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错!错!错!
事实证明张琦是对的,资金撤出来后,对方果然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在加码,看来对方是吃定自己了,谁有这样的实力,谁有这样的胆子?
吃了这一次小亏,张琦才从胜利的晕头中清醒过来,资本市场没有永远的赢家,包括他自己。
正在反思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曾不止一次帮过她,甚至帮得稀里糊涂的,毫无理由,而她又稀里糊涂地在他眼里失踪。
欣欣!
欣欣消失这么久,突然出现在张琦面前,的确有些意外!
欣欣还如以前那般乖巧怜人,一口一个张哥叫得甚是亲密。
张琦就捉摸不透,欣欣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
可他还是接纳了她,这么个孤身一人的女孩子不可怜还谁值得可怜?
就算她跟那个杨一石如何如何,毕竟她又回来了,再说自己算不得欣欣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要求什么?
于是,张琦热情洋溢,那感觉又如过去帮她那般莫明其妙,毫无理由。
张琦问她近来过的可好,那个杨大老板呢?
张琦特意把杨大老板几个字加了重音,提起他来的确让他心痛,这个狗日的,当初骗了美美,如今又打了欣欣的主意,仅凭这个就足够他恨的,甚至有点入骨。
不提杨一石不打紧,一提起来欣欣已是泪流满面,原来杨一石带着她广东、北京的转一大圈子,什么别墅、洋车的,给她许诺了一大堆,就差不给她买航空母舰了。可人家玩够了,把她一扔就再也找不到了。
张琦想这杨一石无非是色点,但还不致损到这份上吧,再说杨一石毕竟那么大产业呢,比经济实力,绝不在芹姐之下。
不过他还是安慰欣欣说:啥也别怕,张哥有汤喝,绝不让你喝白开水!
话是这么说,可把欣欣安排在哪呢,芹姐是个疑心特重的人,让她知道了,本是清白的,也会解释黑了。
张琦拿出一些钱,让欣欣自己先找处公寓租下,自己这边还有个很重要的会,等忙完了就去看她,给她洗尘。
欣欣一脸的不高兴说工作重要还是她这个妹妹重要?
张琦拍拍她的肩说:傻瓜,要是没了工作,别说汤了,连白开水都没得喝了。听话,快去吧。
欣欣走了,一脸的不情愿。
张琦把投资的事安排了一下,去地产公司那边了解了一下情况,按芹姐的吩咐,二期工程基本全售了出去套现,现在地产公司这边基本没业务可做了,看来不再争块地皮,这摊子就算散了。
搞地产的利绝不低于资本市场,而且是风险极小,只要争到地就满地是银子了,张琦决定这块绝不能扔。
张琦让人留意一下市面上还没被开发,有待于开发的地段,自己又通过关系,国土局,规划局的打探了一番。
这次欣欣已不如以前那般简单,晚餐时,欣欣提出来非要找份工作做做,开店她开不来,水平太差,只赔不赚,但总不能吃白饭吧,年纪轻轻的,让人怀疑自己是张琦包养的。
张琦连连摆手说打住打住。
欣欣说怎么了?不是她差得连一份简单的工作都做不了吧。
张琦说又不差那点钱,不必受累了。
欣欣说他那么大个经理,连个工作都安排不了啊,再说了,不做点事像什么,让他包养啊。
拗不过欣欣,张琦只得答应下来,心里盘算着把这么个女孩子安排哪好呢。
吃好东西张琦把欣欣送到住处就回来了。
当时欣欣说不多坐会就走啊。
张琦笑了笑,说坐久了容易犯罪。
其实看到欣欣让张琦想得更多的是美美,她在哪里?
久得看不到了,张琦才知竟如此的想着她。
人真是怪,握在手里的东西永远不是最好的。当初和美美生活在一起时,也没这许多牵挂。记得自己当初好欣赏芹姐的风韵,甚至于有些着迷,做梦也不会想到,现在天天和芹姐睡在一起,就算她的身材依旧,也勾不起他太多欲望了,抱抱,摸摸都是像征性的。哎,如果芹姐还是高高在上,那么他还会着迷,可现在她就躺在身边,和别的女人又有多少区别?
