头一看自己的山地自行车,还有那刚刚逃离的工作场所,当然,他不是讨厌那份工作才要逃离,而是和女友分手。柳刃整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女人真缠人,麻烦啊,逃跑!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他没有去上班,而是来到了自行车店,花了两千块大洋,买了这么一辆山地车,一切早在几天前就准备好了,正好是四月末,天气虽然热,但柳刃怕冷不怕热,嘿嘿。打算着骑车到了云南,看看美丽的丽江、西双版纳。啊!放松一下心情,逃离一个没有女人的世界。
动身前一天,出租屋已经被搬空了,唯有笔记本准备随身携带,但一看山地车货架上的帐篷、睡袋、衣服、备胎、打气筒等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还能再加上一台笔记本吗?
上网准备问下网友的意见,不知怎么,就聊起了中国名剑的事情上去了,一聊二聊就聊到了已经出土现在在博物馆中的‘纯钧剑’上。
柳刃自信,那几个逗比敢说自己了解纯钧多?切,本大爷都懒得说,纯钧啊纯钧。
是去云南?还是去湖北看‘纯钧’?
一直都是犹豫不决的个性,对她,就是犹豫不决,好不容易,吵了一次大架,手机被摔烂了,不得联系了,自己逃跑了,难道,又要在这里纠结?
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枚一元硬币来,手轻轻一抛,那枚硬币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回荡在这个空空的房间,灯光的角度折射出了硬币的反光,耀了一下他的眼睛,那手正好偏离了硬币下落的路线,硬币掉落在地上。
“该死!”
柳刃忙低头去看,恍惚中,硬币在地面上打着旋,不停的旋转啊旋转,终于,平躺在了地上。
“我去!准备了大半年的时间去云南,可结果,硬币的给的结果却是去湖北,哈哈。湖北也好,离家近,正好回家一趟,哎,只是从深圳到湖北,可怎么个路线啊,走107国道?不不不!人多空气不好,算了,走一步算一步。”
决定下来的事情,心里莫名的轻松了不少,看着买来的全国地图,看着看着,竟然有点想念起她来了,谈了一年多的恋爱,吵架的时间比拥抱的时间都多,还有意义在一起吗?我就是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真正想来,有什么舍不得呢?
第二天,天刚亮。
柳刃起床了,因为睡不着,五月的空气里,混合着一股粘稠的味道,热!没错,本来是去云南,越走越凉爽,可是要去湖北,那可是越骑越热,这还是自己第一次骑长途,完全没有经验,幸好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而在柳刃不知道的地方,另外一伙人,却是舒服的坐着空调小轿车,一路北上,目的貌似也是湖北。
其中一女孩子,翻着手中的地图。她已经翻了不下十遍了,再次翻了一遍,扭头看向旁边开车的一男的,“是这里吗?”
“昨天不是讨论过了吗,那五个地方,都有可能。”
男的嘟囔了一句,女的瞪了他一眼,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不说了。
女的眼神犀利,再次看了看那地图上标记的五个点,扭头看了看车后座。
车后座有三个人,旁边两个男的一副黑西装黑皮鞋黑眼镜的黑社会打扮,中间一个白胡子白头发白眼镜的老古董打扮,只是这老头还被反绑了胳膊,嘴里还塞着一坨……袜子?
“郑教授,车已经上路了,您后悔也来不及了,事先说好的三十万,我原封不动的已经打入您的卡中了,阿宁,把那臭袜子扒了。”
左边叫阿宁的一把将那袜子扒了,仍在车尾部,说:“小姐啊,这袜子可是您的,我可不觉得臭啊,咦?我怎么给扔了啊,这可要好好保留啊,保不准回去老板还多给我奖金呢。”
“住嘴!”小姐脸色微红,看了看自己的左脚,哦,那里少了一只袜子,她瞪了一眼阿宁,“纪淮宁,这件事情不准告诉我爹,哼,知道吗?”
“遵命!大小姐,只是,我嘛,讨点赏金总是应得的吧,哈哈。”
“你……”小姐气结,忽然软了声音,“阿宁,你只要不说,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啊不,你不是想和我约会吗,我答应你。”
“谁说过要和你约会!”阿宁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郑教授貌似是还没喘过气来,继续‘哈吃哈赤’的呼气。倒是另外一边的男的笑了:“某人被讨厌了哦。”
“李明洋!你可是我的保镖,保护我的镖,你敢笑!”
“我不笑,我不敢啦。”李明洋抛下这句话,就不在开口啦,唯独留下小姐继续气呼呼的生气。
貌似是发现了发泄的目标,一巴掌拍在了正开车的司机的头上,那司机软绵绵的声音传来:“小姐你轻点,我还在开车呢。”
“开你个大头鬼。”
“你们……你们……你们太可恶了,我……我……我……”
“我什么我啊,郑教授,郑伯伯,您都被我给绑架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臭丫头!顾家的丫头,我好歹和你爸爸也是好朋友啊,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想当年,我还抱过你,你还拉我身上过呢……”
你们看,顾小姐的嘴竟然学者郑教授的发音摸样,她早就知道郑教授会这么说。
末了,顾小姐说:“行了郑伯伯,别唠叨了,我打小就被你这么唠叨,等这次倒了刘邦的墓,你想怎么唠叨就怎么唠叨。”
“你……你……你……你个胆大包天的野丫头,哪来的刘邦的墓!你要知道那是刘邦的墓,就凭你们几个!”
郑教授的胳膊也被松绑了,此时老头恨不得给他们几个死仔一人一巴掌。
看了看左边的,再看了看右边的,老头气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顾小姐眨巴了一下眼睛,“不是还有您在嘛,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