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茫茫,洱海碧波,蝴蝶幽幽。滇池湖畔,美人迷离,金马哓哓,碧鸡齐鸣,翠湖垂柳,讲武风云
我王风,来自小城腾冲。本来一举打破乡试门坎,到省城参加考试,没想到遇到了暴乱,然后就取消了所有考试,然后有人告诉我,清政府推翻了,现在是民国了,不考科举了。然后我看到大街小巷上的所有混乱,在后来我无奈,我徘徊着,流落在省城的每个角落。我仿佛看见了世界末日。
1911年农历9月9,云南王蔡锷发动了响应辛亥革命的武装暴动,清政府彻底土崩瓦解,那年正好我赶上了,也结束了我的科举之路。
1911年我12月,我的私塾,我的一切,在慢慢远去。家父曾说:“男儿需远行,男儿需文采”于是我修书一封致家父“不孝儿风”然后我无从下笔不知道该怎么写。我溜走在翠湖畔,看碧波荡漾,闻鸟语花香,我奔跑在海埂边,看渔船来来往往,海水奔流,远望大关楼,近看碧柳垂青,看大关长联亿古今豪杰!
时间转眼即逝,这样就过了一年!这天我在在宿舍写字,同窗急急忙忙跑了进来说:“风,北校场在招学员,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我看着满脸通红的李致中说道“宁为文人辈辈穷,不为武将世世贵啊”李致中我同窗,一起在边城的上私塾。然后一起到的省城,他的经历跟我颇为相似。李致中说道:“我说风兄,你不看看现在什么世道,皇帝都被推翻了,在说好男人该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信仰,我看现在的蔡锷将军真的是能一统天下,改变下现在的的时局,你看蔡将军,禁抽不禁售,你看看现在滇军的实力,都快打到城都了,若不是现在民国统一我估计滇军早就打打广西了”“还有你看看现在的日本,明治维新后多么强大,我认为我们就应该是投考陆军讲武堂,我们没赶上科举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现在应该弃文从武”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李致中,黑黑的皮肤,说不上浓眉大眼,但是透着一股耐人询问的的气息。我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接他的话。
“难道你还要修书一封”李致忠道,我顿时语塞“考,什么考”我问道
“最近正在招生,在北校场那边,我们可以今天就去,现在去吗?”李致中着急的问道,
“今天去!”我说道
我和李致中顺着田间小道一路朝被校场走去,还没到就看到人头攒动。
刚到人群附近,看到了一块招考公告,附近一堆人围在哪里,声音嘈杂南腔北调都有
桌子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那里给大家登记,一边登记还一边说到“都他们别,慢慢来,憨洋鸟些,我说一哈我们陆军讲武堂的招生规则1不是云南籍,你现在就可以走,或者能有人给你担保2少脚少手的就贸来混大洋了3不识字的去那边我们要大头兵呢!……”他讲了差不多20条,反正我是记不了那么多,不过好像我和李致中都符合条件,然后我们开始排队。
“叫那样名字?”负责的军官问道
“李立本,建水呢”问一个那军官记一个
“多大年纪?识字不?”
“18,念过几年私塾,毕业也红河二中”
“好去准备吧,明天就考试”
我看中一步步往前走着,等着轮到我的时候差不多中午了。
“名字,年龄,学历,籍贯,报考科目”可能是到饭点了,也可能是他累了,轮到我的时候很直接
“王风,12,腾冲人,腾冲二中上初二”
“腾冲人?”军官好奇的问了句
“是的!”
“哪里产好玉,还有热乎乎的温泉,我也是腾冲人,这样没事你可以来找我,难道遇到个老乡,我叫龙纹毅,我住在羊仙坡有空到我家里吃饭,看你年纪还小你上个保送班,上两年能直接保送进讲武堂”
“好吧”
“明天带着行李,到翠湖旁边报到会有人接你”
就这样我进了讲武堂,李致中也一样以为我两个年纪偏小只能进童子保送班
第二天我和中子一起到了翠湖畔的讲武堂报到,我被编入了丙班,学制3年,3年后入正轨甲班学习
中午我和中子一起到湖边买了两个饼子吃,谨次充饥,“看着翠湖现在的景色,突然感觉是否有点错乱的感觉,”中子问道
“什么错乱?”我问道
“生逢乱世,我辈该何去何从?”
“你两个小屁孩,在这里感慨什么?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在这里感慨,不过我也有感触”说话的是个可能上去蛮和蔼的一个青年
“我们本来是来参加去年的科举的,没想到推翻了,你也知道,现在我们被讲武堂录取,童子班,有点造化弄人”我说到
“腾冲人?”