张琦遇到高可了。
他没想到还会遇到高可,他是去看一块地皮时遇到高可的,那是一片贫民区,旧式的房子已破破烂烂,这块要是动迁了搞商住,还是很有前景的地方。
张琦就一个人在小巷里面闲走,突然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在拐角处闪过。
张琦追了上去,在一家破落的小院里,看到了高可,衣着很狼狈的样子。
高可看到张琦脸已很红了。
原来高可被大头炒了,本想离开,却又住了下来,在这租了间房子,找个份工作做。
看来大头并不是真的要用高可,或者说他张琦,大头无非是要挖芹姐的墙角。
张琦暗自庆幸自己聪明,像高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本来他有很好的前程,就这么断送了。
张琦问他要不要回房地产公司接着做。
高可摇了摇头说他哪有脸回去。
张琦临走时高可犹豫着问小叶怎么样了。
张琦说小叶很好啊,工作很卖力气,为公司创造不少财富了。
高可叹了口气说别说见过他了。
张琦摇了摇头走了,感觉高可怪可怜的,他毕竟还年轻。
张琦又四处转了转,他看上这块地皮了,还要看政府定的动迁费是多少,要是要价合理,太有的赚了。
回去后他跟芹姐汇报了一下情况。和芹姐商量了一下,如果拍卖时能出到什么价。
一切搞定,张琦有些得意,好似这银子又哗啦啦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晚饭时芹姐说她有应酬,就不能陪张琦了,让张琦自己去吃点东西吧。
张琦给欣欣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吃晚饭。
欣欣出现时吓张琦一跳。
紧身的吊带装,肚脐还露在外面,低腰的牛仔裤裹着修细的腿。
张琦才感觉欣欣竞这么性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欣欣得意地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
张琦说还好现在是在饭店。
欣欣哈哈地笑了。
两个人叫了两个东北菜,在南方难得吃上东北菜,就是有,也变了味道。
欣欣说看张哥的神态一定有喜事。
张琦有点得意说当然了,刚看好一块地皮,准备搞定它。
欣欣说在哪?
张琦说在刘家巷,准备出价XXXXXX元搞定它。
欣欣若有所思地夹了口菜说真可怕,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张琦也笑了,说他经常见这么多钱,可都不是他的。一想银行里看金库的人一定郁闷死了,天天盯着堆积如山的银子却没一张是他的。
投标那天他跟芹姐一起去的,原本私下都打过招呼的,以为只是走个过场,可他们败得很惨。
杨一石半路杀了出来,出价正好高过他们,真是新仇旧恨,看来这个戴着眼镜的白面小生也不是白给的主。
回来后芹姐直骂娘,一再追问这姓杨的什么来头,敢跟她斗!
张琦也借势火上浇油,张琦自有自己的算盘,这档生意让他搅了局不说,还有美美,欣欣,都成了张琦的痛,都缘于这个杨一石。
芹姐也被说得火气上涌,眼角露出一股凶光来。
这眼神张琦很少能见着,他想芹姐是一定要发狠了。
芹姐自言自语地说:让人做了他!在这块地儿上,除了大头,还没人敢跟我抢生意!就是大头也得相互让着点。掉在他手里,以后怎么混!
张琦在地上狠狠地跺了两脚。
芹姐问他干什么?
他说想打人,又怕打不过,只好踹地球了。
芹姐被说乐了,说他少耍贫了。
张琦迎着笑脸从后面抱住芹姐轻轻地摇晃着:我还不是关心你啊,为了这种事,别气着身子啊,你的身子可是我的,我可不答应。
芹姐被说得甜甜的,闭着眼享受着:阿琦,你要真的这么有良心,我死在你手里也值了。
张琦的手轻柔地摸着芹姐的小腹:乱说,这个社团全指望你呢。再说了,我只会保护你。
芹姐转过身来搂着张琦的脖子盯着他端详着:有时好怕,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张琦轻轻缕了缕散在她眼前的头发:傻瓜,我孤零零一个人,到了咱社团之后,还不铁了心跟你混?再说了,我来南方后混成什么样你还不知,我是白的黑的,你比我都懂!
芹姐温顺地把头贴在张琦坚实的胸膛上,没有说话。
张琦也不再说话了,他看见小叶把门推开了一道缝,欲进又出,扮个鬼脸向张琦吐吐舌头退了回去。
芹姐问:谁?
张琦笑笑:没人!
芹姐说晚上回家吧,她给他做几个拿手的。
张琦笑着说她拿手的除了砍人,还有啥?
芹姐:乱说,她的手可从不沾血的。
张琦笑声更大了:呵呵,这就是老板和打工的区别。
芹姐:就你话多!
两个人都笑了,可能笑得各怀心思。
张琦懂,就是两个人身体贴得再近,也摆脱不了猜忌。芹姐是个只相信她自己的人。
晚上回到芹姐家,两个人喝了点洋酒,尽可能地把白天的失败抛开。
芹姐似乎喝得有点多,醉着眼躺在张琦的怀里,胸脯一起一伏地涌动着,红着脸:阿琦,她都有些想你了。
当时张琦清醒得很,不过也装着醉乎乎的样子:谁?谁想我了。来,我检查检查。
说完,张琦在此芹姐的身上乱摸起来。
芹姐被摸得呼吸急促,轻声淫叫着骂他是个大坏蛋。
张琦的手顺着香颈,越过双乳,停滞在小腹上,听她骂他大坏蛋,手顺势地伸了下去,牢牢地抓紧她的下体:姐,你错了,不是一个大坏蛋,是一个恶棍,带着两个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