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跟着那个长相普通,在人群之中不断躲闪的男人,看起来是招招惊险,可是除了将场面搅得混乱不堪,还耍得黑衣人团团转,云笑就是没看到他受伤。
炎烈本来是扮猪吃老虎的将黑衣人往江湖之中怀疑的同党带去,余光忍不住的看了一眼云笑,发现云笑竟然在看自己,不得了。惊喜之余,马上改变策略,动作更加华丽,身姿愈加挺拔,心里呐喊,快看我,快看我,这样应该比较英姿飒爽。
为了让云笑看清楚又不至于把战火烧到云笑身上,炎烈也着实认真的计算了一下距离,控制得刚刚好,力求保证云笑的安全,还能让云笑看到自己完美潇洒的身影。
打斗中,炎烈再次躲过一个黑衣人的长剑,长剑去势不减,继续向前,向着炎烈侧边的一位中年男人刺去。那位男人躲避不及,身子一歪,撞到了背后正在对敌的又一位男人,那男人手中正拿着一包药粉,被这一撞,整包药粉飞了出去。
现场实在是混乱,大家的神经都绷得死紧,突然空中飞来一包不明物体,还未看清的情况自然当作是暗器,一剑挑开,那包药粉好死不死直直向云笑这边飞来,而且在空中散开,被剑锋一扫,其中的药粉更是飞散开来,混在灰尘之中再无法分辨躲避。
这始料未及的神展开让云笑目瞪口呆,刚才发生了什么?
梵天正命织罗殿的弟子将抓到的梵荏断去手筋脚筋带回八卦宫,突然感觉有风拂来,心头一跳,已是吸进一口,顿时四肢无力,连内力都提不上来。
炎烈回过神时也阻挡不及,回过头去,狠厉的目光盯着方才洒出药粉的男人:“你是何人?那是什么毒药?解药呢?”
那个中年男人一看,自己竟然把八卦宫的宫主给药倒了,吓都吓死了,哆哆嗦嗦的答道:“我乃五毒门门主,那个是松骨粉,中者筋骨松弛毫无力气,内力尽失,一个时辰后自解。”
八卦宫是谁?那可是武林正义人士容不下的魔教,现下大魔头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不少人立即转变方向,冲着梵天这边杀来。
梵天这一拨人站得并不分散,方才一下竟然就全军覆没,几个人都中招,面对四面八方冲上来的攻击,周围没有中毒的织罗殿弟子离得较远,一时也保护不及,梵天脸色冷峻:“运气真背。”
一个剑花已经到了梵天跟前,想要躲闪,却完全提不起力气,心里已经做好准备硬扛下这一剑,突然身子被拉向一侧,剑尖贴身而过。
“笑笑?你没中毒?”疑虑再次涌上心头。
方才救下梵天的正是云笑,躲过一招后也无法反击,带着梵天一个大男人躲闪也不便,云笑左右一看,迅速做了一个决定,拉着梵天就往祁连山脉冲去。
多亏了前段时间梵天的变态折磨,现在云笑的轻功还是拿得出手的:“朝三暮四和朝花夕拾有织罗殿的弟子顾着,命大的话该是死不了,而且,你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先逃再说。”前不知去路,后有追兵,云笑依旧面不改色,冷静的对着梵天说着,“对了,我今天算是救你一命。”约定可以达成,自由的曙光就在眼前。
梵天心里一沉,脸色不愉,有怅然若失,有种种怀疑,现在却不是问话的时候,任由云笑带着往山里狂奔。
这边炎烈一看有人向梵天冲过去,心就提了起来,生怕云笑受到波及,本来以为以梵天的武功,这些武林人士根本奈何不了他,云笑自然是安全的,自己这边只要解决了死士,就可以带她走,谁知会出现这样的变故。
炎烈气势一变,不再有所隐藏:“白亦,不留活口,杀。”瞬间发力解决完周边的黑衣人,在云笑前脚踏入山脉之后,炎烈随之后脚也跟上。
黑衣人正要追赶,白亦一个手势打出,四周再次跳出一拨人,将黑衣人拦下,一场血腥收割又展开。
白亦必须确保原本的计划继续实施无法跟上炎烈,一时心急如焚,更是下了死命令:“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