“是的”
“我也是,我叫寸性奇,我城关镇的,我在丙班,有事你们两个可以找我”
“王风,他是李致中,我们一起来的”
跟他聊了好久,说实话我不喜欢和他一起说,但是总感觉我们是一类人,乱世求存的人,但是我又感觉他有种令人敬畏的感觉,一种积极向上,一种令人神往的的气质。所以我又这种感觉
他走的时候说“等我们休息的时候我请你们两个小家伙去吃过桥米线”
其实在我这个年纪对未来基本没什么思考,有种过一天是一天的感觉
呜呜呜呜…。几声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然后看到很多人涌进了学校,我也跟着进去了,然后我听到报数的声音
我远远的看着,寸性奇朝我笑了笑。
就这样我也跟着我们的队伍开始报数,然后等待教官训话。昆明的天很蓝,空气很清新,我站在队伍里,还在思念家乡火山下的味道。
时间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总想留住,却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就这样我们在讲武堂度过了整整两个年头,好像这段时间里世界边的和平了。
云南的秋天似乎不是秋天,只是感觉天气稍凉,然后满天连绵的小雨,我讨厌雨天!
这天学校放假,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南屏街到处溜达
“你看有人摆擂,好像是个洋人”李致中说到
同行的同学说到“都摆好几天咯!是个法国佬,很厉害的,都没有对手!上去一个死一个,但是没天都有人来挑战”
我们也一起挤到人群中看,只见那拳师,满身肌肉,正在哪里说着听不懂的话,然后旁边有人在翻译
“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人在来挑战”李致中说道
“你看寸大哥,我们跟他打个招呼吧”正在这时寸性奇也看到我们,微笑着朝我们走了过来
“寸大哥,今天会有人来挑战吗?我们也想看看看”我说到,
“不知道,都快一个星期,这法国佬还是没对手,上去的人都被他给打败了,哎国人积弱啊”
看着那拳师,在台上左右比划着,时不时还来左拳右的挥出,似乎在宣扬着什么。我看着我只能看着,这样的人我们上去只能自讨没趣,我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我今年15岁,最近两个出奇的平静我不在有理想。
“你看你有人上了”我听到人群中有人大声的叫道
我抬起头看向擂台,看看一个青年大步越上擂台,然后抱拳向台下说到“在下龙云,今天我挑战这拳师,望大家见证,拳脚无眼,若伤了他性命,大家给我做个见证”那青年看上不是很壮,但是感觉很有力,眉清目秀,一身劲装打扮
你法国佬一跃而起说到“小子,打死你我不需要负责的”“来吧,我知道你很厉害,今天就让我们来打一场吧”
“打他,打死这个嚣张的法国佬”台下一片喧嚣
“他是我们学校的,步兵科,”寸大哥说到,“听说他以前练过,有底子,很能打,我估计那法国佬要倒霉了”
“看着吧,”只见擂台上已经拉开了架势。
龙云抱拳道“请”
那法国佬没多话直接跃起一个飞腿直奔龙云而去,龙云见状不躲不闪,抬起右手直接格挡,接着一记左钩拳直指那拳师面门,只见那拳师反应也不慢,头稍微侧片,轻松躲过。一个鲤鱼跃龙门,向龙云身后跃去,龙云身形一矮,向前两步闪过拳师的回旋踢。“打的好,打是那洋鬼子”台下一片欢呼声
就在这时,拳师一边跳动一边挥拳向龙云逼近,左一拳右一拳,拳拳照着龙云面门而去,龙云左闪右避,看起来很狼狈,节节后退一直没有发招的机会。刚说没机会,只见龙云避过拳师一记左拳,身形一晃,一记扫堂推把拳师重重打到在地。扬起满地灰尘。那拳师反应也不慢,一挺身又立起来,此时龙云直奔拳师而去,只见龙云左右开攻拳头如暴雨般落到那拳师面门,拳师双手抱头,只有格挡的份,而无半分还受之力。龙云起身一记临门飞脚直中拳师胸口,只见那拳师如断线纸鸢向后飞去,重重摔倒在地。扬起一片灰尘,待龙云在此冲到拳师面前,拳师双手撑地欲爬起。龙云伸出右手说到:“你输了,你走吧,以后别在我云南的地界上摆擂,!”看着倒地的拳师,台下一片欢腾大喊大叫“打死他!打死他!”这时一个身穿蓝色长衫,戴副宽边眼镜的人中年站出高高挥舞着手说道“武艺切磋,切勿伤他性命,不然我们的英雄要吃官司的”的确现在的中华民国,国弱民穷,死几个中国人无所谓,但是死了1个外国人,那是要爆发战争的。国府也只能抓到凶手交由外国人处置,求保全!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
没想到,那法国佬站了起来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国语说道“我输了,我输的光明正大,敢问你尊姓大名”
“龙云”龙云没用太多的修饰,直接报上名字
“好的,我可是法国第一拳师,我在法国打败了无数名流,没想到今天败在了昆明这个小城,我在这里摆擂才第7天,就这7天我打败了很多拳手,你是第一个打败我的人,我很尊敬你,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今天我就起程回国,谢谢!原来被人打败的滋味真的很不好,我一直在寻找,今天终于体会到了”说完对龙云鞠了恭然后走下了台
这时台下一片欢呼声“龙云,龙云……。”我也跟着一起欢呼,一起雀跃,太久太久没有这样了,带着久久的欢呼声,高兴的人群,热情澎湃,过了还能就都没能散去。人们带着胜利的喜悦奔走相告!
龙云此时微笑着说道:“谢谢乡亲父老,我得回学校了”然后龙云被众人簇拥中向陆军讲武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