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一个小时,阎傲天才推开会门走了进来。
一旁的医生和保安主任马上站起来弯腰鞠躬,这可是总裁啊!平时一年都看不到一次面,虽然在同一栋大厦工作,却是天壤之别。
“出去。”
简单的二个字,阎傲天说的一样冷酷。
保安主任和医生二个人快速走出去,还不忘体贴的关好门,房间内只有李婶和阎傲天二个人,他们二个人本来不该有任何的交际,这样的空间李婶也是感到从未有过大的压力,她一直就知道,只是单独面对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更严重一些。
“那个……”整个人有些局促,李婶缓了缓才说道:“我……”或许是害怕,什么也说不出来。
阎傲天倒也没着急,反而去一旁的小型冰箱里拿出二罐饮料,亲自打开易拉罐递给李婶一听鲜橙汁,脸上虽然还是有很重的寒意,嘴里却说:“喝些饮料再说也行。”
这些话原先的阎傲天打死也不会说,更不会去关心一个保姆。
阎家的佣人多不胜数,如果各个需要关心,那他就真要累死了,况且他没那份闲情逸致去关心。
李婶局促的接过饮料喝了一口,想到口袋里的东西,这才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张皱皱的白纸递过去,嘴里解释着:“这是昨天浅悠进手术室之前给我的,她说如果她发生不测让我转告你,希望你好好照顾晨晨和筱雪长大成人,她下辈子还想嫁给你,如果你殉情她就会……恨你,也不会再理你,下辈子更不会嫁给你……”这些话李婶可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说完才伸手把信递过去。
阎傲天知道李婶来的时候就猜出是要说和悠悠有关的事情,所以他尽量压缩了会议,剩下的会议也让肖奈帮他处理,这才赶紧来见李婶,看着那皱巴巴的白纸,心情忐忑的接过来,拿在手里犹豫了一会才打开看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几乎震撼了他的内心,他一直就知道悠悠坚持做流产是因为怕影响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怕对晨晨和筱雪造成不好的影响,更接受不了那次意外,而心里他没想到,悠悠本来都要接受了,是他发高烧的时候说了迷糊的话,说要浅悠一辈子专属他,这才造成浅悠再次离家出走?更冒死要做流产?
回忆昨天在小医院的时候貌似悠悠就提过,当时他心里充满怒火没有仔细听,现在想来一切都是他造成了?
拿信的手死死的攥紧,整个人也是处于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阎傲天怎么都没想到是他发烧时候做梦的梦话刺激了悠悠?
看完整封信他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凝重,为了做掉那个孩子,悠悠甚至愿意用性命去赌?这样的大的赌注让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脸上的神情都有些发黑,整个人看起来更吓人了。
“那个……阎总裁……你……”李婶不知道该怎么说,断断续续了几句却也没说出什么。