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小女孩儿、杀人、幻境、恐慌...)
昨天,我又做梦了...我和一位男性朋友阿杰(代称)跟着一个小团队来到国外的一处村庄,我和阿杰走在队伍的前面,环顾四周的景色,什么国外乡村啊,这样子跟我家乡那普通的农村一个样子嘛。我们身后的那对头发雪白的老年夫妇倒是显得很激动,他们还决定就在这边定居下来。什么啊,我看着周围的样子心想,这样的村子我们的家乡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要在这远离祖国的地方找一个这样并不特别的环境居住。
住处安顿了下来,我和阿杰住在一处宽敞的大房子里,我的房间隔壁就是阿杰的房间,米白色的装修调调感觉很干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附近出现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中国小女孩儿,和这个年龄所给的可爱印象完全不同的是....这个小女孩儿杀人,被杀的人都是因为说了心口不一的话,撒谎之类,或者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类似这些,小女孩儿会在夜晚找上这些人杀掉。不明白这样娇小的身躯是怎样杀掉一个成年人的,但因此而死掉的人已经有好几个了,大家心里都有些恐慌。
白天在房间的大厅里我和阿杰闹着玩儿,到了晚上那小女孩儿就找到了阿杰的房间,想来是在白天阿杰和我闹着玩儿的时候开玩笑的说了违心的话,小女孩儿抓住了阿杰顶在房间左侧的墙上,阿杰因为受到惊吓而显露出狰狞的面容。我在距离地面一米高度左右的视角成了镜头模式,没有形态,如同空气只能看得到画面,无奈好友身陷危情我却没有丁点儿施救的能力。这时紧贴在墙上的阿杰突然回过了神来看着小女孩儿,这一刻他认识到了在自己前面的这个小女孩儿的实际状况,嘴角上扬的笑了,好歹是个拥有成年人身体的男性,要挣脱开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是件很轻松的事。这小女孩儿是有让人产生幻觉的力量,这一刻怕是出现了漏洞或者什么的吧,阿杰因为看清了实际状况而有了喘息的机会,可是这样的机会转瞬即逝,紧接着是更加可怕的事情,小女孩儿那让人产生的幻觉又开始了,阿杰的右手抓起身侧矮柜子上放着的黑色手电筒填入自己口中生生的往下塞,阿杰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惊恐。我感受到了阿杰看到的幻境,小女孩儿拿着一把刀正从他嘴巴往食道里塞。实际上却是阿杰自己在往嘴巴里塞手电筒,而且已经快被完全塞进去了,这该是有多么的痛苦,还要再加上幻境中那刀锋割断咽喉的疼痛吗...
我在自己的房间心情非常忐忑,亲眼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让我很害怕,我在想自己活了这么大的话肯定有说谎和心口不一的时候,如果过去的这些也算的话,那个小女孩儿会来找我吗?隔壁房间的阿杰还不明生死,我又会被怎样的对待。我来到自己的房门口,奇特的房间设计,我的房间是没有房门的,一个宽敞的墙壁缝隙就是我进出屋子的门,封闭不上的屋子让我担心,我在周围找了一些盒子和箱子堵在这个通道口,就在我正慌张的堵塞通道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儿出现在了我的前面的房间大厅,约距离我十几米远的地方,她朝我走来,此时的我心里不再害怕,看到那小女孩儿我想到了惨遭折磨的朋友阿杰,满心的愤恨,我冲着那小女孩儿大喊,我让她走开,我说我讨厌她。她没有走进我的房间,而是在我的房间门口左侧靠墙坐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旁边地上多了盒比萨,她抓着吃了起来,那个小女孩儿就这样在我的房间门口坐了很长时间,并没有伤害我,难道是想要和我一起玩儿吗?......
一座古老的宅院里刚刚因为举行过婚礼仪式而住进去了一位新娘,不知是哪儿的风俗,新人婚礼过后的几天不能住在一起,空荡荡的院落里就只有这位新娘而已。新娘穿着深古铜色的清朝奶奶服,头上还圈着发带,她躺在一张靠右墙的木床上,墙上装着大块儿的磨砂玻璃,床边是一个很大的发黑镶花老柜子,房间不算很大,只是有些阴森,我担心那杀人的小女孩儿会在半夜出现,结果没有,天亮了,一些人走进了这座老宅院,新娘的闺蜜来到新娘的床边,新娘已经起来了,闺蜜问她有没有害怕,新娘环顾四周点了点头,还说害怕有什么东西会在床边的那块儿磨砂玻璃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